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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慶和是建業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蔣茂發的獨子,在蘇省也算是一個排的上號的衙內。16kbook小說網更新但他這個衙內的品行跟秦大仙人相比卻是天上地下,即便是性子粗陋的三德子跟他相比都像是天使一樣。
作爲省會城市政法委書記的公子,他自然是社會上三教九流拉攏的對象,一來二去就跟一個帶有黑社會性質的團伙打得火熱,興高采烈地當起了保護傘,那團伙的頭目就是牛進財,江湖人稱牛三爺。
這個腳底流膿的壞種還是個色中餓鬼,一開始還好,就是玩玩兒那些牛進財場子裡失足婦女,但時間一長就有些膩歪了,想着要換換口味,這些年也沒有少幹強搶民女的事情,但他黑白兩道平趟,靠着金錢和威脅恐嚇,倒也就這麼順風順水的過來了,其中還有幾個受害者徹底轉變了角色,成爲了他包養的玩物,這或許就是所謂的斯特哥爾摩症後羣。
蔣茂發當然也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個玩意兒,但他自己也立身不正,貪污受賄玩兒女人,凡是能給落馬的官員套上的罪名他一個都沒拉下,那自然是懶得去管這個寶貝兒子。在他想來,無非是玩兒幾個女人。能出大事。有自己這個公檢法的老大罩着。當然是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
就這樣,蔣慶和的小日子過得越來越滋潤,性子也越來越囂張。前些天他又看中了一個建業大學二年級的女學生,原先還想玩兒個浪漫,天天送個花的,但沒那女學生很是自愛,根本不搭理他。這一下蔣慶和就毛了,在那個女學生晚上做家教回宿舍的路上。被牛三給綁到了他的牀上。
這是一個新開發的高檔小區,是房產商送給他老子的,他看着不錯就拿了過來,房子在十八樓,那女學生在受辱之後一躍而下尋了短見,當時是晚上九點多鐘的樣子,小區裡散步的人還有不少,都親眼目睹了那一具赤果果的身子從天而降,其中還有幾個是幹故事大王這個行當的,於是這事情想瞞都瞞不住。第二天就見了報。
現場屬於夫子區**派出所管轄範圍,當天正好是張俊才值班。以他多年的工作經驗,一看就能大致判斷出這是個性質的案件,初步調查之後,所有線索都指向了蔣慶和。
他當然知道蔣慶和是個玩意兒,這讓他更加認定了自己的判斷,案情非常簡單,強女幹是肯定的,無非就是自殺和他殺的問題。
調查過程中,張俊纔不斷受到了人爲的干擾,被害人的家屬好像也受到了壓力不是很配合,甚至還有市局的領導打電話來暗示,如果他放手,以一般自殺事件來處理這件事的話,馬上可以把他調到市局治安總隊去做個副隊長,要知道那個位置可是個肥缺,要撈錢的話比派出所所長有錢途得多,即便是潛規則所允許的灰色收入都足以讓他改善住房條件了,而且從正科到副處那就是一道天塹,很多人奮鬥了一輩子都沒能越過去。
但這個有原則的所長正義感爆發,非要送這個人渣去打靶才甘心,從這一點兒上來說,他跟自己的毛腳神仙女婿倒是同一類人,都是嫉惡如仇的性子。
於是他毫無懸念地悲劇了,當他正在辦公室打提請傳喚蔣慶和的報告的時候,市局紀委直接闖進來將他帶走,甚至還當場在他的辦公桌抽屜裡搜出了一張六百萬的存摺。這存摺當然不屬於張俊才所有,相信看過香港警匪片的朋友都知道,那肯定是當場放進去的,雖然這個手法很拙劣,但對某些人來說,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個把柄或者結果。
蔣慶和原本還有些擔心,畢竟這個事情搞得有些大,連網絡上都鋪天蓋地都是那女學生跳樓的照片,正義感氾濫的網民們一片質疑之聲,還有些具有記者潛力的網民居然把事實猜了個**不離十。
但隨着張俊才被整,一切好像又恢復了正常,可沒這個不識擡舉的所長還有個犟脾氣的老婆,居然跑到了市政府上訪,幸虧接待的人也是蔣家的門下走狗,用了一招太極推手把人給打發了,但誰能保證這個女人下一步不會去省裡上訪?要知道市政府和省政府就在一個城市裡,方便得很。
