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凱還真只是拿何敏珺當玩物,提上褲子就翻臉不認人,連溫存的機會都沒留給何敏珺,慌亂的從草叢中逃出。
蘇穆也在慌忙當中,想出了對策,一路跟在袁凱身後,倒是沒有刻意隱藏身形。
袁凱也發現了有人跟蹤,越走越快,越走越快,身子突然停下,突然一轉身,只見蘇穆在身後似笑非笑。
袁凱瞳孔一縮,生怕蘇穆發現了什麼事情。
“不知道蘇穆師弟一直跟在我身後難道有什麼事情?”
蘇穆搖了搖頭,看着袁凱一臉無辜的樣子,反而更想笑。
“沒什麼事,我只是看到一出好戲,所以想問問你的感受。”
“什麼戲?”袁凱試探性問道。
“這個戲其實還真挺有趣,就是矇騙何敏珺感情,和他人有姦情,爲拿到宗門禁書鍛術寶典,不擇手段,不知道你認爲這個戲有沒有趣?”
袁凱的臉一下子就白了,本來認爲天衣無縫的計劃,此刻竟都被蘇穆所知曉。
此刻袁凱依舊是裝傻般說道“蘇師弟,你到底說什麼呢?是誰這麼卑鄙,我袁凱定當爲宗門除惡揚善。”
蘇穆倒看着袁凱是真能裝,到了這個份上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呢。
“袁凱,行了別裝了,你就是爲了那本鍛術寶典,我也就直跟你說了,這鍛術寶典不是何敏珺不給你,而是這書直接被我偷來了,現在在我的手裡。”
袁凱也再說話,腦中想着何敏珺詭異的片段,狐疑的看向蘇穆,也不知蘇穆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別懷疑了,記不記得我上次跟蕭寒比賽鍛造,用的就是鍛術寶典上的技巧,否則我也不能進展這麼快。”
袁凱聽了這話,頓時就信了一半,面色如同一汪死水。
“蘇穆你到底要幹什麼。”
“其實我只想要你幫我做一件事,只要辦成,我可以給你一份鍛術寶典的手抄本。”
“什麼事?我爲什麼要信你的?”
“你可以選擇不信,不過到時候你看看何敏珺能不能給你鍛術寶典吧。”
蘇穆轉身就走,不給袁凱思考的機會,剛邁出一步。
“等等,什麼事情。”袁凱趕忙拉住要走的蘇穆。
“盧賀不要試試我跟程瑤有沒有在一起嗎?其實我和程瑤已經快要談婚論嫁了。”
蘇穆轉過身子,看着那眼睛不斷瞪大的袁凱,袁凱根本沒想到,蘇穆和凌霄宗第一大美女的進展竟然能這麼快,此刻更是相當嫉妒。
“後天晚上我要你假扮我,和何敏珺演一出分手的鬧劇,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袁凱更加疑惑起來,蘇穆本來就是知道程瑤是何敏珺假扮的,爲什麼還要自己假扮成蘇穆呢?
“你自己去不就成了,爲什麼還要叫我假扮成你?”
“後天晚上我有要事,反正都是要做樣子的,所以就找你去也一樣,便宜你了。”
袁凱眼睛一轉,腦子裡滿是鍛術寶典,立馬答應下來,袁凱剛要走,蘇穆身上血氣激盪,一下就將袁凱給擒住,袁凱疼的直叫喚。
“蘇哥,蘇哥,別疼疼疼。”
“如果,今天的事情要是有第三個人知道,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蘇穆眼神當中殺機畢露,蘇穆前些日子剛殺完七人,此刻身上血氣還未完全消散,袁凱身體一激靈,被蘇穆那殺氣給嚇到。
“蘇哥,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告訴第三人。”
蘇穆這才放開手,袁凱剛一解放,瞬間夾着尾巴溜走,連頭都不敢回。
黑夜當中,屋內光影閃爍,何敏珺剛洗完澡,恐怖的力道破窗而入。
“是誰?”
何敏珺大驚,寒光一閃,一道匕首深**入木樁之上,何敏珺廢了好大力氣才拔出來,打開匕首上留的小紙條:曹尚,鍛術寶典,今晚飄雲峰後山。
何敏珺的瞳孔驟然一縮,趕忙將衣服穿好,瘋狂的往飄雲峰後山趕去。
明月浩蕩,大片銀色光芒照耀大地,飄雲峰茂盛的草叢瘋狂涌動,蘇穆站在懸崖邊上,倒是絲毫不着急。
何敏珺看着懸崖背對着自己灰袍瞳孔一縮,手中匕首閃爍出道道寒光。
“何敏珺你來了?”
“你是誰?”何敏珺手中的匕首一下子收回。
“我是誰,不重要。”
蘇穆一下子轉過身子,何敏珺身子一震晃動,根本沒想到竟然是蘇穆。
“蘇穆?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想要幹什麼?”
何敏珺本來就私藏宗門禁書,此刻心中更是害怕。
wωω☢TTKΛN☢¢ o “不想要幹什麼,我只想要你知道,何敏珺你去宗門重地,替曹尚私藏宗門禁書是什麼後果。”蘇穆一吼,本來就害怕的何敏珺,此刻宛若篩糠。
何敏珺的身子不斷往後退去,連忙辯解“我沒有去宗門重地,是,是曹尚去的,對就是他,我只是幫他藏書。”
“那你可知道,私藏宗門禁書有什麼後果,斷你四肢,廢你修爲。”
蘇穆的聲音很大,本來何敏珺只是害怕,可聽到蘇穆最後兩句話,面若死灰一般。
“蘇穆,你到底想幹嘛?如果想要揭發就去宗門揭發去呀!”
何敏珺不傻,蘇穆只是搬出宗門的門規嚇唬,而沒有直接去宗門揭發,分明就有的他的目的,何敏珺被蘇穆這麼一下,趕忙說出心中的想法。
蘇穆本來的嚴厲陡然消失,化爲滿臉笑容,不得不說蘇穆這軟硬兼施的本領,已經練就的出神入化。
“跟聰明人就是好說話,我也明說了,後天我會找盧賀假扮我,到時候你假扮程瑤的時候,跟盧賀吵一架,做樣子給盧賀看就好了。”
何敏珺聽見蘇穆的話更加震驚,眼睛死死的瞪着蘇穆。
“你到底要幹什麼?既然知道都是假扮的,那這樣還有什麼意義?”
“你不用看我,只需要回答你做不做吧,我蘇穆保證,做完這件事後,絕口不提。”
何敏珺咬了咬牙,此刻有小辮子攥在蘇穆的手中,不答應也要答應。
對於朋友蘇穆是你敬我一尺,我還你一丈,而對於敵人,蘇穆從來都只是,你跟我玩陰險,那麼我就比你更陰險。
此刻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