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之前因爲綿綿懷孕，做的時候還沒有檢查的那麼詳細，她補充了一句，“綿綿，你也再測一次。”
卜綿綿應了一聲，看向傅止深，本來打算今晚和他提的，沒想到媽想得這麼周到。
不過，她還打算帶着妮妮去檢查一下眼睛，帛帛和絲絲還小，等長長再去。
過了一陣，看到傅止深下樓，她看了一眼，很快地移開了視線，一邊哄孩子一邊看電視劇。
傅止深坐到傅博然身邊，兩個人低聲說了幾句，去了書房。
卜綿綿沒有看他，卻留意到了，約莫兩個小時，纔看到他回到了客廳。
很快到了睡覺的點，妮妮照例在卜綿綿和傅止深的房間。
睡到半夜，孩子又做了噩夢，一張小臉浸滿了汗水，小手緊緊地抓着被子，氣息很促，“奶奶，奶奶，不要，不要殺妮妮……不要……”
夢裡，聽到槍聲，妮妮失控地哭起來。
傅止深和卜綿綿聽到聲音，都醒了。
傅止深摸到遙控器，打開燈。
卜綿綿將妮妮抱起來抱在懷裡，“好了，沒事了，媽媽在，沒有人敢傷害妮妮。”
妮妮醒過來，緊緊抱着卜綿綿，很長時間才平靜下來。
傅止深下牀，去浴室擺了一條熱毛巾，拿到臥室，幫妮妮擦了擦臉上的汗，修長的手指輕柔地幫她壓了壓鬢角的位置。
妮妮靠在卜綿綿懷裡沒有出聲，感覺爸爸的手好溫柔，彷彿會釋魔法一樣，將她心裡的緊張和害怕都趕走了。
過了一陣，她困了，靠在卜綿綿懷裡睡着了。
卜綿綿朝着傅止深一笑，躺在牀上。
傅止深熄了燈，從後面擁住卜綿綿，抱着他們母女，吻了吻她耳際。
卜綿綿心裡酥酥的，聞到他身上的味道，特別安心。
……
翌日，天氣很好，吃過早餐，卜卜和妮妮沒有去幼兒園，傅止深和卜綿綿早早地帶他們到了醫院這邊。
醫生已經等在那裡，幫卜卜和妮妮做檢查，又幫卜綿綿也做了一次，出結果的時間約莫要三天。
做完這一項，他們又帶着妮妮去檢查眼睛。
卜卜和卜綿綿坐在外面等着，傅止深在裡面輔助檢查。
中間，秦妍和老爺子打過來好幾個電話，卜綿綿說還在檢查，不知道眼睛有沒有問題，心裡一陣愧疚。
快到中午的時候，傅止深出來了，看向卜綿綿，“妮妮應該很好，爲了進一步確認，醫生會做卜卜和妮妮再做一次病理檢查。”
卜卜不是沒有嗎？爲什麼還要做病理檢查？
在醫院呆久了，對病理檢查，她略微知道一些。
難道他故意瞞着她，是怕她擔心？
心裡這麼想到，卻沒有說出口，推了推卜卜。
傅止深和卜卜一起進了檢查室。
約莫半個小時後，父子三個人出來了。
傅止深看向卜綿綿，“我去上個廁所，等我一會兒。”
卜綿綿“嗯”了一聲，摟着妮妮和卜卜問他們都檢查了什麼。
卜卜和妮妮絮絮叨叨地給卜綿綿講。
卜綿綿聽着，都暗暗記住了，看了一眼衛生間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