而且惦記蔣茂發屁股下這個位置的人也不少,官場的險惡即便是爛泥扶不上牆的蔣衙內也知道幾分,一旦事情被捅到了省級的層面,事情就將不受控制,不是爲了正義,僅僅是爲了利益就有很多人會跳出來,向那個女學生的家屬伸出援助之手,到時候老爹一,那自己也跟着倒黴。
所以,在他的眼裡舒萍的危險程度遠遠超過了張俊才,於是牛三爺再度出馬,親自駕駛着麪包車把舒萍撞進了醫院。他們是奔着殺人去的,但沒牛三爺也是第一次幹這個工作,業務不是很熟練,居然一下子沒能把人給撞死,又被醫院給救了。
爲了這個失誤,牛三被蔣慶和大罵一頓,但他們也沒膽子再去醫院裡殺一次,車禍的話還有個掩護的藉口,醫院裡的病人如果在病房裡被人捅死的話,那影響實在是太壞了,誰也捂不住這個蓋子,至於其他高明一點兒的殺人於無形的方法,以這兩個業餘選手的水準也想不出來,只能捏着鼻子接受了這個結果。
好在以蔣慶和的想法,這個臭女人應該是接受了教訓,有過這麼一回生死時速還不知道害怕嗎?所以就讓牛三派了三個黃毛去警告一下,而且他聽說張俊纔有個長得國色天香的女兒,只是一直在申市,他從來沒有見過。想必這一回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也應該在醫院裡陪着,正好先讓黃毛們打個前站,看看是不是傳說屬實。如果真有這麼漂亮的話,那接下來還有很多樂子可以找一找。
黃毛們被小黑和馬青收拾的時候他正好跟牛三爺在一起嗨皮,昨天場子裡來了三個兼職的小模特,自然是要讓他和牛三先嚐嚐鮮的,總算還好,這兩人是分着房間辦事,在這一點上來說,蔣慶和還算是正常。
所以牛三接到黃毛求救的時候也沒有去打擾了自己後臺老闆的好事,在他想來無非是一個比較能打的小屁民,俗話說好漢難敵四手,就算是霍元甲再世,也架不住自己人多啊,沒經驗主義害死人,一下子又把自己給折了進去。
蔣慶和接到牛三爺電話的時候纔剛剛完事,正按着那小模特的頭在自己的胯下清理,一邊感受着那柔嫩的舔舐,一邊眯着眼睛魂遊天外,以他本身的實力當然不足以如此勇猛,這是藍色小藥丸buff加成的效果,但這個東西也不能多吃,現在他每一次完事之後都覺得異常的疲憊,彷彿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有一種半夢半醒的感覺。
“蔣少,我和兄弟們都被人在醫院裡扣住了,那人身手很好,看來您得動用一下白道。”牛三說話有些含糊不清,他的臉現在腫的像個豬頭。
蔣慶和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他的大腦還處於半放空狀態,於是問道:“你被扣住了,不是讓你小弟去的嗎?”
“我那三個小弟被人打了,然後我自己帶了人過去,那時候沒敢驚動您。”
“麻痹!你個廢物,”蔣慶和一下子從牀上坐了起來,一把推開還在努力討好的小模特,“平時吹噓得天花亂墜,到了關鍵的時候就掉鏈子,你說我養你幹嘛,撞個人你都能撞歪,現在居然還被人給扣了。。。。。。”
他性格暴戾,牛三雖然在社會上人模狗樣的排場不小,但在他看來就是自己養的一條狗,聽說他把事情給辦砸了,頓時就破口大罵,正罵到興頭上,忽然電話裡傳來了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姓蔣的是吧?如果你半個小時內趕到醫院,饒你老子不死。”
蔣慶和一愣,他都想不起來上一次有人這麼跟他說話是時候的事情,楞完之後勃然大怒,叫道:“你tm是誰?敢這麼跟我說話,作死嗎?”
沒那邊跟本不跟他廢話,只是冷冷地重複了一遍:“記住,半個小時,不然後果自負。”
“艹!你tmd。。。。。。”蔣慶和還想接着罵兩句,沒對方直接就掛了,這讓他噎得不輕,一口氣憋得臉色通紅,當場飛起一腳把小模特給踢下了牀,陰沉着臉自言自語道:“你死定了,麻痹,你死定了。。。。。。”
醫院vip病房的走廊裡,秦大仙人掛了電話,扔在了牛三爺的面前,現在他幾乎可以斷定背後的指使者就是這個所謂的蔣少,他也懶得去了解這個是級別的衙內,無論是誰這都是一個死人,至於他所依仗的權勢,那就要看情況而定了,國內並不是沒有清廉的幹員卻管不好自己兒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