下/身的疼痛減輕,司馬長空打破了沉默,重新捉住她的玉足,她的足輕輕的掙了掙沒掙脫,玉手抹了抹眼角的淚痕,一臉委屈的瞧着他繼續拿捏着自己的芊巧玉/足。
傷應該好了,司馬長空對自己的推拿手法極有信心,這隻完美的玉/足已經證明了一切,司馬長空壓制着繼續欣賞的**輕輕的說道:“……瞧上去沒什麼大問題,你說會疼可能是血液循環不暢引起。”
“完全好了麼……”慕雪帶着鼻音,淚痕未乾。
“完全好了……今兒一過,明兒下地走路沒問題。”
說了兩句話,客廳內的氣氛稍微緩和,司馬長空沒有忘記自己此行的目的,眼睛盯着慕雪漫不經心的說道:“這腳傷最忌諱下地走路,你該好好在牀 上躺着休養,昨兒出去了?”
“出去?出哪去?我這腳能出去嗎?”慕雪此刻的情緒穩定了下來,白了他一眼。
“那就沒人來照顧你一下?你可以打電話找找人幫忙啊,想出去也不是辦不到。”司馬長空死死的盯着慕雪,捕捉她表情的蛛絲馬跡。
“哼,你別忘了我學過什麼,拿捏上藥後忌諱下地,你當我不知道啊……昨兒在牀 上躺了一天,除了弄吃的……”說到這裡,慕雪神色有點忸怩,音調小了很多:“……就……就是洗……洗你那……褲子……其他時間我都在牀 上看,下地都很小心,根本不敢讓傷腳沾地……”
司馬長空徹底失望,從表情到自己的感覺,慕雪沒撒謊,她不象是做過對自己不利的事情,她沒有絲毫心虛的表現,此刻的她完全一幅小女人害羞的模樣,眼角還有淚痕,是先前貌似委屈所致,此刻的臉蛋還有點紅,大概是想起了洗褲子的情景,司馬長空感覺不到她的威脅,就連以前他感覺最深的陰險眼神半分沒有,他在她身上完全嗅不到一絲危險的氣息,難道自己感覺錯誤?
慕雪見司馬長空凝視着自己久久無語,不爽了,不耐煩了,情緒平復的她忍不住發威:“喂……司馬長空,你什麼意思,我臉上有什麼好瞧的,每次都這樣,跟上司說話的時候你就這態度?走什麼神哪。”
感覺回來了,這纔是真正的慕雪,司馬長空收回了目光,笑了笑說道:“剛纔我想起了一件事情,家裡事,不好意思。”司馬長空瞧着她惱怒含煞的樣兒,找到了她以前的小辣椒感覺,但已經沒有任何威脅。
“哼,家裡事,家裡有女人念着你哪,成天就知道瞎想。”慕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這就對了,口氣、眼神,她還是以前的小母獅子,司馬長空玩味着她的兇巴巴的表情,他突然有種感覺,她這表情不再似以前那麼可怕,反而讓人感覺一種說不出的韻味。
“呵呵,你說對了,家裡還真有女人念着,不止一個,是三。”司馬長空伸出三個指頭,他口氣變得玩世不恭,他在找激怒她的感覺,女人的話題能抓住她的馬腳嗎?
“你……司馬長空,你竟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慕雪心裡有點抓狂,發怒的小母獅子模樣畢露。
正當司馬長空還在玩味這種熟悉表情的時候,更加熟悉的表情冒了出來,他見到了他不想見到的表情,這種表情一直是他對慕雪琢磨不透的。
天使般的臉蛋,迷人的笑容,醉人的香風,慕雪靠近了他,眼神中帶着狡黠:“嘻……你女人很多是吧,精力很旺盛是吧,嘻……看來,你工作真的很輕鬆,得調整……”她聲音出奇的溫柔,她一般要對自己使出陰謀詭計的時候就這表情,殺人不見血,迷死人不償命的表情,百變魔女慕雪……
糟糕,玩兒過了,試探結束,靠,司馬長空心裡叫苦,嘴裡連忙說道:“別,別來這套,受不了你,我信口胡說,就我這樣哪來的女人。”再不收拾殘局,明兒上班的日子可不好過,這丫頭狠着哪,天使般的臉蛋就在眼前,離得太近,她傾斜的靠近的身體貌似威脅,她身上的醉人香味一個勁的往鼻孔裡鑽,害得他鼻子習慣性聳個不停。
慕雪小鼻子“哼“了一聲,回到座位,嘴裡還不放過他的說道:“自己知道就好,三女人?就你這樣見女人就走神,誰看得上你,你記着,好好工作纔是你唯一翻身的選擇。”一幅上司對下屬的語氣,教訓他打不還手。
司馬長空還能說什麼,只有聽着的份兒,心裡對她的懷疑至少減少了一大半,她要對付自己手段甚多,親自面對她試探後,比自己想象推測的效果大不一樣,她應該不至於那麼下作,聽她語氣,還不知道自己真有三個大美女在身邊,根據這點,司馬長空將慕雪的危險性降低到準安全水準。
