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老怪物發怒,那是何等之威勢?滔天之意浮動,整個天空都被打穿,怒火沖天,直上雲霄之上。
一個準聖,在自己的門派中跨越了百萬裡距離,被人以一指點廢,這是無盡的屈辱。
刷!
正陽殿之前,大長老和沐風瞬間出手,強大的聖人之威浩蕩,覆蓋到了場中,保護住衆人不被這股力量給波及。
“哼!”
道宮老怪物冷哼一聲,霎時間就要出手了。
“動手!”
正陽殿前方,道倫大喝一聲。全身氣息升騰,恐怖之意震盪開來。霎時間,他們也要出手了。
事件愈演愈烈,似乎是撕破了臉皮。兩大超級大門派之間的碰撞,終究的有個結局。
“住手!”
正在這個時候,一聲驚恐至極的大喝聲落到了幾人腦中。
同一時間,存在於道宮深處的那個老怪物也在這一聲大喝聲中停住了動作。
“住手,快退下!”疑惑間,道倫幾人的腦海中,又升起了道長風那驚恐的吼聲。
聞言,幾人疑惑的擡頭看去。
“這?”
一看之下,道倫和道空翁頓時呆住了。這其中也是包括了存在於道宮裡面的那位老怪物,一臉的震驚,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只見在天際之上,道長風一臉驚恐模樣的逃回了門派之中。沒錯,是逃了回來。
而且還不僅如此,幾人目光眺望,看到了道長風那左手之處,鮮血淋漓。整條胳膊都已經斷了。
“這是怎麼回事?”
幾人震驚,一時間根本反應不過來。那可是老怪物啊,超越聖人的存在,一身實力那是恐怖如斯。他們幾人只不過纔是把目光移開了一會,就一會的時間,道長風老怪物就身受重創了。而且,這其中還是有着青蓮皇兵的加持。
難以置信,就在剛纔那麼一會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道長風一臉驚恐的模樣,速度極快,一步便邁進了山門。他臉色慘白,左手鮮血淋漓,整個胳膊都被斬斷。且,以他超越聖人的修爲,竟然無法恢復?不!也不能說絕對的無法恢復,只不過是恢復的速度太慢,慢到都看不出一絲的效果。
“噗!”
一步邁入山門之中,道長風一口鮮血噴出,這一戰他受傷頗重,差點都損壞了道基。面露驚恐,剛纔的戰鬥只不過一瞬之間,他就遭到了重創。
帝兵臨世,在道長風的傷口處有一縷帝威的氣息,也正是這一縷氣息,令他的傷口難以復原。
道宮深處,那名老怪物驚疑間,正想開口詢問。
這時,在天穹之上,一股恐怖的威壓隨即落下,壓迫到了道宮之上。
嗡!
一陣轟鳴之聲響起,道宮的防禦大陣全部都自動的開啓。正陽殿頂上,那一朵青蓮的虛影也隨即變得越發的凝實。八片青蓮花瓣齊齊開放,難明至神秘的太初之力傾瀉而出,用以抵禦着那壓迫而來的恐怖氣息。
“帝威!”道宮深處,一聲驚恐之聲響起,難以掩飾的震驚。
那股氣息,浩蕩至極,壓迫之間,有君臨天下的大勢。那是帝威,傳說中屬於大帝的威勢。
“難道是妖帝親臨?”道宮深處,那名老怪物一臉驚恐道。
妖帝,那是九州大陸存在的最後一位大帝,是位傳說中的人物。出生之時便是擁有着帝子級別的天賦,一身傲骨擔當,打到年輕一輩無敵手,老一輩也被盡壓迫。最後在那虛空中渡劫爲帝。
“可是妖帝不是早已經消失了幾萬載的歲月了麼?怎麼可能還活着?”道宮老怪物驚恐道。驚懼之中,他才連忙反應過來。
妖帝雖然是九州大陸最近的一代大帝,可是他早已經消失了數萬載歲月了。而且,按照大帝的年歲,他也應該早就壽元以盡了。
刷!
這時候,天穹之上一道破空之音響起,恐怖的帝威傾瀉而下,替他解答了這個疑惑。
道宮老怪物目光眺望而上。一柄長劍臨空而下,壓迫着整個道宮。俯視而下,那恐怖的帝威在傾瀉、壓迫,整個道宮的氣息都驟然一頓。
嗡!
同一時間,在道宮頂上的那朵青蓮綻放到了極致。無盡的太初之力傾瀉,皇者氣息震盪,與那柄長劍遙遙相對。但明眼一看之間,那綻放的青蓮似乎被壓迫至了顫抖。不能夠敵對!
“那是...帝兵?”道宮老怪物驚呼道。
帝兵,遙遠時代的大帝所屬之物,恐怖如斯。每一柄帝兵都是用天地中的極少之物煉化而成。
難怪了,帝兵一出誰與爭鋒?難怪剛纔的道長風竟然會被人在一瞬之間便斬斷了一條胳膊,還令其狼狽而歸。
可是,震驚之中又是無比的疑惑。帝兵,那是大帝所屬之物,非大帝不可煉製。無帝時代之後,成帝之者,也不過五指之數。而自玄劍派成派以來,他就從未聽聞過,玄劍派中有人成帝過?
疑惑,深深的疑惑。無人成帝,那這帝兵又是從何而來?但此刻要糾結的卻不是這個問題,不管帝兵從何而來,他玄劍派擁有帝兵卻是貨真價實的。
震驚之中,道宮老怪物越想心中則是越發的心悸,這玄劍派到底是有多神秘?那恐怖的底蘊,先不說隱藏着的,就說這擁有帝兵,就完全的可以名列第一。
很難想象,以前的玄劍派爲何會那般的低調?低調到讓人都生出了是個紙老虎的心思。
刷!
帝兵壓境,無上帝威壓迫而下,猶如一場宇宙風暴,席捲而出,所過之處,百座大山灰飛煙滅,一掃而空。
嗡!嗡...
一座又一座的絕世法陣升騰而起,那藥石簡直不要錢的瞬間燃燒。道宮頂上的青蓮綻放之間,八朵花瓣早已開放到了極致。恐怖的皇者威壓釋放而出,用以抵禦住這股恐怖的帝威。
若在以往,這股力量一出,聖人也得頃刻覆滅。皇者威壓,強大如斯!可是終究是比不過帝威,浩蕩之間,君臨天下。皇者,也得退讓。
在帝兵面前,好似一切都是土雞瓦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