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張極閉關這半年,最大的收穫就是改良了三花印神通。根據他的估計還有猜測,要想施展完全形態的三花印神通的話,至少需要兩倍於他現在的靈氣,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張極想到了改良此神通,因爲他有一個很大的優勢,就是修煉有品階高於它的聖法,完全可以做到隨心控制。
所以此神通的威力大小,他完全就可以自由控制。
這樣做的好處有很多,例如不用擔心靈氣一下被抽乾,例如不用擔心後遺症太嚴重等等等等。當然相應來說威力變弱這是肯定的,畢竟改變自然需要付出代價,不過這樣一來對張極的三大奇火也是好事。
因爲張極發現,上一次施展三花印神通之後,三大奇火明顯負擔很大。
一是可能他的三大天地奇火成長不夠,
二是可能因爲三花印神通確實有這方面的弊端。
所以不管怎麼說,改良此神通是一件好事情,而且它不會降低他的威力。
不過神通威力大小的調節,還是有着一個上下限。上限自然是全部威力爆發,而下限就是他剛纔施展的那樣。差不多隻有一粒核桃那麼大小,不過卻需要耗費他至少五層的靈氣,威力自然能夠滅殺離合初期強者。
即便有準備的,也一樣。
只要正面捱上了一擊三花印神通,尋常離合初期強者立馬斃命,當然某些妖孽的傢伙不在此列。
或是強大的神通,或是強大的真寶,也可以防禦住三花印神通。
“……嗖!”
“該死,靈氣消耗的太快了!”
等到一片黑雲散去之後。張極露出了身形來。只見其拿出了一個小玉瓶子,咕嚕咕嚕的就喝了一小口。等到千年靈乳下肚之後,他才感到靈氣稍稍有些恢復。
原來這一場大戰下來,又耗費了張極至少八層的靈氣,雖然消耗速度確實很驚人,但是成績卻極爲斐然。
黑雲王、冰蟾王!
兩個離合初期妖皇強者,而且他本人不過才元嬰初期,這簡直就是一件難以置信的事情。
“……糟了!”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張極卻忽然色變道。
因爲他想起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剛纔他一門心思追擊冰蟾王。竟然把黑袍都給搞忘了。
……嗖!
他立馬化爲一道疾馳劍光,朝着之前的方向激射而去。
要撐住啊!
……
“……呼!”
大片大片的靈氣涌動之後,天空那個巨大的紫色圓球結界,漸漸的開始消散起來。
只見一個巨大的烏鴉出現在視線裡面,看起來模樣卻很狼狽的樣子。只見其巨大的身軀上佈滿了傷口。鮮血如同涌泉一般一直留着,就像是不要靈石一般啊。
要知道這可是離合妖皇的血液。拿到什麼地方都是當之無愧的寶貝!
“瘋子!瘋子!混蛋!竟然臨死了還想拉我陪葬。簡直就是一個瘋子。”黑鴉王‘嗖’的一聲變回了人形,然後臉色難看的破口大罵道。
原來它雖然成功的殺掉了黑袍,但黑袍臨死的時候卻發動了致命的反撲,它這一身傷幾乎都是那時候留下的。
即便是強如它黑鴉王,也險些受了重傷,由此可見反撲是有多劇烈。
說到底黑袍還是一個離合初期強者。並且還是一個沒摻雜任何水分的強者,當然不可能被它輕輕鬆鬆的殺掉。
需要付出一些代價,這是事先就應該有的覺悟。
“……不對,火雲結界呢?”就在這個時候。黑鴉王目光一掃四周,神色立馬驟變道。
原本應該出現在天空的火雲結界,怎麼不見了?
難道……?
黑鴉王頓時臉色震驚起來,難道它們兩個真的死了?
嗖!
就在黑鴉王心思翻涌的時候,一道速度極快的劍光,忽然從遠方朝這邊疾馳而來。
“轟!”
“誰?”
黑鴉王立馬神色一凜,體內強大的妖氣噴涌而出,聲音如轟雷一般響起道。
“……好強!”
感受到迎面撲來的強大妖氣,張極頓時神色有些變化,體內隨之竄出了一道磅礴的氣勢。
目光一掃,張極盯着黑鴉王冷聲道:“下位靈獸?你是誰?”
因爲之前大戰的緣故,黑鴉王靈獸的氣息還沒有消失,所以張極一眼就瞧了出來。
“你敢如此對本王說話?”
黑鴉王頓時神色一怒,掌心涌出了一道駭人的妖氣,呼啦呼啦的便凝成了一道黑色翎羽。
“怎麼?還想動手?”
張極一見對方反應竟然如此激烈,臉色露出了一道深深的冷意,毫不退讓的放出了一道駭人劍勢。頃刻之間便成了一把靈氣巨劍,盤旋在天空中散着十分驚人的氣息。
黑鴉王眼眸縮了縮,神色有些忌憚道:“黑雲王還有冰蟾王呢?”
看得出來,它明顯有些退縮了。
經歷了剛纔那一場大戰下來,它的狀況已經跌到了低谷,這也是它遲遲不願出手的原因。
因爲真的打起來,勝負很難預料啊!
“我問你是誰?”但是張極卻沒有答話的意思,而是盯着黑鴉王冷冷道,頗有幾分強勢壓迫的味道。
這種情況是絕對不能示弱的,不然很容易陷入一個被動的局面。實際上他們兩個都是狀態不佳的情況,只是現在拼的卻是哪個膽子更大。
只要嚇唬住了對方,基本就能掌握主動權了。
“黑鴉王!”氣勢弱了一頭的黑鴉王,終於情不自禁的聲音沉沉道。
“黑鴉王?”
張極呢喃了一聲這個名字之後,立馬目光沉沉的盯住了她,看起來完全沒有了繼續交談的意思。
“……你!”黑鴉王頓時神色一沉,臉色有些鐵青道。
顯然張極的強勢、不按套路出牌,讓它心裡感覺很不舒服,就像是一直被人壓住了一樣。
“哼!”
它隨即冷哼一聲,竟然化爲一道妖光飛走了。他們互相忌憚都不敢出手,所以根本沒有繼續留下來的必要了。
至於黑雲王、冰蟾王,已經不在它考慮範圍之內了。要是它們倆逃掉了的話,自然就不用它來操什麼心。要是它們倆沒逃掉的話,那也不關它什麼事了。
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它不可能操這份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