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酒會大廳前,小臉蛋紅噗噗的燕素柔掃了一眼全場,皺眉道:“小敏這花癡不是比我早來的麼?怎麼我在廳裡呆了這麼久都沒見到她的身影呢?”
“小敏?誰?”靖皓心裡正在思索着他與她還有什麼要事得出去處理,下意識的便隨口問了一句。
“喲,小舅……”燕素柔拉着的嗓音裡有着明顯的酸味,“在國騙走了人家小敏的心,現在開始在我的面前佯裝不認識了?”
靖皓一愣,旋即想起燕素柔嘴裡的小敏是誰,不就是上次在國際航班中與素柔共事,然後又在紐約與他住在一起的另一名空姐謝麗敏嘛。
對於這位身材一級的甜美空姐,他自然印象深刻,深刻的不是她在紐約的時候不停的用美.??惑他,而是她離開時回眸間的幽怨。
那一刻,靖皓有一種錯覺,自己簡直就是萬惡的負心漢。
冤孽啊……
靖皓懶洋洋道:“燕丫頭,你可不能昧着良心說話呀,我可是什麼都沒幹過。”
“小舅,真的什麼都沒幹過?”燕素柔整個身子都吊在他的身上,連拋許多個讓靖皓心曳神搖的媚眼,吐氣如蘭道:“既然什麼都沒幹過,小敏怎麼會在回來後依然死死的惦記着,連睡覺說夢話時都是叫着你的名字。醒來後一有空就是詢問打聽你的事……”
儘管燕丫頭氣若幽蘭,可同時也夾帶着濃郁的酒氣,靖皓眉頭一皺間連忙岔開話題道:“丫頭,你剛纔揹着我偷偷喝了幾杯?老實交待。”
燕素柔剛舉起手掌比劃着指頭,立時領悟過來,除了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也不在小敏這事上糾纏了,反正人家要單戀小舅,難道她這位名譽上的外甥女還能明着吃醋麼?
何況,這樣的夜,似乎也不應該夾雜着別的女人。
兩人似若漫無目的向前走去,一路上,誰都沒有說話,只有燕素柔這丫頭的腳步有些凌亂,媚眸開始泛起霧氣,似乎還真有些酒意朦朧半醉半醒的迷人韻味。
這一刻,靖皓早有清晰的明悟,該發生的總該要發生,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貓偷完腥照樣還是會偷,禁.果嚐了一回同樣也是難以抑制,做了婊.子咱就別立什麼貞潔牌坊。
冰冷的牀上兩具擁抱在一起的身體互相給對方想要的溫度,在這個深秋的夜裡,何嘗不是一種幸福。男人做了就做,不能辜負這個夜,更不能辜負美人恩。
走到一間洗手間前的時候,燕素柔突然道:“我去裡面補下妝。”不給靖皓一點抗議的時間,提着挎包扭着挺翹的臀.部便三步走進了女洗手間。
靖皓很是疑惑,夜裡還補什麼妝,在他面前展示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可是,幹什麼非得在這裡補妝?
突然之間,靖皓的腦
海里冒出了一個句色.狼語錄:男人一生之中若是沒有進過女廁所,是一種損失和悲哀。
如此說來,進女洗手間還是一件男人必須要做的事,可悲的是他江南二少還真沒有幹過這種“男人必做的事”。
靖皓的嘴角猛的泛起一抹邪.惡到骨子裡的笑意,這裡進出沒什麼人,他的手很自然的放在了門把上,推的自然是女洗手間的門。
推門而進,映入眼簾的卻是讓靖皓笑意越發的玩味。
燕丫頭並沒有對着鏡子化妝,而是嫵媚萬千的倚在洗手檯上,黑眸朦朧的看着他,嘴角有着淺淺的動人笑意,“素柔就知道,我不出去,你肯定會進來,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色.狼。”
“淫.賊、禽獸、混蛋全都當過,我還怕一個色.狼的稱謂。”靖皓緩緩的靠近,視線緊盯着燕素柔的雅緻臉蛋。
清水出芙蓉,這張古典的臉蛋能讓
許多男人望之而驚豔,尤其是她那超比例的長腿,空姐服裝、肉.色絲襪、粉紅絲帶……制.服的誘惑亦不過如此。
“你想幹什麼?這裡可是洗手間,你就不怕讓人知道丟了你江南二少的臉。”燕美人媚眸一轉間很是“惶然”,一步接一步的向後退去。
“殺人、放火、販毒、走私軍火,哪樣沒碰過,在別人眼裡,我早已是人敗類中的人渣,人渣中混蛋。”靖皓眼睛眯的越發的深邃,這個骨子裡充斥着僞古典的丫頭在某方面天賦驚人,起碼她利用這種角色.扮演能瞬間讓男人的雄.性荷.爾蒙飆升。
