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敷衍的笑了一下,隨即將誅仙劍收入袖中,就算他楚譽站在那裡讓我砍,我又怎麼捨得下手?
先愛的那個人往往陷得最深,也本該承受更多煎熬。
由楚譽陪同我們下樓吃了飯,再上去的時候楚譽叫了個小二嘀嘀咕咕的說了幾句才又同我一起上樓,瞧他神秘兮兮的模樣我不禁皺眉:“你又在打什麼主意?快快從實招來!”
楚譽搖頭吊人胃口:“佛曰,不可說,不能說。”
上了樓,楚譽便把自己拍在了牀上,繼續津津有味的研究他的春/宮,而我則心事重重的摸着袖中暗暗發出涼氣的誅仙劍胡思亂想。
如果花玲膽敢出現破壞我現在的生活,我絕對不會手軟。
房門外有人砰砰砰的敲了幾下門,楚譽開了門,便有兩個小二擡進了一隻大浴桶,放在屋子中間後便噗噗騰騰的往裡灌熱水。
我支着下巴面無表情的看着,直到水被灌滿,一個小姑娘提着一籃花瓣撒滿浴桶,我纔將房門關閉,自顧自的脫衣服。
“你去旁邊放哨,小心有人覬覦本姑娘美貌,在外面偷/窺。”
我朝還在牀上懶懶的看書的楚譽潑了幾滴水,他才一個打挺起身手腳不乾淨的在我身上揩了一把油後又賴皮的跑到角落裡作勢勘察敵情。
我被他瞬間出現的小孩子脾性氣的腦袋生煙,又不好和他計較,便穿着裡衣下了水,懶懶的伸了伸脖子,鼻尖嗅到淡淡的花香,今天被楚譽枕過而隱隱痠痛的身體終於得到了一絲舒緩。
閉着眼我享受着溫暖水流的包裹,在水中褪掉了裡衣順手搭在浴桶邊緣。
感受到有兩道赤/裸裸的目光在我身體上流連,我連眼睛都沒睜開就猛地鞠了一捧水朝身後潑了過去。
果不其然,楚譽被我潑的頗爲狼狽,我翻了個身趴在浴桶邊緣眯着眼睛懶懶的看他:“色鬼,收起你色迷迷的眼睛還有你的垂涎欲滴好嗎?”
“我被你潑溼了,你得賠我。”他俯下身,仰着頭看我,一雙被水汽迷濛的雙眸裡難掩動盪情緒。
“是你恰巧走上前來碰到了我的水而已,請不要強詞奪理,你是仙君要以理服人。”我繼續懶懶的東一句西一句,話說被這樣舒服的水包圍着真的很想睡一覺。
“你說是我進去找你,還是你出來陪我?”楚譽繼續裝大尾巴狼誘騙小白兔。
我半眯了眼睛,意識已經進入半夢遊狀態:“你就擱旁邊好好蹲着放哨,大晚上的,瞎想什麼好事呢?”
再沒有人應聲,天真的我以爲楚譽真的會乖乖的窩牆角放哨,直到腋下被人穿過然後將整個人提起,我才意識到自己又要被大尾巴狼叼走了。
大尾巴狼把我提起來騰出地方,然後自己鑽了進來霸佔我的大浴桶,最後將我被水泡的柔軟的身體坐放在他的身上。
迷迷糊糊的坐在他身上磨蹭了兩下,本來是想找個舒服的位置來坐坐,卻突然靈光乍現,身下頂着的硬/邦邦的物體時刻提醒我道。
我特麼的竟然坐到導火線上了!
臉像被蒸汽蒸熟的大螃蟹,我回頭用幽怨的眼神盯着楚譽:“起開!”
某人不聽,無賴的笑着伸手在我身上亂捏,偏偏他又使壞的在我敏感的地方一陣觸摸,我臉上羞得更紅,身體深處傳來的真實需求讓我從臉上一支燒紅到脖子根兒。
楚譽湊了過來,微微張口吻住我的耳珠,微微的異樣感。
我沒忍住輕哼了一聲,隨即反應過來我惱羞成怒的在楚譽的身上上狠狠的擰了一把,他吃痛卻將我抱的更緊,抿着我耳珠的脣裡狠狠的咬了我一下,讓我嘶的一聲吸了一口涼氣。
我被他氣到,惱羞成怒之下,我撐起身就想出去,他果然不願意,伸手握着我胸前的起伏他又將我拉了回來:“老實點,要不然小心我罰你。”
我氣急敗壞的用手拍打着浴桶中的水花:“可是這樣很彆扭啊,而且我一點都不喜歡,一點都不好玩!”
楚譽哼的一聲笑出聲來,然後打橫將我抱起:“你早說不就不用這樣了?”
我翻了個白眼,那你也沒早說要在水裡幹那事兒啊!
