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宇文宙元繼續問答,他想知道那名血紅色長袍之人還有什麼計劃。
“這個時候,我們留一名魂血死士,告訴他們天下間只有通過魂血魔石才能夠感應到大人的位置,而魂血死士的血液就是引子,主人可以讓他們驅逐另一名魂血死士,大人隱藏在他們身後,伺機奪取魂血魔石,到時候既可以得到主人想要的東西,又能夠挑起宇文宙元和鱗角族的矛盾,到時候,大人就可以看一場大戲了。”
聽到韋玉仁的計劃,宇文宙元心中一陣寒冷,如果對方真的那樣做了的話,他肯定會以爲鱗角族已經對夜幽寒不利了,接下來他絕對會瘋狂的報復,不論用什麼手段。
這個韋玉仁還真是個人才,其智慧不可小覷,看起來,他在血紅色長袍面具人眼中的位置不低。
這個計劃確實很完美,完美的令人心生寒意。
魂血魔石,到底是什麼東西,難道他所有的計劃都是爲了這個東西,如果只是爲了這個東西的話,也沒有必要將自己捲進去。
這是一場遊戲,哈哈哈。。。。。。突然間,血紅色長袍面具人的聲音回想在了耳邊,難道只是這個原因?
看來我們之間有很大的仇怨纔是,他不放過任何打擊我,給我造成麻煩的機會,宇文宙元心中想道。
不過現在的一切計劃都已經被他知曉了,可以將計就計,先將夜幽寒救出來,然後將哪個什麼魂血魔石搶了,讓血紅色長袍面具人哭都哭不出來。
“很好,依照計劃行事,等你將這件事辦好後,我再你給提升一次修爲。”宇文宙元裝作那名血紅色長袍之人的聲音說道,是時候給一個甜棗了,只有這樣纔不會讓對方懷疑。
“謝謝大人。”韋玉仁恭敬的說道,擡起頭的時候,宇文宙元已經消失了,眼中有激動、恭敬、崇拜。
“你們帶給我的恥辱,待我修爲大進之時,一定會讓你們償還的。”韋玉仁眼中滿是狠毒之色的說道,這是對鱗角族的仇恨。
修爲低微受到排擠和冷眼,韋玉仁一直默默忍受着,修爲不如對方,這是天資的問題,從此後他傾心研究人的心理,還有各種詭計,不管是什麼樣的戰鬥,謀爲上策。
宇文宙元走的時候,本來還想跟韋玉仁打一聲招呼,不過一想到血紅色長袍面具人的狂放姿態,肯定不會給人打招呼的,於是他瀟灑的離開。
今夜註定是個不眠之夜。
宇文宙元並沒有走,而是以意動隱身訣藏身在了那處山谷之外。
兩個時辰後,“咦?正主來了。”宇文宙元目光中閃出一抹銀色光芒,同時全身氣息內斂,他將韋玉仁的一身氣息也一併隱藏了起來,體內的血液都好似不流動了一般,成了固體狀態。
宇文宙元知道既然是修煉魂血族功法的,那麼必定對血氣極爲敏感,他們不能讓這個計劃被對方發現了。
果然,一道血紅色長袍面具人,破空而來,速度極快,他先是在山谷周圍查看了一番,然後才飛了進去,這充分可以看出來對方的謹慎。
此時,房間內的韋玉仁正仔細的研究着這個計劃的各種細節問題,現在已經計劃的差不多了,最多半個時辰計劃就可以進行了。
突兀間,他覺察到有些不對勁,因爲有淡淡的影子投在了桌子上,韋玉仁扭頭一看,只見,一道血紅色長袍之人出現在了他面前。
“大人。”韋玉仁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心中有些疑惑,主人怎麼有回來了?
