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川真的不是用庸俗的套路和美麗女子搭訕,他是真的感覺以前好像見過玉芙仙子楊靈兒。
但自己很確定,以前沒有結識過縹緲閣的聖女,他甚至對縹緲閣任何女弟子都不太熟悉,上次蒼雲大試,只是遠遠的看了幾眼縹緲閣的副閣主蘇小煙。
楊靈兒在抿嘴輕笑,婢女雙兒在抿嘴輕笑,百里鳶卻是咯咯傻笑。
葉小川真的疑惑了。
可是楊靈兒顯然不想現在就讓葉小川知道自己就是與她一起生活了幾個月的楊林楊公子。真不知道這個小子的眼睛是怎麼長的,自己與他在鳳凰山閉關三月,他就沒發現自己是一個女子?難道說,自己的女性特質真就這麼不明顯?
不應該啊,聽師父說,自己的孃親曾是一個官宦家的小姐,長相出衆,而且前凸後翹,論起那對胸器,絕對不比百里鳶差,爲什麼自己作爲她的女兒,胸前的兩團脂肪卻這麼小?
少女時代,她就在想這個問題,以爲再過幾年,這兩團脂肪就會有爆炸式的改變,結果都過去了二十多年,爲什麼還沒有爆炸呢?
想到這裡,楊靈兒不笑了,生着悶氣,帶着一衆縹緲閣女弟子與她的小黑狗飛遠了。
葉小川抓了抓腦袋,又鬱悶又疑惑,使勁想要回想以前在哪裡見過玉芙仙子,可是越想腦袋越亂,只能歸納與對玉芙仙子的那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覺,是上輩子的感覺。或者是預示着自己與楊靈兒有一段緣分。
可是一想到楊靈兒縹緲閣聖女的身份,葉小川立刻將可能與楊靈兒今生有緣的想法給拋到的九霄雲外。
誰不知道縹緲閣聖女是幹什麼的?那是未來接替縹緲閣閣主之位的。若幻想與她發生點什麼男女之事,還不如去相信母豬會飛天呢。
回到平西王府天色已經黑了,整個王府卻是燈火通明,歡聲笑語距離老遠都能聽的見。
十個弟子全部旗開得勝,第一輪比試結束還有兩天呢,蒼雲門已經開始慶祝自家兄弟的恢宏戰績。
扛着旺財一落下,古劍池就走上來,道:“小師弟,就差你了。”
葉小川狐疑,只見王府的前廳與前院裡擺放了很多桌子,又是酒又是肉,很奢侈,大家已經開拿起筷子開吃了。
從院子裡穿過,來到前廳,有四張桌子,其中三張桌子坐着蒼雲門的長老,最後一張桌子坐着參加鬥法的幾個弟子,連很少參加公共活動的雲乞幽,都老老實實的坐在寧香若身邊。
這是慶功宴。
對於這種有酒有肉還能聽到無數人拍自己馬屁、誇讚自己的宴會,葉小川是來者不拒,先是向恩師與玉機子等人彎腰行禮,然後屁顛屁顛的跑到那張鬥法弟子的桌子前。
自己回來晚了,就不該在半空中和玉芙仙子廢話的,現在好位置都有人,自己左邊是趙無極,右邊是雲乞幽。
他拽了拽趙無極,道:“找師兄,我們換個位置,我這個位置光線好。”
趙無極纔不傻,立刻搖頭。
他纔不願意和雲乞幽坐在一起呢,誰都不想,所以雲乞幽身邊的那個座位才空着,葉小川很倒黴,誰讓他磨磨蹭蹭回來最晚呢?
葉小川一臉苦笑,結果被寧香若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這才老老實實的坐下。
喝酒,吹牛,這是永恆不變的酒桌元素。
鬥法總結大會算是召開了,在大師兄古劍池的主持下,每個人都談談自己的第一場比試。
雲乞幽與寧香若不必談,昨晚給她們兩個開的慶功宴,寧香若已經談了自己的,至於雲乞幽,人家昨晚連自己的慶功宴都沒參加,誰敢讓她說話?今天如果不是她師父靜水師太命令她出席,現在估計她已經把自己關在自己的小屋子睡大覺了。
其他人都沒什麼好說了,取得勝利沒有多大的懸念,今天最曲折的就是葉小川,所以大家都想聽聽葉小川是怎麼吹牛的。
葉小川覺得自己的故事是壓軸好戲,非要等大家都說完纔會進行自我總結。
大家陸陸續續的說完自己比試的心得,葉小川歪着腦袋看着剛纔說完話的杜純,杜純的話不多,很含蓄,只是說今天戰勝對手沙慶川,實在是僥倖。
葉小川對這個虛僞的女人很不滿意,早上自己還因爲向她獻媚被衆女揍了一頓,現在看來有些不值得。
衆人見葉小川眼珠子眨也不眨的看着杜純,都知道早上葉小川捧着一朵天山雪蓮邀約杜純泛舟湖上的事兒,一時間都有些玩味。
一旁的趙無極拍了葉小川一下,道:“小師弟,看什麼呢?”
葉小川收回目光,忽然對着杜純笑了笑,很是猥.瑣,又很是神秘。
杜純看到葉小川的笑容,立刻呸了一聲,她以爲葉小川這隻癩蛤蟆又想吃天鵝肉了。
果然,有這個想法的可不止杜純一人,顧盼兒已經翻着白眼兒,道:“葉小川,就你還想打杜師姐的主意?”
葉小川訕訕一笑,道:“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杜師姐未嫁,本少俠也未娶,我這是公平競爭……”
話還沒有說完,好幾個人都向葉小川丟了筷子,旺財用肉翅抱着啃了一半的燒雞,撲騰到了桌子下面,吃個飯都不得讓本鳥安生,這讓旺財很不爽。
平日裡大家在一張桌子上吃飯,氣憤都很嚴肅,男女話題基本不談,免得讓人覺得自己不穩重,是登徒子。
葉小川就不管這麼多了,心術不正,口無遮攔,是這個傢伙的招牌標誌,大家聽到葉小川要公平競爭杜純,都是笑罵着丟出筷子,雲乞幽覺得很有趣,抓起筷子也丟在了葉小川的腦袋上。
葉小川十分的狼狽,道:“齊師兄等師兄丟我筷子,我可以理解,畢竟是競爭對手,寧師姐,顧師姐,還有你雲師姐,你們三個女人丟我幹什麼?”
杜純見葉小川一直在拿自己開玩笑,有些不高興了,讓葉小川適合而至,否則對他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