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市區某大街,雖已凌晨,車流依舊如熾。
許多司機原本悠閒的開着車聽着音樂,突然一道車影呼嘯着從他們的身側電竄而出,微微嚇了他們一跳。
一個個不禁在咒罵開來,該死的飛車黨,在這樣的繁忙車道上竟然開的這麼快,TD的急着去投胎麼?
是的,這是一輛公路賽,炫麗的車身讓人目眩,一路上羨煞了許多轎車內的少年男女。
他們現在都在上學算是家教頗嚴,但不代表他們對這樣一輛驚豔的公路賽不曾抱過幻想。
或許,他們的腦海裡已在幻想着自己就是那位載着女神的王子,或者坐在後面的公主。
此時,前面公路賽後面坐着的“公主”早已很不淑女的扯開喉嚨尖聲大叫起來,“啊……”
痛快的叫完之後,“公主”立即伸回頭緊貼在“王子”的背後,那小手摟着腰部死緊死緊的。
很多時候,她是個絕對且公認的淑女,不管出現在何種場合。
唯獨和前面這個傢伙在一起,而且還是在這樣的時刻,她就完全沒有淑女風範可言,發泄着??口的那股沉鬱,她更像一個瘋婆子。
靖皓一拉油門,一路見縫插針,哪怕在車流中也沒有任何的減速,那種掌控能力一點都不遜他操控汽車在進行飆車的時候,完美程度不亞漂移,讓一路的司機瞠目不已。
高手,這樣的飛車仔纔是真正的高手,或許還是職業車手出身也不一定。
感受着後面女人越貼越緊的柔軟身軀,靖皓的嘴角着一抹燦爛,這種酥.??觸碰搖曳所帶來的感受可非一般人能夠享受的到,尤其是蕭輕煙這種極品的美人。
方纔在換過
衣服後,在靖皓微微疑惑中,這女人開口的第一句便很是直接,“帶我飆車去,公路賽,我知道哪裡有。”
“飆車?”靖皓一臉饒有興趣的盯着蕭美人,“你平常又不玩這個,怎麼知道的?”
“笨蛋,我沒有嘴還是沒有手。”他的盯視惹來了蕭美人的大大白眼,“速度。”
在一聲“速度”中,這輛炫目的公路賽立即被人送到了小區的外面,抱着蕭美人坐上後座,一拉油門,便已消失在夜色中。
然後……
汽車在市區公路上風馳電掣,在不長的時間裡,在一堆聽不到的咒罵聲中,公路賽載着兩人來到了一處烏煙瘴氣的地方。
凌晨的深夜,冷風依舊,這裡卻是人潮涌動。
各類眩目的公路賽摩托車停放在場內,染着花花綠綠頭髮的青年男女聚集
在一堆,各種喧囂聲音及不雅的動作全都能在這裡尋到,音箱裡狂放着勁爆的音樂。
如同全國其他城市一般,完全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是的,這裡是京城的外圍某立交橋下的一塊空地,這裡更是京城最著名的飛車黨的聚集地,這裡有着京城最著名的公路賽車手。
當公路賽停下,當靖皓與蕭美人摘下頭盔,全場一剎那的靜謐,那是一種視線上的驚豔,不管男女。
蕭美人的傾城姿容讓青年們視線透着一股如狼似虎的味道,那樣子恨不得將她整個給吞下,而林帥哥的俊逸同樣博得了一羣飛女的花癡眼神。
這是一對絕對的俊男靚女的組合,若硬要加個天造地設的一對也無不可。
在靜謐過後是喧囂,一名帶着寬檐帽的壯漢走了過來,道:“兩位是第一次來?”
“這個不用你來問。”壯漢明顯是這裡的組織者之類的人,靖皓懶洋洋道:“一句話,我沒有時間在這裡耗,因爲我的女人立即就要參加比賽享受追逐的刺激。”
坐在後座上的蕭美人很想伸出手在他的腰肉上蹂躪一番,誰是你的女人,你這個厚顏的傢伙,每到外面都是想着法子佔我便宜。
“所謂行有行規,畢竟我們這裡是有規定卻有章法的,誰一來都是這樣,這比賽如何組織,這規矩不就立馬亂了,再說,你看看這裡的……”壯漢倒是頗有原則性。
不待對方說完,靖皓打斷道:“一局多少賭注?”
