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纔說,誰是吃軟飯的?”
聽到這話,週一建瞳孔微縮,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這李蘭要幫雲帆出頭?
李蘭是誰,那可是商業界真正的大佬,週一建在zj名氣很大,但在整個華夏,卻也只是有點名氣而已,對上李蘭,他是連半分把握都沒有的。
看着身前的李蘭,週一建感到一股壓抑,這是上位者對下位者的威懾力,李蘭掌控滕雲集團十幾年,一身氣質哪是週一建能夠比得上的。
週一建咬牙,事情已到如此地步,不退則進,而且在場衆多達官貴人,社會名流,要是自己就因爲李蘭這一句話,而在他們面前退縮,搞不好,就會成爲一個天大的笑話。
始終,週一建都不相信李蘭跟雲帆會有什麼關係。
李建冷哼一聲,指着雲帆道:“他不過是一個一窮二白的窮小子,哪裡配得上慕容冰,我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
“是嗎,你真的是這麼認爲的嗎?”李蘭微笑,臉上看不出一絲端倪。
身旁秦蕭嘟囔着嘴,目光與雲霄接觸,兩人不知在想些什麼。
慕容冰也是疑惑起來,不知道李蘭爲什麼會幫雲帆,看向坐在自己身邊的父親,卻見慕容樂也是笑着,沒有說話。
難道父親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嗎,慕容冰想到。
至於全場衆人,也是紛紛再次看向雲帆,聽到現在,他們也是奇怪,爲什麼李蘭這鼎鼎大名的人物,會幫雲帆說話。
週一建眼神一凝:“李蘭董事長,我尊敬你是商業界的前輩,但是,這件事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所以請你不要摻和。”
“你說跟我沒有關係?”李蘭啞然失笑:“你知道,你說的這人是誰嗎?”
“雲帆,我調查過他的資料,李蘭董事長有什麼問題嗎?”週一建心中越的不安,心撲通撲通的跳着。
“呵呵,你也知道他叫雲帆,你也調查過他的資料,但是有一件事情,你並不知道。”李蘭笑道,接着,緊緊握住了雲帆的手。
見此,雲帆手臂一縮,想要掙脫李蘭的手掌,可是不知道爲何,卻是沒有一絲力氣,只是任由她握在手裡。
雲帆擡起頭,眼中閃過複雜的神色。
看到這一幕,週一建喉嚨涌動:“不知道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李蘭沒有回答週一建的這個問題,反而是看着雲帆,溫柔道:“都這樣了,你還不願叫我一聲嗎?”
雲帆聽在心裡,嘴脣微微張開,但還是沒有開口。
“雲帆!”不遠處,慕容樂叫道:“事已至此,你還不明白嗎?”
這話一出,雲帆心中苦笑,看來慕容伯父是很早就知道了,卻是一直瞞着自己,唉!
雲帆看向眼前,李蘭那慈愛的眼神和溫柔的笑容,終於口中說出了兩字:“姑姑!”
“譁!”
現場,再度譁然,聽着雲帆的話,衆人滿臉的不可置信,他們聽到了什麼,這雲帆居然叫李蘭,姑姑!
這一夜,給在場衆人實在太多的震驚了,從最初的慕容樂宣佈女婿,到李蘭的出場,再到如今的認親,一次次都讓衆人內心狠狠的震撼了一把!
“這什麼雲帆居然是李董事長的侄子,聽這麼一說,我看這雲帆還真跟李董事長有幾分相像啊!”
“是啊,萬萬沒想到,會事這樣,這雲帆好大的來頭。”
“對了,我聽說李蘭乃是....那麼這雲帆難道是....嘶!”
有些人倒吸一口涼氣,他們腦中都是想到了另一個人。
秦蕭眼角含着笑意,看着雲帆,他終於是承認了!
而云霄眼中疑惑,雲帆不是說自己是孤兒嗎,怎麼會有多了個姑姑?
慕容冰也是不敢相信,一雙美目大睜,其身旁,慕容肖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想不到自己這雲帆哥來頭這麼大,李蘭啊,那可是世界五百強之一滕雲集團的董事長,竟然會是他的親姑姑。
這麼說,週一建這次又要吃癟了,想到這,慕容肖又是呵呵笑起。
此時,週一建再也沒有之前的冷靜,額頭上冷汗直流,心中更是猶如一塊大石頭緊繃起來。
他聽到了什麼,雲帆剛纔叫李蘭什麼來着,姑姑,他居然叫李蘭姑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週一建不敢相信,他完全不敢相信。
被自己叫做吃軟飯,沒身份、沒地位、沒資本的雲帆,竟然會是李蘭的親侄子,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雲帆,再想到雲帆,週一建心中駭然,要是雲帆真的是李蘭的親侄子,那麼之前自己說的這番話還有什麼意義,完完全全是在打自己的臉啊!
聽到雲帆的這聲姑姑,李蘭有些激動,聲音顫抖:“好...好.....”
緊握着雲帆的雙手,李蘭的眼眶有些通紅,微笑道:“雲帆,你長大了,你終於認我這個姑姑了,我想他....”
“姑姑!”雲帆眼神一黯,“不要再說了。”
雲帆不知道是對還是錯,但現在他不想再想這些,也不想說這些。
李蘭心領神會,明白雲帆的心思,緊接着,轉過了身。
看着週一建,李蘭再度恢復了那冷漠的模樣,一字一句的說道:“現在,你也知道了我跟雲帆的關係,那麼你給我再說一遍,到底誰纔是出軟飯的。”
“我...我...”週一建說不出話來,他還能說些什麼,雲帆有李蘭撐腰,作爲李蘭的親侄子,能是吃軟飯的嗎,對方家大業大,相比之下,自己倒是一點都不如。
“嘻嘻嘻!”
在場中,有些許笑聲傳來,嘲笑着週一建丟了這麼大的臉面,還跟李蘭作對,簡直是雞蛋噴石頭。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今天來了這麼一出,衆人相信,以後的豪華集團定會處處受到滕雲集團以及李蘭的無情打壓。
到時,週一建還不得完蛋。
“雲帆!”週一建沉聲,對着雲帆道。
雲帆同樣看向週一建,道:“週一建,事已至此,完全是你自作自受,怨不得別人。”
從最初開始,週一建便是看雲帆不順眼,見面兩次,就是在茶中下了蠱毒,要不是雲帆命大,有一羣神仙幫他,不然早就毒身亡。
之後,雲帆並不想與週一建接觸太多,能避免就儘量避免,但是每次見面,週一建還是一如既往的打壓他,絲毫不把雲帆放在眼裡。
到現在,週一建依然不知悔改,這纔有瞭如今的局面。
這一切怨的了誰,不怨雲帆,也不怨慕容家人,只怨週一建自己,他的心中容不下別人,只要是看不順眼的,只想着打敗對方,將其踩在自己的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