將我放在牀上,楚譽便將溼漉漉的衣服脫掉丟在一邊,然後在我看來是急不可耐的樣子爬上了牀。
不過他並不急於吃我,而是半撐着身子居高臨下的看我,大有一副大尾巴狼審視小白兔的樣子。我在他熱烈的目光下,伸手圈住了自己的身體。
忍不住在心裡翻白眼,要吃就吃不吃就算,難不成看看也能解饞嗎?
他看了我半天忽然伸出手指在我身上戳了戳,好像這樣很好玩一樣,他繼續在我身上意猶未盡的亂戳,弄得我一陣發瞋。
實在被他折磨的不堪忍受,我滑魚一般從他手指頭下溜掉,拉了一牀錦被蓋在身上:“姑奶奶要睡覺了,不和你玩兒了。”
楚譽如同附骨之蛆一般扯起我被子的一角,然後鑽了進來,在被子中他跨過我的身體,居高臨下的看我,身體將錦被撐起高高的一片,導致外界的冷風不斷的往被窩裡灌,剛剛被從浴桶裡拉出來的我怎麼受得了這樣的寒意,於是便不動聲色的往他身上靠了靠,想要汲取一點點溫暖。
“這麼不耐煩,難不成你喜歡長驅/直入的方式?”楚譽毫無徵兆的壓了下來,幾乎將我壓死,趁肺中還有那麼一絲空氣我連忙伸手將他推開:“你難道看不出來我很困了?我要睡覺!”
“看來是精神狀態不太好呢?是蠱毒要發作了嗎?”他自說自話然後根本沒有想要徵求我意見的意思,低頭吻住了我的脣。
又是熟悉的味道灌入喉中,我忍不住閉上眼睛伸手環住他的脖頸將這個吻再次加深,貪婪而懇切的汲取着他脣上滲出的血珠。
其實有時候很想問問他,我的蠱毒他真的沒有直接有效的解決方法嗎?爲什麼我會覺得他是在用這種方法一點點讓我淪陷,讓我無法自拔,就像無形的枷鎖與約束將我二人緊緊的束縛在一起,一旦我後悔離開等待我的就是無邊的煎熬?
可是我現在已經想不了那麼多了,我估計我已經在他的誘導下墜入了地獄的深淵,沒有回頭的可能了。
不知道爲什麼,想起一路走來的風風雨雨,坎坎坷坷,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變了,可是面前的這個人又像是沒變一樣,這樣睜眼看着他就像是回到了十四歲那年,我翻他家牆頭而掉在他家桌子上一樣。
所有的一切好似在一開始就被冥冥中註定。
思緒如潮水般涌來,忽然就想感恩這麼多麼年來雖然命途多舛可他卻始終陪伴在我的身邊。胸口一陣發堵,我閉上瑟瑟的眼睛一個用力翻身反將他壓在了身下。
他眉目含笑的看着我,似乎搞不明白我在發什麼神經,可即便我知道他在想什麼,對於我來說用這麼多年感悟出來的東西當着他的面我卻羞於啓齒,也許是怕他嫌自己太笨,用了這麼多年纔想起來回報他。
閉上眼睛我明顯感覺到眼角里有溫潤液體滑下,我低頭吻上了他的脣,似乎意識到了我的反常,他伸手想要將我推開,可我好不容易纔想主動一次,怎麼會給他推開我的機會?
我深深的吻住了他,用上了自己所有的情意。然後伸手握着他的手,帶領着他的手遊動在我的身體上。
至少有一次,是我主動給你的,是完全自願的,只爲了回報這些年你的不離不棄。
可能是我的熱情激發了本來就在亢奮邊緣的楚譽,很快我便感覺到了身下有異物頂着我。
擡頭我眯着眼睛看他:“饞了?”
他愣愣的笑,耳根兒子紅了一片,卻像個害羞的小情郎第一次觸碰少女的身體一般表現的不知所措。
我起了玩心,便學着他的樣子趴在他耳邊魅惑道:“小妖精,你惹的火自己可要負責滅掉。”
楚譽在我身下既無奈又好笑,只是一雙手卻不知所措的不知道應該放在哪裡纔對。
我趴在他的身上不敢看他,這個決定做的太糾結,太有挑戰性了:“準備好,我要開始了......”
話音未落,身下的人明顯僵硬了一下,我以極不成熟的方式將我們彼此融合,拙劣的手法弄疼了彼此似乎有些顛倒了初衷,呵呵,不知道楚譽會不會認爲我是在報復他。
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楚譽,發現他也是滿臉通紅,活像一隻燒紅了得大蝦米,他亦微微的皺着眉頭,貌似我僵硬的動作也弄疼了他。
我正想着要不要因爲此事和他道個歉啥的,可是糾結着難以啓齒我顫顫嘴皮子硬是沒有說出來。
身下的人似乎不奈我技法的拙劣,開始反守爲攻,太過囂張的動作讓我臉紅心跳。
“要聽話,好好滅火哦。”
楚譽動作不減,時間一長便弄得我半死不活,還需要他扶着纔不至於一頭栽倒在牀上,到了最後我實在受不了,只好伸手掐他胳膊上的肉,小聲叫道:“我不玩了,你欺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