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怎樣才肯放了我們?”這半個多月來,韓永強有很多次可以趁她熟睡的時候佔有她,可是他都沒有,最開始,她甚至不敢睡牀,生怕醒來就丟了清白。但是頭天晚上她明明坐在地上的,第二天早上醒來就會在牀上,她的衣服完好無損,而睡在牀上的韓永強卻睡到了沙發上去,但是隻要聽到外面有動靜,韓永強就立即會醒過來衝到牀上,逼她**。
開始她以爲他是在捉弄她,後來她才知道是商戰不放心,每夜都讓人來查房,雖然她一個黃花大閨女要裝**聲很尷尬的,但爲了不被拆穿,她只能一聲一聲的叫,這些天來,商戰似乎再沒有派人來查過房,她也安心不少,韓永強繼續睡沙發,她繼續睡牀。這讓她對這個土匪窩又有了新的認知,看來韓永強並不是真正的強盜壞蛋,他至少還有點良知。
所以剛纔她試圖想要趁韓永強不在去外面找英歡,卻被他逮了正着,這會兒她纔會求他,韓永強看着身下的她衣襟散亂,前襟已經滑到了**的地方,露出那黑色胸衣裹着的兩團柔軟,他的眼神頓時變得幽暗起來,景甜看見他眼底的火光,也知道他想要什麼,這些天,他每每有這樣的眼神時,都會到隔間去衝個涼水澡出來。
她掙開他的手,然後去解自己的衣釦,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如果你得到了我,就能救我們出去,那麼我給你。”
韓永強的呼吸隨着她解衣釦的動作越來越濁重,她的神情很僵硬,她不像那些風騷的女人對他搔首弄姿,更不會學她們一樣去取悅他,可就是這樣生硬的動作,卻讓他的慾望頓時昂揚起來,他想要她,想跟她做男女之間最原始的律動,可是……
他猛得閉上眼睛,從她身上翻下來,他不能這麼做。“穿好你的衣服,不要把自己變得那麼廉價。”韓永強說完,轉身就向外面走去,剛走到門邊,大門就被人從外推開來,商戰在前,七八個人跟在後面。
一樣的場景一樣的人,景甜慌忙去扣衣釦,此時商戰左右兩人卻繞過韓永強去將景甜拖下牀,有一人陰笑着站出來,“老大,阿強跟這女人根本就沒有上牀,我們被耍了。”
韓永強被他們逮了個措手不及,他瞪着那個刀疤臉,此人便是綁架莫相離,綁架了英歡的那個刀疤臉,他跟着商戰許多年,一直視商戰如主如神,所以他容不下任何人欺騙商戰。
當初抓了英歡,他本來是將英歡藏在了鳳凰山後,也打算將她殺死,結果還沒來得及動手,商戰就趕到,將英歡救走,害他無時無刻不在悔恨自己當初不早點動手,昨夜他經過這裡,聽到景甜對韓永強說的話,才知道這兩人根本就沒有睡在一起,他早就看韓永強不順眼,想除掉他,只是沒有機會,所以今晚纔會帶着人等在門外,就是要讓商戰親耳聽到他們的對話。
真沒想到韓永強並不爲女色所惑,不肯背叛老大,否則他就能將這兩人都殺死。
商戰臉色陰晴不定,誰也猜不出他在想什麼,他看了韓永強一會兒,道:“阿強,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老大,我……這女人太潑辣了,只要我一靠近她,她就發瘋,我……”韓永強被殺了個措手不及,此時想要圓謊已經來不及,冷汗已經流下來了,商戰的冷酷他是見識過的,就像那兩個背叛他的人的下場。回想剛纔他跟景甜說的話,好在沒有說什麼,否則……
“既然是這樣,那我就讓阿豹跟李子馴服了她,等她學會了怎麼侍候男人,再讓她來侍候你。”商戰說這番話時,連忙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然後向阿豹跟李子點點頭。
那兩人看了一眼韓永強,“強哥,得罪了。”
景甜被這兩人如狼似虎的盯着,全身一陣打顫,他們是什麼意思,要輪姦她?不,不,如果當衆被人輪姦,她還不如死了算了,看着站在一旁的韓永強,她向他求救,“韓永強,救救我,救救我……”
阿豹跟李子已經動手去撕她的衣服,眼前黑色針織外衣跟牛仔褲已經被他們撕碎,景甜駭得渾身發抖,那麼多人看着她,一個個眼神都那麼恐怖,彷彿要將她生吞活剝了,她要掙脫手去護住胸口護住下身,卻被一人緊緊地壓着手。她害怕極了,“媽媽,救我,救我,媽媽。”
景甜放聲大叫,如果她媽媽在這棟別墅裡,她一定能聽到她的呼救,事實上,英歡也確實聽到她的呼救,她當時正在看書,蘇姐陪在一邊,她道:“蘇姐,你有沒有聽到有人在叫媽媽?”
