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荒界。
這裡是具有凡人的世界,是宇宙中茫茫一箇中高等位面。他們的目標是修仙,修成逍遙自在仙。
這是大唐王朝的天下。大唐王國的國土不可揣測,據說大唐皇帝起初封天下三百六十郡,一個小郡的大小如同現在美國的那麼大。而一個最大的郡,依附皇都。其面積更是不亞於亞洲。其軍隊近億計。橫掃八方所向披靡,所有的鄰國都是他的附庸。
這是凡人界的王朝,其外自有海外仙宗,那是修仙者的世界。
當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這裡也不例外。江湖有江湖的地方,江湖也講江湖的道義。所以江湖爲了保持相對和平,推出了一個民間的組織,其名爲:匯道盟。
匯道盟具有江湖中武林盟主的地位,它不插手江湖的紛爭,只是維護江湖的秩序。江湖中宗派林立,高手衆多。
天下還有仙根之說。有仙根,方可踏入仙途。無仙根,流於江湖。若是資質卓絕,也可以做個武林高手開宗立派。
凡修仙境界有練氣、金剛、道玄、萬象、天人、至仙、渡劫七個境界。
其中練氣分爲九層,從體內形成靈力的氣旋。可以修煉法術隔空取物。
金剛則是將靈力發於外,練就一副凡兵刀槍不入的身軀。
道玄則是將靈力化爲液體,其靈力仿若實質。可御劍飛行,可千米之外御劍殺人。
萬象是修仙者分水嶺中的一條重要界限,其體內自成一個小空間。海納百川,綿延不絕。用通俗的話來講,這個空間就是金丹。可以凌空踏虛,移山填海!
天人,顧名思義,天人合一。心與萬化冥合,洋洋乎與造物者遊。可以調動天地之力,將自己寓於空間,展開瞬移。金丹化爲三尺元嬰,可短暫脫離身體,進行奪舍。其靈力有如源頭活水,浩蕩不息。
至仙,乃是成爲仙人之前最高的一個境界。元嬰化爲青蓮,生五尺元神。元神不滅,身軀不滅。
至仙以後,天劫降下。如若成功化爲天仙。元靈歸一,逍遙自在!壽元不可計數。如若失敗,進爲渡劫。元靈磨損,出現半融合的境地。仙氣靈氣相互融合是爲仙靈氣。渡三災九劫,直至生死道消。
凡內力共有三十層,巔峰造極者可由武入道,踏入金剛境界。然凡人無靈根,金剛境界是爲終止。
至於武器,暫且不提。
天上涌現出數千丈的金色光柱,無數的靈氣匯聚。風雲涌動,天地爲之色變。就連太陽星都失去了光芒。
“這是傳說中的通天光柱?”皇宮中天師望着天空,心中驚駭之色一閃而過。
無數的凡人紛紛擡頭,他們的眼睛中充滿了虔誠。萬民紛紛跪拜,讚頌天降神蹟。
海外仙宗,劍宗。
“報告掌教,外面出現通天光柱,隱有仙氣流動。”一長老恭敬道。
“我已知曉。”一位滿頭白髮的老人緩緩說道。頗有一絲超脫世俗仙塵之氣。
待長老走後,老人一揮拂塵。頓時半空中懸浮出一個如同鏡子股清晰的畫面。
“這是仙氣!”老人十分激動。
這一事件闡發無數的動靜,自不必說。且看光柱去向。
在一個樸素的小山村。
“啊...啊...”一位青年女子痛苦的叫出了聲。
“很快,很快就好了。再用力,孩子快出來了。”接生婆也滿頭大汗。
窗外,一個青年焦急的徘徊。
已經快要十個小時了,孩子怎麼還沒有生出來?青年雖然着急,但也無可奈何。
“哇!”一聲嬰兒的啼哭,給這位青年和女子帶來的無疑是天籟之音。
“是男孩。”接生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將孩子遞給青年。
“你這個孩子出生時死死的抱着一塊玉,看來此後必成大器。”接生婆笑了笑,一副要錢的意思。
“給你,這是二十兩白銀。這件事情不要說出去。”青年嚴肅道,但眼角仍然有遮不住的一絲笑意。
“謝謝,謝謝大官人!”接生婆的笑逐顏開。堆疊起來的皺紋幾乎覆蓋了整個臉,千恩萬謝的離開了。
“藍蝶你辛苦了。”青年抱着孩子搖了搖,將他遞給女子。
“乖。”藍蝶望着大聲哭啼的孩子,露出了每個母親都有的慈祥。
“恆哥,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藍蝶擔憂的望着青年。
“我們下一步...”青年頓了一頓,愛憐的望着女子,聲音忽然陰森起來。
“報仇!”
女子並沒有大聲的質問他,而是靜靜地看着他,臉上帶着一絲失落。她吻了吻孩子,隨即堅定地擡起頭來。
“孩子怎麼辦?”
“家父和匯道盟的盟主有一面之交,我想要將孩子給他寄養。而且匯道盟的盟主,據說是傳說中的修仙者。孩子若有靈根,此去必然也能成爲修仙者。”青年的語氣裡帶着一絲悵然。
“你還沒給孩子取名字呢。”藍蝶輕輕地呢喃。
“我希望請盟主賜名。”
匯道盟總部。
匯道盟建在一座山上。
山有多高?海拔三萬餘米。
門下弟子多少?八萬餘人。
修仙者多少?不計其數。
匯道盟作爲當之無愧的武林執法宗派,底蘊深厚。
青年抱着孩子,一躍而上。
“站住!”看守山門的弟子一個迅速拔出了劍。劍背寒光閃爍。
“可有手令?”藍衣弟子問道。
“沒有。”青年老老實實的回答。
“可有請帖?”白衣弟子問道。
“也沒有。”西門恆依然如此迴應。
“那就請回吧,匯道盟總部外人不得擅入。”
“我...”青年剛想解釋,可那兩位弟子同時抽出了劍。
忽然一隻白鴿飛過。白衣弟子接過白鴿,拆開了上面的信。忽然神色怪異,將劍收入劍鞘。
“盟主說你可以進去,但要一步一叩頭。”
西門恆毫不猶豫,將孩子放在背上。一步,一叩頭。
匯道盟山門到山間亭子,一共有九百九十八階。
就這樣,一直從清晨到晌午。西門恆記不清自己叩了多少頭,意識逐漸模糊起來。
“起來吧。”一陣威嚴的聲音傳來。
西門恆擡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