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開盾牆和格擋了,直接無敵加爐石(技能冷卻時間未知),雙虎不畏艱險、排除萬難又碼了一章,能再給點兒推薦不?
鄭紀修的是邪法,原本還想靠活人的靈魂修煉,但三千多年來殺人無數卻毫無進展。面對灰飛煙滅的結局,鄭紀開始了最後的瘋狂。
他認爲自己殺人太多,只有人間的帝王之氣可以幫他中和冤孽,一開始也想過殺出一個國家來,但最終卻被首都厚重的帝王之氣給彈了出來,根本進不去。於是更進一步確定了自己的判斷,成立了分裂國家的恐怖組織,企圖自立一國,以獲得最後的機會。
以他的能力裝神弄鬼自然不是問題,很快就讓組織具有了一定的規模,又得到了一些敵對勢力和國家在資金和武器上的支持,所以倒也混得風生水起,讓他看到了一定的希望。
這會兒他正坐在城隍廟綠波廊飯店裡享受着海派美食,數千年一直在埋頭修煉,哪裡又見過如此精緻又美味的東西。他放心得很,地球上已經沒有了神仙,他的法術很快就會在申市造成恐慌。以他的能力去救一個被捕的頭目其實非常簡單,但這是一個再次向政府施壓展示自己能力的機會,爲什麼不好好利用呢。
忽然正在品味蘿蔔絲酥餅的鄭紀一陣咳嗽,嘴裡的酥餅都噴到了桌上,他感應到一具被自己施了法的屍體被人破解了。“誰那麼大的膽子敢壞我的好事!”一個閃身,包廂裡頓時不見了他的蹤影。
秦雪陽剛剛毫無懸念地用干將割下了武清的頭,用飛劍的感覺讓他很爽,正看着絲毫沒有沾染血跡的神劍回味。
忽然一陣妖風吹來,秦雪陽擡頭看去,只見鄭紀落在了他的面前,嘴角還有一根蘿蔔絲。
“小子,你是誰?竟敢破了老祖的大法?”鄭紀見秦雪陽站在武清的無頭屍體前,怎麼會不知道就是他破了自己的法術。
“你什麼老祖?用控屍術發動恐怖襲擊,不怕天道懲罰嗎?”秦雪陽反問。
“天道?哈哈!”鄭紀像是聽見了天大的笑話,“神仙都沒有了,誰來執行天道,現在老祖我就是天,就是道!”
“誰說沒有神仙了?”秦雪陽頓時放出渾身仙氣,一顆仙印也飛出眉心在頭頂處凌空旋轉。
鄭紀被秦雪陽忽然冒出的仙氣嚇了一跳,但仔細一看他的仙印是橙色的又放下心來,要知道他有四千多年的道行,雖然只能憑藉天賦神通作戰,但遇見真仙以下的還真是不怕。
“一個小小的地仙,納命來吧,你的仙印正好給老祖我大補,哈哈!”如果能得到秦雪陽的仙印他最起碼增壽兩萬年,運氣好的話直接成仙也說不定。
秦雪陽見鄭紀揮手打出一道黑氣向自己飛來,還差着五六米遠就聞到一股濃濃的血腥味,頓時大怒:“妖孽,你竟敢凝練生魂?看來今天饒你不得!”右手食指一伸,打出一道金光迎向黑氣。
金光與那黑氣剛一接觸,頓時引發一陣爆炸,“轟”的一聲將兩人周圍五米的的水泥地都炸得飛了起來。秦雪陽只覺得胸口象被大錘擊中一樣,仙印也一陣搖晃,不禁連退了七八步。
鄭紀也跟秦雪陽差不多,原以爲區區一個地仙他手到擒來,卻不知道秦雪陽是天道所屬,留守者候選人,法術的威力不能按平常計算。
“好小子,倒是有幾分本事,着法寶!”說着祭出一隻青銅小鼎
剛剛開戰就造成了這麼大的破壞,秦雪陽看得一陣心疼,要知道他從小就在申市長大,幾乎每一個申市人都對建業路有着深厚的感情,他承載着幾代人的驕傲。從上世紀四五十年代開始,建業路上隨便賣去外地的一件襯衫就能引起當地一陣小小的騷動,這不是現在任何一件商品可以比擬的。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九十年代初,才隨着改革開放的成果逐漸體現纔有所改善。
現在一見那妖怪祭出法寶,估計打起來後整條建業路就毀了,頓時二話不說,架起一道金光遠遁而去。鄭紀見秦雪陽逃跑,以爲他已經受傷,這麼好的機會他怎麼可能放過,立即騰空追去。
就這樣一個跑一個追,轉眼兩人飛到了海面上。秦雪陽停了下來,左手拿出莫邪,雙手持劍又迎上了鄭紀,“妖孽,看劍。”
雙劍化爲兩道青色的劍芒向鄭紀夾擊而去,鄭紀沒想到秦雪陽又返身攻擊,一時躲閃不及被刺破了肩膀。
