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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清只覺得自己是一艘在驚濤駭浪中無助的小舟,整個靈魂隨着波浪的衝擊上下起伏,無窮無盡的暴風雨把她弄得死去活來。
痛並快樂着,小舟早已經散了架,她隨着波浪的感覺漂流,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等她再次醒來,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睡在了牀上,側躺着,一隻手和一條腿都搭在秦雪陽的身上。秦雪陽也睡着了,柔和的臉部曲線讓人看上去很舒服,全然沒有剛纔策馬狂奔,奮勇殺敵的兇猛,安靜的象一個孩子。
孫清有些迷茫,怎麼就這麼稀裡糊塗的把自己交給了他,算算他們從認識到現在一起相處的時間總共不超過三天。“這就是緣分嗎?難道是我上輩子欠了他的?”
剛纔出了不少汗,現在身上還粘粘的,孫清想去沖洗一下,沒想到她剛把自己的腿拿下來秦雪陽就醒了。看着初爲人婦的孫清一臉嬌羞不敢與自己對視的樣子,秦雪陽又緊緊地把他摟住,抱在了自己的懷裡。
很純潔、很溫柔的擁抱,與剛纔的完全不同,感覺這個東西有時候真的很奇妙,當男女之間可以互相感應到對方的感受和想法,那麼他們肯定是相愛了。
孫清深深地陶醉在這心有靈犀的一刻,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聽着對方的心跳。這一刻孫清終於知道,自己這一輩子再也無法離開這個男人。
秦大仙人的思維有時候很跳躍,在安靜了一陣後忽然念起了李清照的詞。“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孫清不明白他想表達什麼,略微側了一下頭。用疑問的眼神看着他。她渾身懶懶的,連開口都省了。
“這詞書上的解釋是李清照宿醉之後所做,但我一直懷疑這是一chūn宮詞。”秦雪陽很認真的樣子,彷彿做學問的老學究。
“怎麼說?”這詞大大的有名。孫清也聽說過,但現在秦雪陽如此解讀,讓她也很好奇。
秦大仙人繼續用很認真的態度說着不着調的解釋:“你看,第一句昨夜雨疏風驟,可以理解爲剛纔你的感受。是不是差不多?”
孫清想反駁,但又覺得的確可以說得通,只能閉口不言。
“濃睡不消殘酒,可以看做她一覺醒來,還帶着濃濃的chūn情爲能消解。”
這個聯想太奇葩了,需要一定的文學修養和較爲強大的想象力,這兩點孫清都有,所以也默認了。
“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那是說迭起之際,她有一種自己將要死去,或者靈魂出竅的感覺,現在問問,發現自己還好好的。這是一種隱喻。要表達的是昨夜戰況不是一般的激烈。”
孫清看着發表着奇談怪論的秦雪陽已經開始無語,“這也能扯上?真不知道他這腦袋怎麼長的。”
“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的解釋也是一個隱喻,自古就有紅男綠女之說。綠的肥了是因爲受到了紅的澆灌,紅的付出了自己的人生jīng華那自然就瘦了。解釋完畢。你認爲有沒有道理?”
孫清的大腦有些宕機,好好的一傳世宋詞居然被解釋成這個樣子,讓她一時很難接受,但不得不說這個解釋很有道理,宋朝本來就有些漢唐之風,文人用風、雨、花什麼的來隱喻那個勾當實在是很正常。結合自己剛纔的經歷,她發現居然有些被說服了,這個太可怕了!
“趙明誠李清照的丈夫應該是個文弱書生啊,照理沒那麼厲害的,要麼李清照誇大了,要麼他吃藥了!”這是秦大仙人最後的定論。
孫清兩眼一閉,繼續睡覺吧,只當這段對話是一場夢,太不着調了!
