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了,你決定動靜鬧大的時候,難免會出現這種情況,我剛纔看了,大傢伙沒砸着什麼人,這些平民就是受點傷,還死不了。”陳煥瞧着司馬長空的神情有點黯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着。
司馬長空笑了笑,做這事難免不死傷幾個,他嘆了口氣,瞧了眼遠處的日不落大廈,樓頂很平整,被削平了的樓頂冒着濃煙,整個102怪徹底消失,這棟東京標誌性建築從今日起只剩下101層,完美震撼的藝術性爆破。
目睹到這一切,任務就算完成,司馬長空舒了口氣,結束了。他輕輕的說了一聲:“走吧……”
一切都結束了,終於可以離開這該死的地方。
陳煥笑了笑,啓動了車子,黑色尼桑車掉了個頭,很快,融入在另一條道的車流當中,車外已經能聽到隱約傳來的警報聲音,天空出現了救急的直升飛機,它們去的都是同一個方向,日落大道……
一個偏僻懸崖邊,兩名男子目視着黑色的轎車從空中直落大海,洶涌的波濤很快就將車身吞沒,兩名男子對視一笑,同進擡起了一隻胳膊,伸出手掌,兩隻厚實的手掌重重的拍在了一下,司馬長空、陳煥,兩名最佳搭檔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兩人用一個夜晚完成了四名目標的狙殺,在今晨九點多完成最後的驚天爆破,總時間用了12個小時,驚險刺激的一夜,震撼壯觀的收尾,狙殺計劃圓滿完成,兩名超級高手此刻確實值得擁抱慶賀,這次也許是兩人最後一次的合作,擁抱也代表着分離。
兩輛車從遠處駛來,是潛伏在東京的cDa接應車,陳煥再一次與司馬長空擁抱告別,他坐上其中一輛轎車,車很快消逝在司馬長空的視野……
“張先生,我們也可以走了。”艇英語說話的是金中三,cDa老牌特工,代號003,初到東京時的接應者。
司馬長空笑了笑,上了他的轎車,很快,懸崖邊陷入了無人時的寂靜,懸崖上,重複着年復一年的驚濤拍浪之聲,那輛黑色的尼桑車將永遠地沉睡在這寂寞的海底……
東京機場,司馬長空從003手裡接過一個牛皮袋子,裡面是飛紐約的機票,還有就是司馬長空事成後的酬勞,同進也是他用生命與危險換回來的酬勞,另外幾個東突組織的秘密地址與名單都在牛皮袋子裡面,價值百萬美元,司馬長空捏着薄薄的牛皮紙袋子,他的笑容有點苦,這些東突名單能換回自己的軍人榮譽嗎?答案是未知的……
“再見,再一次恭喜您,您很優秀,祝福您。”003的目光有點炙熱。
日不落大廈的壯觀景象他看見了,面前的司馬長空值得他佩服,他伸出了手,違例的與司馬長空握手告別,做爲潛伏者,決不該多說話與做多餘的動作,他沒有忍住男人應該有的熱血,他的祝福是真誠的他也得到了司馬長空真誠的擁抱……
cDa還算有點人性,給司馬長空訂的是頭等艙的機票,靠的獨立座位,位置舒適寬敞,司馬長空上飛機第一件事情就是打開座位前的電視屏幕,不出意料,所有的臺都在緊急插播發生在東京的爆炸事件,司馬長空搜索到英語新聞播報臺,新聞裡的畫面播放着日不落大廈冒着濃煙的特寫鏡頭,濃煙遮天蔽日,電視畫面效果極其震撼,貌似第二個911的情景再現,日本首相小泉發表全國緊急講話,宣佈東京進入緊急狀態,講話中稱,東京遭受到史無前例的恐怖襲擊,小泉對這恐怖行徑表示強烈的憤怒與譴責,揚言一定要將兇手繩之以法。
這次驚天爆炸的發生,凡在102層的黑軍成員無一倖免,路人受傷無數,黑軍在日本東京的總部遭受到滅頂之災,這次的重創,相信黑軍的元氣在幾年內休想恢復,以恐怖襲擊爲擅長的黑軍遭到前所未有的恐怖襲擊,黑軍料不到,全世界的恐怖組織也料不到,這樣的襲擊相信沒哪個恐怖組織像以往一樣,一旦曝光都爭先恐後的出來發表聲明,都是本組織乾的云云。
新聞不斷插播着現場的鏡頭,全世界的目光都在這短短的兩個小時聚焦東京,現代的通訊相當發達,很快,各國政府首腦紛紛發表講話,對於這種恐怖襲擊表示譴責,對日本發生的悲劇表示同情與慰問,美國總統布什慷慨激昂,願意爲日本提供一切技術幫助,對於明國遭受到類似911的恐怖襲擊,布什表示強烈的憤恨,講話中表示,將加大全球打擊恐怖主義的力度,徹底粉碎以LD爲首的恐怖基地,中國新聞發言人表示,對於東京發生的人間悲劇表示深切的慰問,願意提供人道主義援助,並對恐怖襲擊表示譴責,新聞發言人表示,正義始終站在正義一方,恐怖勢力永遠只能活在世界的陰暗面,中國人民願意與世界正義的人民一道。爲消除恐怖勢力而奮鬥。