“有大有小。”壯漢微微眯眼道:“低的一萬兩萬,高的沒有上限,你想賭百萬或以上我們也能幫你找到對手。當然,我們會從中抽取少數的佣金。”
靖皓指着前方由廢舊輪胎人爲堆砌出的賽車跑道上的六輛車,“他們賭多大。”
壯漢打量着眼前兩人的裝扮及感受着他們的氣度,微微眯眼間眼裡閃過一絲狡詐,“一百萬。”
“好,我給你兩百萬,加我們一個。”沒待對方說話,靖皓拿出現金本票刷刷的簽下兩百萬的本票。
“可以,我自作主張一回,允許你的加入。”看在錢的份上,壯漢倒也豪爽,當場同意,“不過,我需要與前面的車手勾通一下,同時驗證你的現金本票。”
說着,壯漢將本票交給驗收的人,自己則轉身向車手那邊走去。
在聽得這傢伙一簽就是兩百萬,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場內的男男女女瞬間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着他們,裡面明顯透着一抹嘲諷。
凱子啊凱子,凱子來到這裡都是送錢的份,就像一隻蠢豬般任人宰殺。
兩百萬?這場賽車賭局不過是五萬而已,你個一看就是擁有華車沒有技術的大凱子。
日,這美人也真TD的瞎眼了,跟了這麼一個傻B。
可是,有人鄙夷自然有人愛,起碼場中一些飛女早已泛着狼光,她們很不介意凱子傻,只要有錢就行。
“你真的相信這場賭局是百萬?”感受着別人的怪異眼神,蕭美人微微瞪眼道。
“信與不信有什麼關係。”靖皓燦然一笑道:“只要我是最後的勝利者,出去的只會成倍的回來。”
蕭美人微微一愣,旋即嫣然的掰着指頭道:“也是,兩百萬出去,到時回來的可就是六百萬。”
“你倒是會算。”這女人這個掰指頭的可愛動作讓靖皓笑的越發的燦爛,忍不住伸出手在她的小瑤鼻上輕捏一下,“到時我用這四百萬給你定製一輛世上最奢華的公路賽,只屬於輕煙的公路賽。”
“真的?”蕭美
人的美眸瞬間綻放出璀璨的光芒。
靖皓笑意淺淺的輕撫着她的秀髮,“江南二少的承諾從來都沒有失信過。”
看着對方“討好”的份上,蕭輕煙並沒有計較他的猥褻動作。
本來,她應該反感這種輕佻的動作的。可不知爲何,她的心裡反而很享受他的這種輕撫。就像她蕭輕煙不缺錢,卻喜歡一個男人送她獨一無二的禮物的那種感覺。
“我有承諾,更願以一賭博美人開心。”靖皓突然笑眯眯的盯着蕭美人道:“可若是完勝,獎賞在哪裡?香豔的。”
“本來有幾分感動,全都被你這句話給破壞殆盡。”蕭輕煙惱恨的剜了他一眼,這傢伙果然是沒安好心,就像黃鼠狼給雞拜年一般。
在蕭美人的示意下,靖皓側身靠近,等下的卻是一句讓他想將這女人按在腿上狂抽一頓的衝動。
“香豔的是吧?”清雅美人笑嘻嘻道:“炸醬麪夠香了吧,我看你那天都吃的那麼津津有味,意猶未盡。”
就在兩人說話間,壯漢再次走過來道:“兩位,車手們全都同意你們的參加,爲了公平起見,他們的後面也會載上一名女伴。”
靖皓懶洋洋的聳了聳肩,在許多人依舊顯露的鄙夷中,戴上頭盔載着蕭美人駛到前面的賽車通道處,立時引來了幾名車手側目,其中的意味讓靖皓嘴角牽扯出一抹冷笑。
比賽進入倒計時,在前方站着一名這樣料峭天氣中依舊性感的袒露着雪.白大腿和??.脯女子,搖晃着手中的專用比賽旗子。
油門拉起,在邊上圍觀者各種充滿野性激.情的動作中,黑煙從排氣管中滾滾而出。
一,二、三……
在性感女郎的手指比劃中,旗子猛在向下揮去。
轟!
