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靈是一種宇宙中最特別的存在。
而人類,又是生靈中最特別的存在。
人類的情感很複雜,尤其是人與人之間相處久了,就會產生一些微妙的聯繫與感應。
至今人類對這種微妙的聯繫與感應,也無法給出準確全面的解釋,人類的老祖宗們只發明瞭兩個詞來形容它們。
夫妻相。
心有靈犀。
一對情侶,他們的模樣並不相似。可是生活在一起的時間久了,漸漸的,二人的容貌就開始相近。
這就是夫妻相。
還是一對情侶,他們並非是一脈相承的雙生兄妹,但是生活在一起的時間久了,也就漸漸的有了默契,有了心靈感應。
這就是心有靈犀。
不論是秦閨臣,還是元小樓,亦或者是雲乞幽。
她們三個人,在與葉小川之間,都存在着某種玄妙的心靈感應。
當葉小川有危險時,就算遠在萬里之外,她們的心都會慌慌的,都會感到侷促與不安。
秦閨臣從前天和葉小川結束魔音鏡通話後沒多久,就感覺到心慌。
這兩天,她心慌的感覺越發的強烈。
尤其是葉小川已經兩天沒有聯絡她,她也聯絡不上葉小川。
這讓秦閨臣更是不安。
可是,玉玲瓏這兩天已經通過合歡派的力量,反覆過西南魔鬼湖的動向。
那裡和平常沒什麼兩樣,非常的平靜。
葉小川可不是普通修真者,他的戰力超強,在整個魔鬼湖,單打獨鬥能有把握擊殺或者擒住葉小川的魔教前輩,不會超過三十人。
而且以葉小川的修爲,就算是遇到了頂級高手,或者多位高手的圍攻,也不可能瞬息間就結束戰鬥,肯定會有一場大的廝殺。
魔鬼湖中星羅密佈一般分佈着上萬個大大小小島嶼,其中數千個島嶼上都有魔教散修居住。
有高人鬥法,絕對不會避開這麼密集的人羣的。
可是葉小川爲什麼就失蹤了呢?
他是一個非常顧家的好男人,若是沒有遇到危險,不可能無緣無故兩天不聯絡自己的。
這讓秦閨臣十分的想不通。
徐夫子的勸解,看似讓秦閨臣心情好了一些,但是秦閨臣的內心,還是擔憂無比。
在徐夫子離開後,她又掏出了魔音鏡,咬着下脣,灌入真元靈力。
魔音鏡內宛如雲煙一般的朦朧霧氣緩緩的流淌着,可是葉小川那邊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
客棧二樓的閣樓房間裡,獨孤長風站在窗邊,旁邊的桌子上,放着罐中人阿巴。
今夜兩個人不像以前那樣在觀星賞月,而是看着東面的沙丘方向。
獨孤長風道:“阿巴,臣姨好像有心事,她是不是在擔心葉叔啊。”
阿巴微微的點點頭,似乎認可獨孤長風的猜測。
獨孤長風道:“臣姨的擔心肯定是多餘的,娘說,葉叔是這個世上最強大的人,我一直也是這麼認爲的,沒人能傷害得了葉叔一根頭髮。
葉叔說他最遲半個月就會回來,他從來沒有食言過。”
阿巴又是點頭。
今夜的阿巴精神明顯與以前大不一樣,以前他還能哼哼幾句,現在連哼哼都沒有了,只剩下了點頭,神情十分的萎靡。
葉小川離開客棧的那天,阿巴就病了,現在病情雖然有些好轉,但他的生命已經開始在做最後的燃燒。
他活不久了。
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
唯獨獨孤長風不知道。
在西域的極樂谷,楊娟兒被一個俊美的少年壓在身下,做最原始的夜間活動。
很有節奏的撞擊音在房間中迴盪,空氣中瀰漫着糜爛的交媾氣息。
從凌亂的牀鋪,赤身的二人身上滿是汗水就可以看的出,他們進行的這場夜間活動,已經持續了許久了。
少年的年紀不大,看上去就像是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絕對不會超過十六歲。
可是對男女之事,他並不青澀,似乎很有經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一陣加速衝刺,緊鎖的元陽精華,宛如火山噴發一般,涌入楊娟兒的身體裡。
少年就像是抽乾了所有的力氣,綿軟的趴在楊娟兒柔軟的身體上,連抽出他的作案工具的力氣都沒有了。
楊娟兒眼睛迷離,與少年共赴肉體與靈魂的巔峰。
雙手緊緊的摟着少年的脖子,遠遠張開翹起的雙腿,也緊緊的夾着少年的後腰。
她身體內的元陰之精,不受控制的狂涌而出,與進入身體內的元陽之精相互糾纏融合!
合歡寶鑑。
她在利用合歡寶鑑中男女交合之術,汲取男人元陽之精華,以提高自身的修爲。
當然,少年之所以沒有抽出作案工具,也絕對不是累趴下了,他也在汲取楊娟兒的元陰之精。
可以說,他們二人是雙贏。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楊娟兒的雙腿才鬆開,少年慢慢的從她的身上翻下,放在楊娟兒的身側。
他側着身子,伸手肆意且用力的將楊娟兒的上身那鼓鼓的白色峰巒揉成不同的形狀。
口中笑嘻嘻的道:“娟兒姐姐,師兄們都說,自從玲瓏師姐從良後,整個合歡派,就你和小提師姐伺候男人的功夫最好。
今夜與你一番交合,師兄們所言不虛,你的功夫可不比小提師姐差啊,以前我怎麼就錯過你這人間尤物啊。”
楊娟兒輕輕的道:“方師弟,瞧你這意思,你和莫小提也睡過?”
姓方的少年笑道:“小提師姐這些年四處找男人,現在她屋裡還有三個師兄在伺候她呢,我有幸,也與她有過幾次魚水之歡。”
楊娟兒道:“那我們二人,誰能讓你更愉悅?”
方姓少年手掌從楊娟兒的上身,緩緩的下移。
掠過小腹,一直探入楊娟兒的芳草萋萋之地。
嘴角露出一絲邪笑,道:“當然是娟兒姐姐你,今晚我要好好待你。”
說着,一把將楊娟兒拉的坐起身來。
已經綿軟的小小方湊到楊娟兒的面前。
忽然,楊娟兒的嘴角抽動了一下,她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好的記憶。
下意識的將腦袋別了過去,在牀沿邊乾嘔起來。
這個舉動,讓方姓少年大爲惱怒。
認爲這是楊娟兒對自己的侮辱。
於是,他抓住楊娟兒的長髮,反手就是兩巴掌,抽打在楊娟兒的臉頰上。
楊娟兒的臉頰立刻就紅了,嘴角慢慢的溢出了淡淡的鮮血。
方姓少年怒罵道:“賤人,給臉不要臉,看本公子今晚怎麼收拾你!”
楊娟兒有些痛苦的道:“方師弟,我今天有些不舒服,改天吧,改天我一定伺候好你!”
方姓少年絕對不是什麼憐香惜玉之輩,根本就沒打算放過楊娟兒。
強行掰開楊娟兒的腿,手中一件長長的木頭雕刻的小小方,就從楊娟兒的芳草叢生之地捅了進去。楊娟兒痛苦的慘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