“什麼時候開始行動?”這名血紅色長袍面具人問道。
“子時準時行動,大人,我將計劃基本上列出來了,您需要看一下嗎?”韋玉仁恭敬地問道,心道:原來主人回來是問行動時間的,嚇了我一跳。
“我已經知道了,好好幹,我不會虧待你的,到時候,整個潛入泰皇山修真界的鱗角族都是你的。”血紅色長袍面具人知道,他所說的知道了的意思是,剛纔目光一掃已經全部看完了,而韋玉仁誤認爲是剛纔自己的主人聽了他的話。
“謝謝大人。”韋玉仁再次感激的說道,有了大人那一句話,他心中感動萬分,擁有整個潛入泰皇山修真界的鱗角族,這是他做夢都想要的東西,只是修爲不如人,現在主人要提升他的修爲,並且許諾整個潛入泰皇山修真界的鱗角族都是他的,心中別提有多激動了。
當韋玉仁回過神來的時候,血紅色長袍面具人已經消失了,他鬆了一口氣,眼中有些羨慕,大人就是大人,來無影去無蹤。
外面一小型防禦陣內宇文宙元看到血紅色長袍面具人飛走後,並沒有動,而是多呆了一會兒,大約二十幾個呼吸的時間,血紅色人影突兀間又出現在了山谷周圍,他目中閃動着血紅色光芒,見到確實沒有異樣後才放心的飛離而去。
過了好久,判定血紅色長袍面具人,完全走了之後,宇文宙元才恢復了正常。
宇文宙元看了看天色,然後飛身離去,現在他們要判斷是對方離開山谷的位置,要不然出手遲了,被血紅色長袍面具男子抓住了夜幽寒,那麼夜幽寒也就危險了。
沒有用小半柱香的時間,宇文宙元來到了鱗角族人所設的透明光幕的邊緣。
這一處邊緣的地勢較高,外面有一座山林,此時宇文宙元就站在這座山林的最頂上,查看着鱗角族邊緣的一切動靜,以宇文宙元的眼力,鱗角族邊緣四分之一的範圍都能看見,如果有什麼動靜,他們可以及時的趕到。
宇文宙元靜靜的等待着,半個時辰的時間後,鱗角族內部,同心圓從內到外,第七層,一個木屋內,一名很穿白色鱗角族勇士服的男子,雙眼中閃出一道血紅色光芒,剛纔他已經接收到一股信息,將自己身體內部壓制的氣息全部放開,也就是說他已經成了一枚棄子,只是他沒有半點的傷感之色,雙目中反而透露出了狂熱,就好像是一名忠實的信徒一般。
他相信自己所跟隨的主子,他相信自己會活過來的,大人無所不能的。
信念、信仰是極爲可怕的東西,人一旦對某種東西產生了偏執,就會產生一種狂熱的崇拜,那種心中的偏執就是他們精神的支撐。
他雙目中兩道燦爛的血紅色光芒迸出,與此同時,周身血霧繚繞,一股血腥、狂暴、兇殘的氣息從體內衝出了出來,他的體內就好像是蘊含了一隻惡魔。
驟然間那股氣息消失,他的內的經脈幾乎全部斷裂,就連同內臟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傷,他趕緊站立而起,偷偷的走出了房間,向着外面潛行而去。
這些都是他故意這麼做的,如果他繼續留在房間的話,族中之人肯定會懷疑這是不是故意做出了的一場戲,然而他偷偷的向外溜,他們一定會認爲這是他暴露了自身的秘密,準備逃出去。
就這他放出自己體內氣勢的那一刻,周圍很多名真我中期、後期,甚至是真我巔峰的高手都趕了過來。
今天的時候,宇文宙元將血紅色長袍面具人的線索告訴了鱗角族的人後,他們就查找典籍,終於明白了對方成長起來以後有多麼的恐怖,典籍裡面當然還記載了魂血死士情況,他們真氣的氣息等等情況,族中主事之人將這些消息全部傳遞給了精英子弟,並讓那些精英子弟一旦遇見了這種真氣的人就及時的通知給家族。
宇文宙元所說的內奸之事,他們也相信了,畢竟宇文宙元欺騙他們沒有什麼好處,但是他們查看了一番,什麼都沒有查看出來,這隻能說明對方隱藏的很深。
現在察覺到了那股資料上記載的氣息,他們怎麼能不去查看呢!
十多名真我期境界的高手,趕了過來後,房間中空無一人,但是有血液,那血液上散發着那種兇戾、狂暴的氣息,不用問,就是房間中的這個人是內奸。
“追,他肯定還沒有跑遠。”一名修爲是真我巔峰境界的青年說道。
他們一羣人追了出去,由於他們出去的聲勢實在是太浩大了,陸陸續續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其他人聽到這個消息後,也紛紛追去,畢竟內部出了一棵毒瘤,家族內部的人誰都很氣憤。
一時間,差不過都有三十多個人在追逐着那名青年。
“看,在哪邊。”
“追,快追。”
“他跑不了了。”
聲音四響,他們每個人的眼中都露出了興奮而又氣惱光芒,興奮的是終於能夠抓住逃跑的人了,氣惱的是族中內部竟然會出現內奸,這太讓人心傷了。
“跑,我看你向哪裡跑。”最前面一名真王初期境界的高手盯着前面急速前行的青年冷聲說道。
只聽他大喝一聲,“擒龍。”
大手張開,一口無形的氣勁發出,那名青年周圍的空間好似凝成了一個巴掌的樣子,然後,絲絲的將青年固定了起來。
“唰、唰、唰。。。。。。”三十多名青年男女將這名青年圍困在了中間,剛纔出手的那名真王初期境界高手走到了青年身前,目光如鋒利的長刀。
“全身經脈斷裂,內臟受損,看來你是體內的真氣暴亂引起的,那麼兇戾、狂暴的真氣你都敢修煉,真是不想活了。”這名高手冷冷的說道,“你是他的魂血死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