聯合國秘書長安南,歐盟主席索拉那,俄羅斯總統普京,澳大利亞總理霍華德,包括正處在軍事政變煎熬的泰國總理他信紛紛發言,表示對東京的慰問以及對恐怖主義這一強盜般的行徑表示強烈的譴責,全球關注東京,相信經過此次震驚全球的恐怖襲擊事件,全球將展開聲勢浩大的反恐浪潮,全球恐怖組織首領腦海裡恐怕都出現了同樣的意思,冤,特冤……
鏡頭在不斷的切換,一些正義的民間人士已經在街頭示威遊行,聲討萬惡的恐怖主義者,司馬長空看到這裡,脣角帶着笑,關掉了小電視,打了個呵欠,伸了個懶腰將座椅放倒,這個萬惡的恐怖襲擊的元兇準備一常見睡到紐約,歐莉莎這會在睡覺吧?司馬長空腦海裡浮出她高貴絕美的臉蛋,他有點想她……
飛機在震顫,發出巨大的轟鳴聲滑向跑道,速度在加快,擡頭,起飛,很快,地面下的東京高樓建築,越來越小,飛往紐約的班機消失在雲層之中,永別了東京,側躺着的司馬長空瞧着舷窗下的東京心裡默默唸着,他再也不想回到這個地方……
“先生,請問您需要點什麼?”很甜美的聲音,還有點耳熟。
司馬長空心裡微微跳了跳,轉過頭來,美女,映入眼簾的絕對是美女,剪裁合體的空姐制服,甜美而又矜持的微笑,這張秋韻的臉蛋司馬長空見過,昨夜的奇遇,曾經爲他解過圍的皮衣美女,沒這麼巧吧?她是空姐?司馬長空心裡有點驚訝,她跟昨夜不大一樣,昨夜的她潑辣蠻橫,眼神兇巴巴的,今兒的她溫柔秋韻,聲音甜得膩死人,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司馬長空揉了揉眼睛,幻覺?雙胞胎?
“是你?”美女空姐的微笑不見了,美眸裡的眼神也隨着表情在變化,詫異,惱意,兇巴巴。空姐的禮儀在她甜美的表情上完全消失。
是她,還是她,蠻橫得莫名其妙的皮衣美女,司馬長空瞧着她兇巴巴的表情,心裡微嘆。這個世界當真是小得可憐,也巧合得離譜,也不知道是自己運氣好還是倒黴透頂,他心裡有種不妙的感覺,因爲他從她的美眸裡瞧着一絲報復的眼神,她到底要報復自己什麼?
司馬長空不明白,當他在回味她美眸裡露出那絲眼神含意的時候,突然,眼前一花,熱氣撲面,他已經感覺到臉上**。熱騰騰一片,倒黴,司馬長空嚐到了脣上的咖啡味,滿鼻子都是咖啡香氣,她動作很快,沒有半分徵兆。神仙都躲不過她的動作,整整一壺咖啡全潑在了司馬長空的頭臉上,西服裡的白襯衫瞬間變成深褐色,咖啡香氣撲鼻。
運氣不算壞,這咖啡不是滾燙的,但溫度已經夠司馬長空受了,他感覺到麪皮有點火辣辣的,臉上的膚色應該有點紅了吧,司馬長空苦笑着用手抹去臉上的咖啡水漬,他不明白。他用詢問的眼神凝視着她,爲什麼,爲什麼要這樣?他心城有點鬼火起,要不是昨夜她替息解圍,他真的想狠狠地教訓她,放肆。
“哦……對不起,先生,真是對不起,沒燙着您吧?對不起……”空姐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幻,歉意,驚慌失措,她拿着一條潔白的乾淨毛巾擦着他的臉與衣服上的咖啡液體,動作很輕柔,漂亮她嫩蔥般的芊芊玉手在司馬長空的眼皮子底下晃着,他再一次苦笑,因爲他看見了另一名空姐走近,估計是空乘組的組長。
真他孃的會裝,司馬長空心裡爲她豐富的表情而感嘆,任由她在自己的身上擦拭着,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香氣很是醉人,司馬長空心裡排斥着,鼻子破天荒的沒有過敏,他的目光落在了她飽、?滿的胸?、脯上,那裡沒有別着工作胸、牌。
“安韻,怎麼回事?”走近的空姐蹙了蹙秀眉。
安韻,這是她的名兒?司馬長空心裡不可否認這名兒真的很好聽。
“我……我不小心將咖啡灑在這位先生的身上,我……我不是故意的……”安韻楚楚可憐地小聲回答着,就如做錯了天大的錯事般,那小模樣好不可憐,美眸裡竟然隱現晶瑩的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