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娥想要出面化解眼前的亂局,被女佘陛下給制止了。
女佘對身邊的一個侍衛道:“調三百黑羽軍過來。”
外圍就有黑羽軍駐守,調來很容易,不過女娥有些想不通。
道:“母親,這些男人可都是修真者,據說還是人間各派的年輕精英弟子,化解眼前的局面很簡單,我們出面就可以了,就算我們不出面,也該調天女司的修女,調黑羽軍前來是不是有點……”
女佘陛下道:“有點什麼?是不是覺得有點侮辱這些修真高手?我就是要讓這些人知道,崑崙仙境乃是我天女國的地方,不是他們的宗門,在這裡,我纔是至高無上的存在。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以後就算我們出境作戰,也會處處受到人間排擠欺壓的。女娥,你要記住,我們天女國是由女人組成,很特殊,被人間所輕,必要時,我們必須得采用果決的手段,才能贏的尊重。”
黑羽軍很快就調來了,女佘陛下對黑羽軍的校尉揮了揮手,三百名身穿黑甲,面戴黑色面罩的黑羽軍,如狼似虎的衝進了正在毆鬥的人羣裡。
這些黑羽軍沒有拿刀劍兵器,每個人手中一根短棍,見人就打,下手很重,和昨天葉小川拎着桌腿打那些玻璃心碎了一地的正魔男弟子差不多。
可憐這些男弟子,都是叱吒天下的年輕俊傑,平日裡御空飛行,高來高往,幾乎都是靈寂境界之上的修爲,甚至還有天人境界的絕世高手。
此刻,卻被一羣沒有什麼修爲的姑娘,用短棍猛捶。
葉小川與雲乞幽的腦袋一上一下的趴在門縫裡往外面看。
葉小川樂的合不攏嘴,道:“怎麼樣,我說他們會被揍吧,哈哈哈,這些精英人士被一羣姑娘揍,可不是天天能看到的啊,快看快看,那姑娘下手真狠,封天穹估計要留在王宮當太監啦!”
正道弟子捱了兩棍,立刻老實的宛如人形大鵪鶉,蹲在地上,不敢再動。
魔教弟子那都是刀尖上舔血的,彪悍兇殘,捱打自然要反擊,結果忘記自己修爲被封了,變成廢人,力量與速度都還不如一個普通人,哪裡是那些訓練有素的黑羽軍姑娘的對手?
封天穹可沒什麼憐香惜玉之心,一個大腳,準備來一個漂亮的側踢。
結果,速度比他想象的慢多了。
在他剛擡起腳,後面的一個黑羽軍姑娘就一腳從下面踢在了封天穹的兩腿之間,似乎能聽到雞蛋碎裂的聲音。
周圍的那男子,看到這一幕,只覺得自己身子一抖。
至於那些來自人間的女子,在心中則是泛起了同一個念頭,又多了一個太監。
那姑娘踹中了封天穹的命根之後,反手就是一棍,沒打到封天穹的肩部,低頭一看,此刻封天穹蜷縮成了一隻大龍蝦,抱着下身,在地上打滾兒。
騷亂很快就被平息了,參與非法鬥毆的那些男弟子,幾乎都捱了好幾棍。
總體來說,正道弟子的下場,似乎要比魔教弟子好一些。
魔教弟子除了封天穹的小弟弟被踹了一腳,還有幾個已經掛彩了。
周圍的那些人間女子,看到這羣黑羽軍如此兇悍,個個瞠目結舌,目瞪口呆。
這戰力,這身手,似乎已經不輸給人間中土的精銳士兵了。
局面被控制住了,那些男人也都老實了下來,女佘陛下與女娥少司命,這才閒庭漫步一般,朝着這邊走來。
女佘陛下道:“這裡是天女國後宮重地,不是你們人間的菜市場!在這裡尋釁滋事,我不會輕易饒恕,今天算是給你們一個小小的教訓,再敢惹事,定不輕饒。”
有人叫道:“我們只是想去祭拜木神前輩!”
女佘陛下淡淡的道:“木神陵寢,去的不宜太多,三十七個名額,已經是極限,至於是你們之中的那些人去,你們自己決定,如果鬧事,一個名額都沒有。”
名額是女娥定下來的,說三十七人,必須得是三十七人,如果這個時候女佘陛下退讓了,讓更多的人,或者全部的人都去謁陵,那女娥這位少司命的權威將會受到嚴重打擊,而且還會給人間各股勢力造成一個錯覺,覺得天女國是柔軟可欺的。
所以,女佘陛下不會在名額上有任何的讓步與妥協。
她說完這句話,就帶着女娥走了。
剛纔毆打男人的三百黑羽軍姑娘,也都有序的撤了出去。
本來大家還想通過鬧事,爭取更多的名額,現在褶子了,女佘陛下寸步不讓,而且還對他們進行毆打,讓這些人知道此方法行不通,只能老老實實的坐下來談判,到底怎麼分配那三十個名額。
不,是三十三個,葉小川貢獻出來了三個。
“談判?談什麼談?咱就抓鬮。”
小七立刻跳了出來。
她是孤家寡人,又是來自天界,這些名額肯定沒她的份,所以她通過抓鬮抽籤的方式,自己還有些機會。
鬼丫頭道:“你還想打嗎?”
小七叫道:“打就打,誰怕誰啊。”
兩個丫頭一言不合又扭打在一起,打了半天見其他人沒啥動靜,兩個人又悻悻的住手了。
她們主要是想惹是生非,現在既然事情惹不起來,那就繼續找的別的樂子,蹦蹦跳跳的離開了人羣,不知道又去禍害哪些宮女了。
正魔弟子通過商議,三十三個名額分成幾份。
正道宗門與魔教派系,各分八個名額。
正道散修世家與魔教散魔,也各分八個名額。
多出來的一個名額,可愁壞了正魔弟子,正好這時,皇家修真院的趙碩開口道:“我們皇家修真院,怎麼着也得一個名額吧。”
談了一個時辰,在天快黑的時候,總算將這些名額全部分配下去了。
分配的還算公允,幾乎每一個大一些的門派,都有一個弟子。
不過一些散修世家,就沒這麼好運了,只能在這幹看着。
葉小川與雲乞幽一直沒有從清影姑娘養傷的房間裡出去,當然,兩個人也沒有在做不可對人言的羞羞事。
兩人就是在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