等再次醒來天已經全部黑了,她剛睜開眼就看見秦雪陽推着一臉餐車走了進來。上面是四菜一湯,都是正宗的中餐,sè香味俱全,一看就不是酒店能做出來的。
“你自己做的?”孫清驚奇地問道。
“是啊,這裡什麼都好,就是東西吃不慣。不愧是超級酒店,我讓他們準備了材料和廚具,竟然沒一會兒就拿上來了。”
孫清一陣感動,她也是孤兒,從來沒有一種家的感覺,在部隊和現在的部門裡吃的都是食堂,幾時有人特意給她做過飯。女孩兒在剛剛成爲女人的時候總是特別的感xìng,這會兒即便秦雪陽做的是毒藥,孫清也會毫不猶豫地吃下去。
一頓飯吃得你儂我儂,其中又有些頗爲香豔的景sè不足爲外人道也。等服務員來收拾了之後,秦雪陽提議去賭場玩玩兒,反正兩人都已經睡夠了,閒着也是閒着,正好去見識見識賭城的真容,不然的話他這個第五賭神居然沒有進過真正的賭場,說出去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孫清還在感動着,自然一切都依着他。賭場就在酒店的一樓,兩人去着也方便。拉斯維加斯所有的酒店都設有賭場,威尼斯人酒店正是最大的之一。
一走進賭場,就看見兩邊全是密密麻麻的老虎角子機,這是拉斯維加斯的特sè,所有賭場裡最多的賭具就是這個。每個機器前基本上都坐着人,不停地有機器吐出硬幣的“叮叮噹噹”的聲音,引得人不禁手癢,也想去試試自己的運氣。
孫清湊在秦雪陽耳邊道:“這裡的機器都是由電腦控制的,算好了最小的中獎的概率。”
秦雪陽笑道:“那當然,賭場永遠不會賠錢,不然的話也沒有賭城了?”
兩人走走看看,秦雪陽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道:“你有不用眼睛看東西的異能,怎麼還要我來?”
孫清道:“你傻呀,我又不會透視,蓋着的牌我看不見的。”
秦雪陽點點頭,說道:“哦,那你們就沒有會透視異能的?”
孫清道:“有的,但他不會賭博,鬥地主都不會。再說,光看見也沒用啊,人家一換牌什麼的,看見了又能怎麼樣,最多不輸或者少輸。”
秦雪陽聽了剛想批評自己叔叔幾句沒有遠見之類的話,忽然看到一個熟人正在上樓梯往二樓走去。
“那上面是幹嘛的?”秦雪陽問道。
“應該是vip房間之類的,提供給有錢人對賭。”
“走,去看看,我看見了輸給我賭神銘牌的小鬼子,不知道會不會搞鬼。”
二草小軟自從在國寶展開幕式上被斬斷了天叢雲劍後根本沒敢回國,中國媒體鋪天蓋地的報道讓這件事情舉世皆知。他相信如果自己一旦回國,將成爲國家的罪人,剖腹可能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迫於輿論壓力,二草家族已將宣佈將他逐出家門,繼承人的身份自然也被剝奪。轉瞬之間天之驕子變成了一個過街老鼠,二草小軟終於還是向自己的師父田外川求救。他從小就跟着田外川學藝,兩人之間的感情更甚於父子,有時候二草小軟甚至懷疑自己其實是師父的私生子,因爲他對自己實在是太好了,好到近似於溺愛,要知道溺愛這個詞在島國的家庭裡很少出現,這一點不得不佩服他們。
田外川當然不是二草小軟的爸爸,只是人和人之間的相處有時候很奇怪,並不只是男女之間纔會有一見鍾情的感覺,這個就叫做投緣。比如劉關張、比如乾隆皇帝與和珅,都是這樣。
二草小軟一聯繫他,他就馬上飛到了拉斯維加斯。前任賭神在賽前可以向現任賭神挑戰,以贏回自己的賭神銘牌,這個是規則允許的,但比賽一定要設在酒店的秀場公開進行,帶有表演賽的意思,目的是爲了給拉斯維加斯這個賭城進一步招攬人氣。要知道世界四大賭城之間的競爭也是相當的激烈,目前拉斯維加斯暫列第一,但大西洋城和澳門後來居上的勢頭已經很猛,說不定哪天就將交出頭把交椅。
威尼斯人酒店的老闆克拉尼奧蒂跟田外川有幾分交情,並且克拉尼奧蒂還是組委會的主要成員,所以田外川就住在這裡,向他提出挑戰秦雪陽的申請。至於二草小軟是被田外川打電話叫來的匯合的,剛好被秦雪陽看見。
二樓的檔次比一樓高很多,走廊裡每隔二十幾步就有服務生站着。秦雪陽一上樓就有人過來招呼,“秦先生,您好。請問您需要什麼幫助嗎?”賭神一共只有十個,記住他們的樣子並不難,更何況這是酒店裡的規定,就跟交jǐng一定要認得領導的車牌是一個道理。
一個不認識賭神的服務生不是一個合格的服務生,一個不認得領導車牌的交jǐng不是一個稱職的交jǐng。
服務生的聲音其實並不大,但二樓比較安靜,走在前面的二草小軟還是聽見了。在這裡,姓秦的,就只有那個讓他一無所有的混蛋了。
二草小軟猛地回頭,用吃人般的眼光看着秦雪陽。在他想來自己眼前的處境都是秦雪陽造成的,卻不想每次都是他自己找死,主動送上門找虐。島國人xìng格就是如此,死不認錯已經深入骨髓。
《》是作者“家有雙虎”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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