鄭紀因爲大意之下受了傷,頓時大怒,又祭出了那個小鼎向秦雪陽打來,那小鼎看上去頗爲破舊,卻又好像無比沉重,化爲一道烏光,飛快地砸向秦雪陽的腦袋。
秦雪陽將雙劍脫手飛出,雙劍直直地迎向小鼎,發出“叮”的一聲脆響,那小鼎的表現有些奇怪,明明威勢很足不落下風的樣子,卻在一碰之下,搖搖晃晃地飛回鄭紀手裡,彷彿不願與秦雪陽爲敵。這只是一剎那的感覺,但秦雪陽很明顯地感應到了。
鄭紀卻沒發現,一時間又驚又怒,心疼地看了一眼小鼎,見沒什麼損傷才放下心來,“小子,別以爲有兩把仙劍就了不起,看你家老祖的神通。”說完雙手一揚,竟然又飛出了八個一模一樣的小鼎,九個鼎在他頭上排成一個正方形,上下翻滾,方圓百里的靈氣竟然被抽調一空。
秦雪陽頓時感到一股威壓撲面而來,這九個小鼎明顯是一套,而且應該是正大光明的法寶,不知道怎麼會落在妖魔的手裡。雖然剛纔感應到了小鼎的善意,但也不敢掉以輕心,將雙劍凌空祭出,化爲黑白雙龍,遙遙與之對峙。
雙劍已經化龍,但秦雪陽明顯感覺到不是這九個小鼎的對手。如果小鼎全力一擊,他估計不死也要重傷。
鄭紀這會兒也在納悶,這九個小鼎是他在兩千多年前機緣巧合下所得,來歷不明。無論他怎麼努力也不能真正使其認主,只能勉強催動。正是在九鼎的保護下他才得以矇蔽天機僥倖逃生,以前使用雖然勉強,但也算運轉如意,但今天彷彿有些不聽使喚。
小鼎遲遲躊躇不前,鄭紀只得運起全身的妖力強行催動,小鼎這纔不情不願地向秦雪陽頭頂壓來。
秦雪陽不停地向神劍注入仙力,雙龍彷彿也感到了威脅,身體互纏,一齊擡起龍頭向小鼎撞去。只見兩人腳下濁浪滔天,威力比強熱帶風暴還要強上幾分。
“轟”,龍頭終於撞上了九鼎,頓時閃出一個光球,把漆黑的海面照的猶如白晝,身下的巨浪高高飛起直衝天際,彷彿一道壯觀的噴泉。
雙劍如受重創,回覆劍形飛回秦雪陽手中,發出一陣陣悲鳴,秦雪陽則被擊飛幾十米,連着噴出了幾口鮮血。無巧不巧,那鮮血正好噴在九鼎上,九鼎頓時閃出耀眼的光華,原本破舊的模樣消失不見,彷彿剛剛鑄造出爐,現出了原本精美非凡的模樣。
那九鼎繞着秦雪陽圍成一個圓圈,飛快地轉了十幾圈,上下起伏好像是在載歌載舞的歡慶,然後忽然一閃,自己投入了秦雪陽的乾坤戒中。
原本絕望的秦雪陽被這一巨大的轉折驚呆了,“敵人的法寶怎麼被自己噴了口血就叛變了?”他卻不知道鄭紀比他還要吃驚,用盡全身的妖力勉強催動小鼎的反噬之力讓他也受了很重的內傷,眼看就可以擊敗地仙,取得仙印,卻不料自己安身立命的本錢忽然與自己失去了聯繫。
兩人都呆呆地望着九個小鼎,不知道其中發生了什麼樣的變故。他們都不知道這九個小鼎其實大有來頭,註定了與天道所屬的秦雪陽是一家人。
一種被拋棄了的感覺讓鄭紀又驚又怒,喝問道:“小子,你施了什麼妖法,還我法寶!”
秦雪陽倒是笑了,“我是神仙,怎麼會妖法?法寶是你的,卻又來問我。”他也一頭霧水着呢,不過對方的大殺器臨陣倒戈總是一件好事。
鄭紀急怒攻心,也不顧自己已經重傷,身子一展,現了山雞原形。只見巨大的山雞身披七色彩羽,但卻圍繞着一層濃厚的黑氣,黑氣不斷地幻化成一個個的骷髏頭上下翻涌,整個身子足有兩層樓高。
秦雪陽看了心裡暗暗吃驚,他以前只在神話故事裡見過妖怪,現在見着真身了,說不緊張那是騙人。但嘴裡卻不肯吃虧,“原來是一隻野雞精,哈哈,野雞不是應該是母的嗎?你怎麼是公的,莫非是人妖?哈哈”
鄭紀一直與世隔絕,出山後也沒怎麼在紅塵歷練,自然聽不懂秦雪陽的意思,但也料到不是什麼好話,“小子,牙尖嘴利救不了你,拿命來。”說着飛起一伸脖子,象挖路機鑽頭那麼粗的喙照着秦雪陽腦門啄下。
秦雪陽揮劍一檔,格開了攻擊,飛起一腳踢向雞胸。鄭紀也不躲,妖獸的肉身本就比人體強橫,擡起巨大的爪子就向秦雪陽抓去。那爪子就跟秦雪陽整個人差不多大小,一旦抓住有死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