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黃健結丹後期的一擊,凝氣期修士司馬長空陣亡,那是再正常不過了,如若司馬長空還有命在,那纔是真的不正常了。
數千修士,有的嘆息,有的憤怒,有的卻又慶幸不已。
童笛語氣微怒地道:“黃道友,你殺了我的徒孫,這筆賬我們來日定然會到逍遙宗向你討回,今日念你們是客,若在絕情宗爲難於你,難免讓別的宗派指責我們以主凌客。哼——我們絕情宗也不是任人欺凌的。”
童笛的話說得漂亮,心底其實哪有什麼底。兩宗的結丹期高手如若相鬥,絕情宗明顯地處於下風。在絕情宗與逍遙宗內,這個黃健的修爲僅次於逍遙宗的始祖和絕情宗的始祖,堪稱兩宗內的第三人,實在非同小可。
黃健冷笑數,也不理採童笛的憤慨之言,倏地自儲物袋拍出大鵬,大鵬一衝入霄,由小而大,片刻之間,已然變成了遮雲蔽日的巨鵬,陣陣天威自其身上散出。
“我們走!”隨着黃健的一聲沉喝,逍遙的所有修士個個沖天而起,帶起條條殘影,一息之間,已盡飛到了大鵬背上。
大鵬厲嘯一聲,雙翅微微一展,化作一片流雲,看似沉緩,卻迅如閃電,眨眼間便融入天際的雲層裡不見。
這一戰,絕情宗算是險勝了逍遙宗,對於築基期和凝氣期的弟子們來說,那是莫大的鼓舞,但是,只有結丹期的師祖們,個個心頭之上都蒙上了陰影。不過,崔天運與令狐狄卻是內心竊喜,暗暗商議着一個陰謀。
倪小裳,姜玉婷與及何香,眼見伍子梅帶着司馬長空遠去,關切之下,也一一御起寶劍朝着伍子梅消失的方向飛去。
伍子梅的仙洞之內,司馬長空靜靜地躺在牀上,俊美的臉上一片蒼白,嘴角濫出幾縷血紅,雙目緊閉,也不知是否還有生息。
伍子梅雙袖一揮之下,洞內剩餘的數百塊仙玉紛紛飛過來,整齊地落在仙玉牀的周圍,她再雙手捏訣,口中唸唸有詞,片刻之間,數百仙玉之上便散出了濃郁無比的靈氣。
隨着靈氣的散出,司馬長空緊閉着的嘴忽然蠕動了幾下,鼻端也隨着動了起來,但見那淡紫色的靈氣緩緩地自司馬長空的口鼻之間鑽入體內,初時只是絲絲縷縷,不一會兒,已是如深海遇上漩渦一般,無窮的靈氣漸漸瘋狂地向司馬長空的體內灌入。
這一幕,看得伍子梅都芳容變色,如果有着無窮的仙玉供司馬長空使用的話,他的修爲提升只怕會達到無法想像的速度。
這時,但聞得洞外一陣風嘯之聲,伍子梅散出一絲神識,已然看出是倪小裳她們到了,只是,何香的到來,頗令她感到意外,她對這何香,心裡是有些極大的厭惡感的。
倪小裳與姜玉婷直接掠入了仙洞之中,見到司馬長空吞噬靈氣的樣子,一顆芳心也就落下來了,這意味着司馬長空生機未斷,恢復有望。剛纔伍子梅喊出司馬長空身亡的話,自然就是迷惑敵人的。
何香卻不敢入洞,只在洞外高聲叫道:“小裳,玉婷,長空怎麼樣了?”
倪小裳面色一寒,閉口不言。姜玉婷猶豫着看了看伍子梅,目光裡帶着詢問之意。
伍子梅玉腕輕輕一舒,一陣柔和但速度奇快無比的香風捲出洞外,但聞得何香低低一呼,似乎有逃遁之跡,伍子梅沉喝一聲:“進來!”
紅袖一翻,香風倒卷,裹着何香進了仙洞。
何香額頭見汗,望伍子梅倒跪拜了下去,顫聲道:“伍師祖饒命,徒孫只是……只是關心長空師弟……哦不……是關心司馬師叔的傷勢。”
伍子梅看也不看她一眼,輕輕探手到司馬長空的額頭之上,良久,方始鬆了一口氣,她已然感覺到了司馬長空身體漸漸有了溫熱。
“你爲何要糾纏長空?從前你誘。惑長空,只怕只爲了提高自身的修爲吧?可是現在的長空,如果他對你無意,只怕你的修爲只降不升。你本已與叛徒張寧有過雙修之事,現在再來糾纏長空,你難道不覺有愧嗎?”
伍子梅的一番話,說得何香臉上連連變色,心底悲慼之情涌起。她雖然看不出伍子梅與司馬長空真正的關係,但是卻十分肯定這伍子梅對司馬長空一定是愛護有加,既然伍子梅對自己沒有什麼好印象,那麼看來自己想要接近司馬長空,那是件不太可能之事了。
“伍師祖,你多慮了,我說過,我只是關心司馬師叔的傷勢……”何香以一種十分委屈的語調說道。
伍子梅哼了一聲:“那最好,如果真是你說的那樣,你也不愧爲咱們絕情宗的弟子。現在,我要爲長空療傷,你們三人都退出去吧,到洞外去守着!”
倪小裳,姜玉婷,何香齊聲應道:“是!”
三女轉身飄出了仙洞,呈品字形守在洞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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