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外,孫悟空三人攔截着妖尊分身。
因爲法力被壓制的緣故,不管是孫悟空還是豬八戒亦或是秦蕭,都沒有辦法使出全部的實力,目前對陣妖尊分身,他們也是苦苦支撐着。
畢竟,豬八戒自不用說,即使法力沒有被壓制,在衆人當中也算是修爲最弱小的,而秦蕭作爲紫霞仙子的轉世,雖然記憶恢復了,但沒有紫青寶劍在手,很多的法術都是沒有辦法使用。
原本,秦蕭是想問崑崙掌門借一柄飛劍用用的,可怎麼拿都不順手,之後也就不了了之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玉鼎幾人流下熱汗,驅使小型陣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況他們的法力也是被壓制的。
到現在爲止,時間也纔過去三分鐘不到。
妖尊分身猙獰着臉,如果眼神能殺人,那他早就用眼神,將孫悟空他們殺了千百遍不止。
想起還在陣法內的本尊,妖尊分身就是一陣擔心,沒有人比他更明白雷罰的力量,要是雷罰擊中本尊,那麼一切可就都完了。
“該死。”妖尊分身咬牙,要不是在京城的時候,被罰砍了那一劍,不然自己也不會被這三人給牽制住。
此時陣法裡,雲帆不斷躲避着妖尊本尊的攻擊,一張張防禦符紙就像是在抽紙巾一樣,快的消失。
雲帆氣喘吁吁,雙手都有點麻,雖然妖尊的攻擊力度都被防禦符紙給擋住了,可震痛還是有的。
相印戒不斷亮着,雲帆不知道現在的自己已經用了多少張防禦符紙,因爲他完全沒有思考的時間,除了躲避就是防禦。
妖尊本尊也很無奈,像這種貨色,要是放在以前,秒秒鐘能解決的事情,可是現在,虎落平陽被犬欺啊!
不對,自己可沒被欺負,而是欺負別人纔是,只是這次欺負別人,還真是累啊!
妖尊皺眉,沒想到這小子居然隨身帶着這麼多防禦符紙,雖然對他是沒什麼做作用,但也有些難纏啊!
“小子,我看你能跟我耗多長時間。”妖尊冷聲道,對於雲帆身上的氣息,他也是越的感覺熟悉。
如果不是那人的弟子,妖尊打死也不相信。
雲帆無語,大哥,我也就這樣跟你耗着了,不過只要咱挺過一刻鐘的時間,那就拜拜吧。
雲帆繼續,防禦符紙一張接着一張。
又是良久過去,終於,雲帆只感覺手中一空,相印戒中,防禦符紙終於是全部用完了。
而現在,也才只過去七八分鐘的時間,可謂是度日如年啊!
槽糕!
雲帆驚懼,實在是妖尊的攻勢太猛烈了,到最後,他不得不使用好幾張防禦符紙一起防禦。
見到這一幕,妖尊不禁笑道:“小子,你的防禦符紙終於用完了,現在我看你還能使出什麼花招來,呵呵呵!”
聽此,雲帆冷汗直流,怎麼聽着這話,有種面對妖尊分身的感覺啊,好吧,這兩本就是同一人。
雲帆一咽口水,咬緊牙關想到,拼了!
隨即,雲帆靈力運轉,就是開啓了金身法術。
金身,能夠在短時間內提升攻擊、度、防禦,也是雲帆目前爲止,唯一能增強自己實力的法術之一。
霎時,雲帆全身冒出了金色的光芒。
妖尊一愣:“這是佛門的金身,小子,你一個闡教子弟,爲什麼會佛門的法術?”
這讓妖尊感到很奇怪。
雲帆勉強笑道:“你猜啊!”說着,又是一掌向前拍去,開始主動攻擊妖尊分身。
現在,防禦符紙已經用完,不主動攻擊,難道還等着被殺?
雲帆可沒有這麼蠢,畢竟能撐一會是一會,總比干坐着等死強。
“金行掌!”
雲帆喊道,這也是雲帆現在最厲害的攻擊了!
金行掌拍去,擊中在了妖尊的胸口。
可妖尊只是微微的皺了下眉頭,金屬性法術的攻擊,的確讓妖尊感到了一絲疼痛,但這僅僅只是一絲而已。
況且,雲帆的本命屬性也不是金,對於金行掌也只能算是一知半解。
緊接着,雲帆毫不猶豫,又是一掌拍去。
“金行掌!”
“碎骨指!”
雲帆喊叫,但看着面前依舊面色平靜的妖尊,他是真的不知所措了!
哇靠,大哥你就不能給點表情嗎,喊聲痛也行啊!
雲帆欲哭無淚,畢竟自己也只有辟穀期的修爲,能靠防禦符紙支撐到現在也是不易,妖尊雖然法力沒有恢復,但人家怎麼說也是連玉鼎真人他們都忌憚的人物啊!
雲帆背後已經溼了一大片,完全是被嚇的。
這時,只聽妖尊訝異道:“小子,難道,你只會這兩招?”
聽到這話,雲帆苦臉,還真被妖尊給猜對了!
妖尊緊皺眉頭:“不應該啊,如果你是那人的弟子,他難道不會給你法寶?”
法寶個毛線啊,雲帆心中猶如千萬頭草泥馬在蹦騰,自己的捆仙繩早就沒用了,昨天晚上的時候還想着讓玉鼎真人看看,結果連他們也沒有辦法,不然,也不會給自己這麼多符紙,作爲保護自己的手段啊。
此時,雲帆並不知道妖尊在想些什麼,妖尊心中也是疑惑,他奇怪的卻是封印陣法明明已經被破壞,可這麼長時間過去了,自己的分身怎麼還沒有進來?
也就在這時,空中一道雷鳴般的響聲響起。
“轟!”
聲音震耳欲聾,雲帆瞪大雙眼,心神一震,好霸道的聲音啊!
妖尊也不好受,彷彿是收到了強烈的攻擊一般,向後倒退了數步。
在望向四周,雲帆現,自己居然可以看到外面的場景了。
只見孫悟空、秦蕭三人跟妖尊分纏鬥着,玉鼎、楊戩他們把左一左二護在身後,手中結出法印,不斷運行靈力。
同樣,周圍,那八根通天大柱,也是印入了雲帆和妖尊本尊的眼簾。
“這是...”妖尊驚叫一聲,目光也是跟之前的妖尊分身一樣,瞳孔聚縮,好似是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下意識的,妖尊想起了當初被那人支配着的恐懼。
那是一個惡夢,千年以來的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