臨近的六輛公路賽帶着轟鳴聲在相差無幾的時間裡向前竄去,唯獨某凱子那輛最豪華的公路賽卻是慢吞吞的駛在最後。
這下,場內的所有人全都笑了,就連那名壯漢都帶着一抹明顯的快意,他在這裡組織賽車如此的久,自認眼光不俗。
果然,這根本就是一個來送錢的凱子。
接過旁邊手下手裡的那張得到驗證的現金本票,他不由燦笑着在上面輕彈一下,這兩百萬註定已落入他的口袋。
京城外圍,沿着組織者所規定的賽道,酷炫的公路賽再一次在疾馳在外幾環的公路上。
雖是深夜,但公路上的車流依然不少,可以說,在這樣的路況中,比拼的絕對是公路賽的性能和車手的技術。
某位早已被人冠上凱子頭銜的傢伙依然落在最後,只是吊着前面的一輛公路賽。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穿梭疾馳中離原來的終點站越來越近,哪怕蕭美人非常清楚他的技術,卻依然不免有些擔憂,畢竟那些個車手的技術同樣精湛無比。
在連番催促下,他依然是不急不慢的模樣,着實是急死她。
這個該死的,以前載着她的時候風馳電掣,什麼車都被拋到遠遠後面去,可在這樣的正式比賽中,他卻慢的像烏龜,氣死本大小姐了。
急歸急,氣歸氣,不可否認的是,公路賽這一番風馳電掣下來,同樣帶給她別人從未給過她的刺.激感受。
是的,在上次追賊的時候坐過一回,她就愛上了公路賽,尤其是喜歡坐在這個男人的後面。
唯有他能夠帶給她一種恍若在飛的快,還有一點點的浪漫感覺,她心裡一直奢望擁有的
一種浪漫。
就在離終點只剩幾公里的時候,蕭美人皺着的俏臉緩緩舒緩開來。因爲,那個讓她差點將嗓子喊啞的惱人傢伙終於發威了……
望着“凱子”的公路賽奇蹟般的第一個衝進終點站,哪怕後面與他合謀的幾名車手連擋路的機會都沒有,壯漢徹底的欲哭無淚。
……
公路賽馳出這個地下賽車場,留下一片的驚駭,當然,還有一地的慘嚎。
很不幸,某個該死的傢伙想賴賬徹底惹惱了我們的蕭美人,在她的一聲令下,她的打手“江南二少”一臉冷戾的撲了上去,瞬間在賽車場裡製造了一場觸目驚心的場面。
雖然沒有血流成河屍橫遍野,但缺胳膊斷腿再加上鼻血嘴血之類的還是有的。
當不下二十名打手被一個“凱子”給打趴在地,那是一個
怎樣的場面?
反正蕭美人的整張俏臉上都透着愉快,這種蹂躪他人而得到??遠比她親眼目睹過的南方那場萬人血殺還要來的強烈。
將痛苦建立在別人的身上,蕭美人很享受。
晃了晃手裡的支票,蕭輕煙巧笑嫣然的在男人的後背蹭了蹭,算是獎勵。
可惜,她錯了,這種獎勵根本就滿足不了某貨的胃口。
在她的強烈要求下,公路賽停在一條小巷內的一間24小時營業的酒吧前的時候,在她摘下頭盔準備進去體驗那種她很少享受過的酒吧氣氛的時候……
一張俊雅的臉龐迅速轉過頭來,嘴角帶着一抹邪魅。
結局是註定的,就在小酒吧前,她被強行給猥褻了。
嬌豔的櫻桃小嘴
,淪陷了……
「滿地打滾,不給小紅花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