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賢飛掠到了澔煙島的一家客棧,入住在客棧裡。
傅藝偉得罪了澔煙仙,雖然澔煙仙非常大度,但是不能保證仙的手下不找自己的麻煩,所以,她不能再待在蓬萊閣了,否則接下來遭受的將是迫害,陷害。
傅藝偉飛掠到了王賢所在的客棧,見到王賢,歉意的說道:“公,都怪藝偉不好,爲公惹那麼大的麻煩。“
說着,她的眼眶紅紅的,涌動着淚珠。
王賢淡淡的一笑,說道:“傅姑娘不必如此,母夜叉那樣的修士,以後本公見一個殺一個,要不是此次來蓬萊閣要購買一副必須的陣圖,本公早就果斷的殺了母夜叉那個潑婦。”
傅藝偉忍着流淚的衝動,說道:“澔煙島除了蓬萊閣還有一些沒落的世家,那些沒落的世家也許珍藏着古陣圖。天碑五圖正是蓬萊閣弟無意中從一個世家低價收購過來的。澔煙島上的修士都是蓬萊閣弟的後代,他們受到蓬萊閣的閣規的束縛,不能把陣圖賣給外來的修士,只能賣給蓬萊閣,但是,那些世傢俬下里把陣圖賣給外來的修士,因爲蓬萊閣開價實在太低了。一副價值一億年嬰石的陣圖,外來的修士開價一億,蓬萊閣要是收購頂多支付五千萬年嬰石,這也是那些世家冒着風險私自販賣陣圖的原因。”
“原來還有這種事情。那好,傅姑娘,你就在客棧居住下來,一切花銷算作本公的,你辭去蓬萊閣的工作吧,以免受到他們的打擊報復。”王賢吩咐一聲,掠出了客棧。
傅藝偉感激的望着王賢的背影,她安心待在王賢身邊,因爲只有待在王賢身邊她纔是安全的,無人敢惹的。
王賢掠到了街道上,閒的在街道上閒逛,見到陣圖店就駐足觀看一番,看看有沒有自己看上眼的陣圖。
轉了一條又一條的街道,王賢只看到一些很普通的陣圖,那些陣圖他揮動大衍庚金劍就能斬碎,對他來說根本沒有太大的價值。
王賢逛了一個上午,突然感應到有個相貌普通的金丹境界的老者暗中跟隨自己,雖然老者非常的小心,離他非常的遠,但還是讓他敏銳察覺到了。
神色如常,王賢繼續閒逛,在一間陣圖店停留了一會,朝一處寬闊的廣場掠去。
廣場上的行人稀少,那個老者一踏入廣場面色微微一變。
王賢轉身面對着那個老者,眼眸中滿是冷芒,祭出了大衍庚金劍,滔天的殺氣涌向了老者。
那個老者全身的肌肉一僵,立即賠笑道:“前輩!晚輩失禮了!晚輩是有一樁生意要找前輩談。”
王賢驀然想起澔煙島上有許多沒落的世家有祖先傳下來的古陣圖,立即明白了那個老者的意思,朝四周望了望,低聲說道:“前面帶路!”
老者目光中精芒一閃,嘿嘿一笑,朝遠處掠去。
王賢緊隨其後,他看出了那個老者只是金丹修爲,自己靈寶在手,倒是不怕他有什麼詭計。
老者朝一座座的古建築掠去,他時不時的朝四周張望,極其的小心,最後饒了一大圈,領着王賢進入了一座破舊的府邸。
老者不敢直接進入府邸,而是從府邸的一角直接飛掠而入。
王賢輕笑,心想:“這些世家的弟還真是夠小心的,怕私自售賣陣圖被蓬萊閣現。”
前方是一座長滿青草的院落,一座孤零零的房坐落在院落的北面,瓦片已經脫落了大半,冷風望房裡直灌。
那個老者轉身朝王賢尷尬的說道:“晚輩的家祖是蓬萊閣的響噹噹的陣圖宗師,數萬年前,說起譚家,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是現在譚家已經沒落到只剩下百名孫,府邸幾乎成爲了一座廢府。哎!這也是晚輩爲何甘冒風險把祖宗傳下來的陣圖賣於前輩。”
王賢淡淡的笑了笑,道:“活着就是最寶貴的財富,老人家莫要如此的悲涼,只要你的陣圖對我有用,我會給你一個高價的。”
老者頓時神采熠熠,說道:“前輩隨我來。”
老者領着王賢進入了灌風的房裡,小心翼翼的來到了一堵牆壁前,破除一道道禁制,朝水波一般的牆壁掠去,身影沒入水波中消失不見。
“牆壁的那一方別有天地。”王賢謹慎的祭出了虛天鼎盤旋在自己頭頂,掠進牆壁中,來到了一個陰暗的密室中。
密室中陰潮,封閉,是一個獨立的小空間,密室最裡面的一個桌上擺放着一張破舊的陣圖。
那個老者悄悄的立在陣圖前。
