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境界分爲初期,中期,後期,大圓滿,元嬰境界分爲初期,中期,後期,大圓滿,這是修真界的統稱。
王賢目前正處在初級向中期邁進的階段,在一重天修煉了三十載,外界才過了三載,他決定出關,閉關時間太長可能引起別人的懷疑。
剛出混元界,回到房間,叮噹的器具打造聲遠遠朝王賢耳中傳來,王賢撤去房間內的禁制,走到隔壁的器具房,看到道觀的弟子赤着上身在鍛造長劍。
“王賢!”負責鍛造長劍的正是當初爲王賢分配房間的那個弟子,他名叫道華,是道觀裡僅次於觀主道濟的大管事,管理着道觀裡的大大小小的事務。
“見過大管事!”王賢進入道觀前是做過功課的,把道觀的情況摸個通熟,朝道華行了一禮。
“嗯。你閉關三年,不錯,隱隱有突破真罡期,踏入顯祖期的跡象。”道華讚許的打量了王賢一眼。
“對了,大管事。道觀發生何事,弟子們如此拼命的打造長劍?”王賢露出一絲關切之色。
道華目光一寒,道:“還不是清遠觀的那檔子事。道元觀和清遠觀是方圓五百里範圍內的兩個道觀,說好一個道觀管理二十五十里的區域,但是在兩大區域交界處出現了一個礦脈,引起了兩家的爭奪。清遠觀的弟子已經磨刀霍霍,我們也要做好準備。據說清遠觀正在尋找外援,我觀觀主也外出數月去尋找外援去了。”
王賢眉頭一蹙,嘆息道:“修真界到處充滿着爭鬥,看來道元觀和清遠觀這次爭鬥不是短時間內能夠解決的。”
“對了,王賢,你有時間隨我去領取你的身份玉牌。觀主臨走前,說道觀急需弟子,你就正式成爲道觀弟子,要是發生大戰,勇往直前,將來少不了你的好處的。”道華勉勵了王賢幾句。
王賢躬身一禮,離開了這裡,走出了道觀,心想:“現在道觀是多事之秋,看來在道觀裡不適合修煉了,我還是另找一處僻靜的地方修煉,等弄到了身份玉牌,再想他法。”
出得道觀,映入王賢眼簾的滿是蔥鬱的樹木,一望無際的熱帶雨林。
王賢御風低空飛行,感受着涼爽的清風,徐徐飛行,突然眼睛一亮,望着數百米外的那一棵棵皴裂的樹木,奇道:“沉雷木,能吸收天地雷電滋生出木雷的沉雷木。”
王賢修煉的雷霆術就包括五行雷,木雷正是五行雷術中的一行,但是木雷極其難修煉,因爲想找到木雷非常不易。
每顆樹木中都蘊含着木雷,但是大部分含量極其的稀少,沉雷木就不同,它含着的木雷極其的豐富,一棵沉雷木蘊含的木雷相當於一億棵普通樹木蘊含的木雷。
“沉雷拳!”王賢按照雷霆術的法訣引來一棵沉雷木上的沉雷,凝成兩個鐵拳擊打向遠處的一棵參天古樹,轟的一聲,古樹一下子被沉雷擊成了碎末。
啊的一聲,像是女子的尖叫聲。
王賢心神一震,神識一掃,沒有發現任何女修士的蹤跡,搖頭苦笑,道:“難不成出現了幻聽不成?“
王賢把雜念拋出在腦外,接引沉雷木裡面的木雷,練習沉雷拳,最後拳拳生雷,隨便一擊就能轟碎百丈空間的一切有形之物。
“木雷得之不易,我要把這些沉雷木裡面蘊含的木雷全部收集起來,以後用完了木雷就能從中汲取。”王賢想到了在黃泉道得到的懸壺,拿出懸壺汲取沉雷木中的木雷,把五百株沉雷木蘊含的木雷汲取走大部分。
王賢只所以沒有把沉雷木內的所有木雷全部汲取走,就怕做那竭澤而漁的事情,還是爲沉雷木留下一份木雷,讓它們能夠不斷的汲取雷電,滋生出木雷,說不定數百年後,自己還途徑此地,汲取這些木雷。
王賢繞着這片熱帶雨林飛行了一週,沒有再發現其他地方有沉雷木,發現了一個蘊含水雷豐厚的小湖,落在小湖邊,練起了水雷術,一掌劈去,黑色的水雷化作雷蛇朝前撲去。
王賢頻頻發掌,一時間,他身體四周百丈範圍內雷蛇飛舞,聲勢很駭人。
王賢左掌劈出水雷掌,右拳擊出沉雷拳,宛若遠古雷神轉世,把百丈內的樹木花草擊成了碎片紛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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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王賢擊毀的那棵古樹下面,破土而出一個妙齡少女,她目光盈着淚光,朝王賢消失的方向怒視着:“好你個人類修士,竟然擊毀我的本體。我萬年沉雷木妖不會放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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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新學的沉雷拳習練純熟,又練習了一會水雷掌,王賢眼看夜幕低垂,駕馭着風徐徐朝道元觀飛去。
