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這樣也好,你知道了也沒什麼好處,反正你知道我不會害你就是了。”
董致卓伸手摸了摸自己腦袋,傻呵呵的笑着瞄了我一眼:“玉兒的功夫那麼好,以後肯定是保護我的那一個,就算是你想要害我想必現在董某就已經不是一個會喘氣的了。”
我呵的一聲笑了,不知道給怎麼說這董家大公子爲好。
第二日天剛矇矇亮,葉問楚便送我和董致卓回望城,臨行前葉問楚向我揮手道了一聲珍重,我則牽着馬繮任由馬匹在原地轉圈,回頭我看向他挑了挑眉毛:“聽說你治水治蝗有功,王上答應會給你一個天大的好處,我倒是很好奇他會給你什麼。”
此刻的葉問楚面上消退了平日的不正經,換上了一臉哀愁倒叫人懷疑他還是不是那個賤人:“王上允諾,當我葉家人死後可以葬在皇陵邊角,你說這恩惠夠不夠讓我感恩戴德?”
我笑了笑,催馬向前,身後是董致卓揮了揮馬鞭跟了上來:“玉兒,你的包袱我幫你拿。”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董致卓對我的稱呼從玉兒姑娘變成了玉兒,不過這樣倒也顯得彼此親近了許多。
我並沒有將包袱交給他:“反正包袱都是由馬揹着,你本身就比我重,要是在把我們的包袱都堆在你那裡,我怕你的馬英勇獻身後,你還要來和我乘同一匹,那不弄巧成拙了?”
董致卓撓了撓頭,訕笑道:“玉兒說的是,玉兒說的是......”
大概有十日左右的功夫,我和董致卓便趕回瞭望城。
我隨便找了家客棧入住,而董致卓則回去和他家老爺子周旋。
果然不出董致卓所料,老爺子得知董致卓想要做生意的想法大喜過望,很快便撥給了他一大筆銀兩,還動用了自身的關係爲董致卓搭橋鋪路。
但我知董老爺子必不會如此輕易的相信董致卓的決心,畢竟一個終日混跡在花樓裡的人,他突然有了想要改邪歸正大幹一筆的決心任誰都不會輕易相信的,更何況董老爺子還爲此出了那麼大的血。
隔天約莫着董致卓會來找我,我便提前退了房間躲藏在去客棧的必經之路上,埋伏了沒多久,我便看到董致卓興沖沖的往客棧裡去,然後我果然在他身後不遠的地方看到了跟蹤者。
看來老爺子是有意挖出在董致卓背後的操縱者呢。
董致卓進去客棧沒多久便又出來了。先前爲安全起見我和他便約定好用暗號聯繫,如今我在客棧留下人去樓空的痕跡,便是提醒他事情有變,須得到醉夢樓後的大槐樹下碰面。
然後監視者跟着董致卓,我跟着監視者一前一後來到了醉夢樓的大槐樹下。
我並沒有急着現身,而是裝作路人的模樣經過董致卓的身旁,然後輕輕撞了他一下順帶着塞到他手裡一張字條。
“去醉夢樓要一間房間。”
再次隱匿在暗處,很快便發現董致卓進了醉夢樓,然後那個跟蹤者便也明目張膽的跟了進去,而我早已躲在暗處換上了一身男裝,隨後大搖大擺的進了花樓。
揮手擋開了要給我介紹姑娘的媽媽,我粗着嗓子道了一句只是來喝花酒的,然後便跟着那跟蹤者一起上了樓。
董致卓選的是個僻靜地,此刻走廊上來往人數也比較少,我遠遠的抱着胳膊看那偷窺者撅着個屁股從門縫裡往董致卓的房間裡看。
注意到旁邊沒什麼人經過了,我勾了勾嘴角施施然地走了過去,俯着身子的人似乎感應到了身後有人,茫然的回過頭來。
我抱着雙臂很好脾氣的對他笑了笑,然後擡腳......踹了下去!
嘭的一聲巨響,那跟蹤者一個跟頭栽進了房間裡,我踏步跟了進去嘭的一聲將房門關緊,再趁那人還沒來的及爬起來的空檔裡我走過去一腳踩在他胸口上,伸手麻利的將他的腰帶解了下來。
董致卓一臉驚愕的走過來,皺着的眉頭時刻表示着他不知道我是在做什麼,我不耐煩的將那人過重的身體拉起,卷着他的衣服就給他塞進了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