“別過來了,再過來我可要喊了。”燕素柔嗓子微微一尖,表情傳神的就像一名夜路女孩突然遇到了劫.色的。
真要命,勾.引手段嫺熟到了如此令人髮指的地步。
就在靖皓慢慢逼近伸出手快要抓住她的時候,在同一時間,某個方纔還想喊救命的丫頭猛的一踮腳像個淫.娃般撲了過
來。
激.情就這樣在洗手間裡點燃……
燕素柔藉着猛然竄起的香檳後勁小手攬住男人的脖子,瘋.狂且主動的吻着男人。
靖皓同樣狂.野的用利舌.頭攥取對方的香.津,全身更是能用的全都利用上。
動.作越發的狂.野,呼.吸越發的急.促……
“靖皓,咱們分開多久了?”燕素柔的美眸裡霧水越發的濃郁,如絲如縷的就快飄蕩出來。
“你竟然還有心情問這些?”望着燕丫頭褶皺變形的制.服,靖皓的眼眸裡的熾紅開始閃現。
“你……”燕素柔很不滿瞪了他一眼,剛想張開嘴巴用牙齒狠狠的咬他,可惜櫻脣瞬間又被堵上……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女人說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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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就這樣傾情的擁抱着,誰都沒有說話,完全沉浸在這歡.愉過後的那種回味中。雖然,這對燕素柔來說,這是一種墮落,卻也是值得她一輩子回憶的墮落。
靖皓的手指輕柔的在她那吹彈可破的粉頰上划動着,“最近有休假麼?”
“幹什麼?想陪素柔去瑞士賞雪麼?”燕素柔橫了他一眼,秋眸裡的春.情依然在飄溢。
“只要你想,待渡過南方之戰塵埃落定後,我就陪你去。”靖皓笑意淺淺間有着深沉的溫暖。
“雖然你是個哄死人不償命的愛情騙子,但素柔還是感動了。”燕素柔緊緊的攬着他的脖子,神態有着一抹她極少出現的嬌氣,眼神更是迷離,沒有女人不想被男人寵溺的,哪怕他就算是在哄她。
靖皓的手下意識的揉.捏着她的彈性十足的雪丘,“今晚去哪裡?回去?還是
去酒店?”
“酒店,去香格里拉。”燕素柔輕咬着紅脣,沒有絲毫猶豫的做出了選擇,媚.惑道:“這個夜屬於我們,我要你再要素柔一回,我要你一刻不離的摟着素柔睡。”
“你個小淫.娃……”靖皓燦笑一聲,捏了捏她的小瑤鼻。
將她放下,伸手幫她整理好凌亂的衣服,同時,散亂一地的殘破絲.襪則被他一把塞進了她的包裡。幸好,這丫頭還有一件大衣能遮掩一下她現在的狼狽。
側耳聽了一下,直至外面沒人,但以靖皓的靈敏依然聽到從另一扇門裡傳來了一聲刻意壓抑的呼吸。
靖皓低聲道:“還有人,再等等吧。”
“不管啦,酒會那邊有洗手間,他們肯定不會跑這麼遠的地方來的。”燕素柔無力的依在他的懷裡,“只要不是熟人,管誰有沒有看見,有沒有聽到。”
靖皓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你燕美人都不怕,我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好怕。下一刻,靖皓半抱着燕素柔向外面走去,速度快的讓她恍若有股風在耳邊吹過。
一到外面,燕素柔也沒有什麼好羞恥的了,癡癡道:“混蛋小舅,我的腳又崴了……”
靖皓一陣失笑,立即微微彎腰背起這丫頭向外面走去。
現在,他們需要做的就是去香格里拉開一間總統套房,最不濟也得豪華套房。因爲,燕丫頭乾的是空姐這一行,其實骨子裡也是一個蠻注重生活品質的女人。
就在他們離開的時候,女洗手間裡的一扇門突然被推開,走出一名生的甜美同樣身着制.服的空姐。
爲了躲避一名男客戶的糾纏而躲到這裡來的謝麗敏臉色蒼白間難以置信的喃喃道:“素柔和他的小舅在這裡……?怎麼會這樣?難道是我最近因爲老想他而產生的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