王賢來到了陣圖前,舉目一望陣圖中的景物,心神一震,差點驚呼出聲,像他這樣道心堅定的元嬰修士,遇到大事也是波瀾不驚,但是看到陣圖中的景物卻是內心狂震,心裡自語道:“那個石碑和九御經的石碑一模一樣。”
石碑是百丈長,十丈寬,一丈厚,上面書寫着金色的文字。
石碑像是被寶物擊穿,中央四處地方出現了長方條的大洞,而四處長方條的大洞正好是整個石碑上的文字最重要的地方。
缺少了四塊,石碑上的文字無法連貫在一起,但是王賢還是從那一個個金色的“攻”字上猜出了這塊石碑記載的就是《九經》中最重要的《九攻經》。
王賢對《九御經》的妙用深有體會,見到《九攻經》如何不激動,如何不心神大震,但是他很快恢復了冷靜,臉上佈滿了冷漠之色,但是目光盯着石碑,把上面的文字記在腦海中。
那個老者一直在觀察着王賢的一舉一動,看到王賢表情之間的變化,心想:“這個修士定是看到了石碑,心生震動,可想而知,這塊石碑絕對是有來歷的石碑。但是,很快這個修士變得冷漠了起來,看來他是對這塊石碑缺少了四塊感到失望。”
老者心中有數,清咳了兩聲,笑眯眯的對王賢說道:“前輩,這塊石碑是先祖傳下來的,據說已經有數萬年的時間了,歷史久。先祖囑託譚家後人,就算譚家後人剩下最後一人也要保住此碑,可見此碑在遠古的時候如何的寶貴。寶劍贈英雄,前輩要是真心要這塊石碑的話,拿出一千萬年的嬰石。”
王賢神色如常,其實內心中早已經是波濤洶涌了:“這個譚家的孫根本不知道這塊石碑的價值,一千萬年嬰石,就是一百億年嬰石,那些修真大派還會爭得頭破血流。呵呵,幸虧,此碑遇到了本公,才使得明珠不至於暗投。”
沉思片刻,王賢沉吟道:“這塊石碑雖然有點價值,但是並不是多麼珍貴的石碑,就是歷史久,有收藏價值。可惜啊,可惜,石碑是殘缺不全的,要是完整,別說一千萬年嬰石,就是二千萬年嬰石,本公也會毫不猶豫的購買。咳咳!”
那個老者身體一顫,生怕王賢對這塊石碑不感興趣了,立即說道:“九百萬年嬰石!”
王賢神色清冷。
“八百萬年嬰石!”老者看到王賢臉色不對,急忙降價。
王賢轉身要走,裝着一副對石碑完全不感興趣的模樣。
那個老者差點摔倒在地,急忙喊道:“前輩,五百萬年嬰石,這可是數萬年前傳下來的陣圖啊,那塊石碑可有久的歷史。”
王賢冷靜的笑了笑,不屑的望了石碑一眼,沉聲道:“一百萬年嬰石,破舊的陣圖,殘缺的石碑,只值這個價。”
那個老者像是全身虛脫了一般,思索再三,一狠心,說道:“只要前輩出二百萬年嬰石,此陣圖和裡面封印的石碑就是前輩的了。一百萬年嬰石太少了,打死晚輩也不賣。”
王賢忍住大笑,裝着淡然的模樣,從乾坤袋中拿出二百萬嬰石交給了老者,隨手一收,把破舊的陣圖收入乾坤袋中,心中在狂笑:“天下聞名的《九攻經》,竟然被本公以二百萬年嬰石買到了。要是別的修士知道的話,不驚得暈倒纔怪,要是譚家的那個祖宗知道後世孫把鼎鼎大名的《九攻經》以二百萬年嬰石賣掉不氣得吐血纔怪。”
冷風從外面朝屋裡直灌,冷颼颼的。
王賢出得密室,來到屋裡,卻是感到如沐春風似的,意氣風,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望着殘破的建築,凋零的花朵,仰大笑三聲。
那個老者神色一變,他隱隱覺得自己把那副祖先傳下來的陣圖賣便宜了。
王賢不敢久留,怕自己笑破肚皮,急忙朝老者告辭,駕馭着紫薇星梭破空而起。
“哈哈!”
“哈哈哈!”
大笑聲在澔煙島千丈高空傳蕩着,久久不絕。
泄了情緒,王賢才從高空朝澔煙島落去,回到了客棧,朝盤坐在敞開的房間內的傅藝偉點頭示意,然後進入房間,佈下道道禁制,祭出了那副破舊的陣圖。
“《九攻經》,能使得元嬰修士掌握堪比化神老怪的九次攻擊,絕對可以秒殺那些新晉升爲化神境界的老怪。”王賢目中滿是奪目的光芒,璀璨生輝,“《九御經》加上《九攻經》,以後我就是半個化神老怪,殺元嬰修士如殺雞狗,遇到化神老怪也敢動手,只要把戰鬥保持在九招內,我就是無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