試探結束,極度危險的敵人除去紅色警戒信號,司馬長空心裡有種莫名其妙的輕鬆,他內心深處,好象並不想與慕雪敵對,這種感覺他自己說不清楚,只是隱隱有種不願意看到殘酷對付她的那一天,他舒了口氣,很舒服,好象吐出了心中壓抑感覺。
司馬長空從兜裡掏出香菸,正要抽出一支,眼裡多出一包煙,熊貓香菸。
“抽這個吧……”慕雪表情淡淡:“我那還有一條,專門留你的,算是補償你今兒跑的這一趟,替我看腳傷,就算你加班,有煙了可別管我要加班費了啊。”
司馬長空瞧她說得漫不經心的樣子,心裡能感覺到她的心意,這丫頭怎麼變得這麼懂事了?忒懂事……還有什麼好說的呢?自己的軟肋,接招吧……
對於這種誘 惑他絕對不會拒絕,要一個煙鬼拒絕極品好煙供奉,不如直接扔一根繩兒給他上吊算了,司馬長空老實不客氣的笑納,將慕雪從茶几抽屜裡拿出來的一條熊貓煙接過,順手扔進了裝褲子的塑料口袋,他還特意將塑料口袋放在胸前,這樣決不會象上次那樣將塑料口袋裡的褲子與煙遺忘在她的家裡……
慕雪瞧着他這舉動,心裡好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煙鬼。”
聲音不大,司馬長空聽得很清楚,對着她訕訕的笑了笑,這動作是有點掉份兒……
司馬長空品吸他認爲巨醇的香菸,估計是心理作用,他對這煙的感覺真的很好,他愜意的噴着菸圈,一個套一個,連環不斷,慕雪忍不住做出了讓司馬長空熟悉的動作,伸出玉指去破壞這些好看的菸圈,神色爛漫,瞧着她這幅小女人的模樣,一張國色天香的面孔同時浮現在司馬長空的腦海,李玉也曾做過同樣的動作……
門鈴突然響起,打破了客廳內難得的安靜與祥和,慕雪瞧着司馬長空詢問的眼神,比出了一個讓他噤聲的手勢,司馬長空不用想都知道是她的未婚夫來了,她什麼要這樣做?她爲什麼要躲着自己的未婚夫?
司馬長空很不理解慕雪的舉動,同時也很不爽她讓自己噤聲,這算什麼?偷情嗎?靠,把自己搞成姦夫一樣,司馬長空用不滿的眼神凝視着她,表示她對自己不公正待遇的不滿。
慕雪讀懂了他不滿的眼神,露出一個詢問的神色,意思是你讓我去開門?
司馬長空很堅定的瞧着她,沒錯,去開門,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什麼見不得光的。
慕雪瞧着他的眼神,美眸裡抹過一絲慚愧,溫柔的對他笑了笑,站起了身子,她順從了他的意思……
司馬長空有點喜歡上她聽自己話的感覺,她可是從來都是收拾自己的,物以稀爲貴,這話不假,這丫頭只順從了自己一次,都是自己採取的暴力手段,打了她屁 股才肯屈就,今兒一個眼神就將她搞定,感覺忒好,巨爽……
“怎麼這會兒纔開門啊?昨天你幹嘛去了,按了半天門鈴也不開。”是帥男範立華的聲音,聲音很有磁性,好聽的男中音。
“……我腳不是有傷麼,昨兒你來啦?可能睡着了我沒聽到。”
“……腳怎麼傷的?好點了沒?”範立華語氣透出關心。
“好了,剛纔司馬長空替我看過了,已經沒事了。”
“他來了?”隨着範立華略帶驚訝的聲音,那對絕配都了進了客廳。
司馬長空站起身來,跟範立華打了聲招呼,握手寒暄,兩個大男人面帶笑容,司馬長空的笑容坦蕩,範立華的笑容風度,慕雪瞧在眼裡,心裡輕輕鬆了口氣,她心裡對範立華的性格比較瞭解,他應該沒這麼大方啊?
司馬長空接着嚮慕雪告辭,未婚夫婦在一起,該辦的事情已經辦完,再在這裡礙眼就顯不大厚道,自己也該走了。
範立華很有風度的感謝了他兩句,還很熱情的將他送到門口,司馬長空心裡覺得這帥男挺不錯,不象最早自己對他那麼反感,沒事吃什麼乾醋,這樣多好,現在知道自己跟慕雪沒什麼了吧,司馬長空心裡暗贊帥男思想轉變快。
剛走出門口,範立華正要關門的時候,司馬長空突然回過頭:“等等。”他想起了一件事,他忘記了拿塑料口袋,裡面還裝着自己的心肝寶貝,這茬哪能忘……
司馬長空開着帕莎特往回家的方向駛去,他的表情有點凝重,因爲他捕捉到了讓自己很不安、極其危險的眼神……
在司馬長空回頭的那一瞬,範立華依然笑容滿面,只是那笑容遲緩了0。01秒,他猙獰的瞬間,被司馬長空敏銳的捕捉,他來不及收藏的獰惡眼神,那種吃人的刻骨恨意被司馬長空鎖定在眼裡,他沒露聲色,他很平靜的回客廳取了遺漏的物品,相信範立華還不知道,他的所有陰險神情已經敗露在司馬長空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