蘇姐側耳傾聽了一下,外面只有風聲,她搖了搖頭,“夫人,什麼也沒有,你是不是聽錯了。”
英歡再側耳傾聽,卻什麼聲音也沒有,可是心底突然煩躁不安起來,她翻着書,一不小心,就被書頁鋒利的邊沿劃傷,蘇姐聽到她的輕呼聲,她“呀”了一聲,連忙捧起她的手,急道:“夫人,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先生若是看見了,準又會心疼死的。”
英歡心神不寧,她記起剛纔在二樓時聽到的那抹熟悉的聲音,她實在坐不住,便讓蘇姐將她抱到輪椅上,然後下樓去。不知道爲什麼,心底一直有個聲音催促她回到二樓去,一到二樓,就見到有兩個黑衣人站在樓梯口,那兩人見到英歡,對她恭敬地行禮,“夫人,夜已深了,請回樓上休息吧。”
透過兩人,英歡見到拐角處一間屋子燈光大亮,有好幾個男人站在房門前,她偏頭看了看,道:“那邊在幹嘛,怎麼那麼熱鬧?”
兩名黑衣人臉上的神色頓時尷尬起來,“強哥帶了個女人回來,據說兇悍得很,老大讓人調教她。”英歡聽着那邊那些人邪肆地笑着,屋裡有破碎地聲音傳來,她眉頭一皺,就命蘇姐推她過去。那兩名黑衣人連忙擋住她的去路,“夫人,老大說了,夜已深,不讓你到處走動。”
“你們既然叫我一聲夫人,連我想去哪裡也要禁止嗎?”英歡臉色極爲難看,她平常都是一副溫溫婉婉的樣子,這時凜了臉色,也有了點大嫂的範兒,兩人面面相覷,只好放行。
英歡被蘇姐推着來到那間屋外,有幾人最先發現了她,連忙向她垂首問好,英歡點點頭,從敞開的大門望去,這一望她心神俱碎,兩個男人正在一個女人身上胡亂揉着,那女人痛哭失聲,但是嘴被捂住,聲音聽不太分明,還有一個男人跪在商戰面前,不停的求着,屋裡還有的男人臉上帶着興奮,而商戰,卻一臉冷漠。
“你們都在幹什麼?”英歡被蘇姐推了進去,衆人齊齊望向她,商戰渾身一僵,偏過頭去,就見英歡坐在輪椅上,眉頭深陷地盯着他,他心尖一顫,連忙迎上去,要擋住她的視線。
可是已經來不及,景甜趁阿豹跟李子失神的當口,一腳踹向李子的下身,一手抓住阿豹的手狠狠的咬住,只咬得血肉模樣,她也不肯放,李子吃痛已經滾到牀下,他捂着下身不停的哀嚎,而阿豹被她咬了手,痛得一巴掌甩過去,將景甜甩滾下牀,韓永強見狀,立即站起來衝過去拿被子蓋住她不停發顫的身體。
而就在這電光火石間,英歡已經看到那女人是景甜,她揮開商戰的手,自己滑着輪椅衝過去,“甜甜,甜甜……”她不敢相信剛纔看到的是什麼,更不敢相信那人是景甜,她衝到韓永強面前,一股大力道將韓永強揮開,出現在視線盡頭的,不是景甜是誰?
“甜甜……”她聲音已經抖得連不成音,她看着景甜被裹在被子裡不停發抖的模樣,回頭惡狠狠地瞪着商戰,“白少棠,你這個畜牲,你囚禁我,我認了,爲什麼要這麼對我女兒?”
這些天來累積在心中的怨氣,因爲景甜差點被**的事實全都爆發出來,英歡氣得全身發抖,如果手上有把刀,她會毫不猶豫的將刀送進他的心臟,這個惡魔,已經毀了她還不夠嗎?爲什麼要將仇恨轉嫁到兒女身上去?
商戰看着她憤怒的目光,心中一陣害怕,他只是讓人嚇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英歡不出現,他也會叫他們住手的,可是爲什麼偏偏就讓她看見了這一切,他擡了擡手,試圖解釋,“歡兒,我……”
“不要叫我,你的聲音讓我噁心,今天你不放了我們,那我們娘倆兒就死在這裡,一了百了。”看着景甜悽迷的低泣着,她伸手想要將她擁進懷裡好好安慰,可是手還沒有觸及到景甜,景甜已經跳起來。
她沒臉見人,更沒法活了,她摟着被子,狂奔向牆壁處,想一頭碰死自己,韓永強離得最近,看她的動作,立即追上去,英歡更是駭得心臟都要停止,“甜甜,不要!”
韓永強終究是趕到她面前,她一頭碰上去時,韓永強剛好閃身過去擋住她,她一頭栽進他的懷裡,他伸手牢牢抱住她的腰,“景甜,你清醒一點,如果你就這樣碰死了,你媽媽怎麼辦?你讓她怎麼活?”
景甜這時候只記得自己的屈辱,她身上還殘留着剛纔那兩個猥瑣男人的氣息,雖然他們還沒有得逞,可是已經足夠讓她無臉再活着這世上,她伸手捶打着韓永強,“你讓我死,我還活着幹嘛,你讓我死。”
景甜自小就是被父母捧在手心裡長大,從小沒有受過挫折,人生可謂是一帆風順,今天是她人生中第一次遇到的坎,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邁過去,只覺得天塌地陷。
英歡看着景甜如此絕望,她心痛得沒法呼吸,怎麼也料不到白少棠面對她時一臉柔情,背過身去就叫人輪姦她女兒,“白少堂,你爲什麼不去死,你到底還要怎麼做才能平息你心中的怨氣?是不是要看着我死,好,那我就死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