道元觀內熱鬧非凡,除了百名弟子,又多了數名身穿華服的修士,還有上千的凡人武士。
“明日就是和清遠觀談判的時候,到時免不了一場爭鬥。觀主邀來助拳的強者陳東風,拓跋重,徐凝雪不知道是不是清遠觀邀來助拳的強者的對手。”
“一切都是爲了爭奪那條礦脈,據說,那條礦脈蘊含着烴類晶,木潤礦等稀世礦石,能開採此礦,道元觀立即能擴大二倍。”
王賢目光朝陳東風,拓跋重,徐凝雪望去,發現三人中一人凝成了金丹,一人凝成了符籙,一人凝成了飛劍,沉思道:“這三人,一名是丹修,一名是符修,一名是器修,真不知道觀主怎麼找來三人,看三人的修爲,沒有一個是我的對手,就那個陳東風有點扎手,身上的符籙之力非常的濃厚,是個難纏的符修。”
觀主道濟和大管事道華指揮着觀內弟子爲三大強者騰出了豪華的房間,另外搭建起一些帳篷供那上千名凡人武士居住。
王賢身影一閃,閃到了一個帳篷前,扶着帳篷,爲一個弟子搭一下手。
當夜,道元觀非常的熱鬧,要不是道觀是清修的地方,估計這裡就變成了一個鬧市。
第二天,天剛亮,薄薄的霧氣罩住了遠處的景物,道華拿着一個身份玉牌來到了王賢居住的房間,他的身後還跟着面容清秀的一個少年。
王賢打開房門,朝道華一禮:“大管事,勞煩你把身份玉牌送來,你知會我一聲,我去取就成。”
道華臉色嚴肅的說道:“我來只是來安排一名新入觀的弟子和你同住,這身份玉牌隨便爲你捎來。今日正午,我們和清遠觀要在二百五十里外的風波亭談判,你準備一下。“
“是!“王賢應道,接過身份玉牌,懸掛在腰間。
道華顯然心事重重,交代了幾句就匆匆離開了。
那個少年面容倒是清秀,有點娘,怯生生的立在那裡,雙手拽着衣角,性格一看就是非常的內向。
王賢施展望氣術一看,竟然無法看透少年的修爲,只是看到了少年身上散發着絲絲雷電的力量,心裡奇道:“望氣術一般能查看修士的修爲,怎麼不能查看到這個少年的修爲,難不成這個少年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看來,我得小心了。“
“師兄,小弟叫沉蕊蕊。“少年靦腆的一笑。
“哦。你的名字有點娘,面容也有點娘,要是不仔細看,還以爲你是女扮男裝呢。“王賢哈哈一笑。
沉蕊蕊身體一顫,立即恢復了冷靜,低聲道:“師兄說笑了。“
“我叫王賢,比你早入門幾年。來吧,你在裡面的那張牀上睡。”王賢把沉蕊蕊讓進了屋,在自己的牀上盤坐了下來。
沉蕊蕊來到自己的牀鋪前,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看到王賢閉目打坐,眼中閃現一道不易察覺的厲芒,心裡想道:“王賢,哼哼,你毀我本體,我要毀了你。”
王賢毫無察覺沉蕊蕊的怪異舉動,但是沉蕊蕊也不知道眼前的王賢修爲已經是金丹境界,而不是表面上的真罡期大圓滿境界的修爲。
正午時分,霧氣散去,道元觀的百名弟子在道濟帶領下朝風波亭行去。
風波亭是一個巨大的山谷,形狀似一個亭子,故名風波亭。
王賢和沉蕊蕊走在隊伍的後面,來到了這個山谷。
陣陣血腥味瀰漫了山谷,道濟神色一凜,朝一邊掠去,看到山谷的一邊倒着一羣屍體,那些屍體竟然是清遠觀的弟子的屍體,連清遠觀觀主的屍體都在屍體羣中。
“這是怎麼回事?是誰殺了清遠觀的觀主和衆弟子?”道濟面色大變,驚呼出聲。
頓時,道元觀弟子亂作一團。
“哈哈哈哈!”
徐凝雪,拓跋重,陳東風站立在山谷的三個出口,張狂的大笑着。
“道濟,你們道元觀和清遠觀只是小道觀,連個元神期修爲的老怪都沒有,還想開發礦脈,真是自不量力。”陳東風大笑着,“實話告訴你們,清遠觀的弟子是今天早晨我擊殺的,現在輪到道元觀了。這裡就是你們的埋骨之所。擊殺了你們們兩觀弟子,那條礦脈就屬於我們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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