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二更,撒花,初吻和那啥奉上,嘎嘎!】
康宜文在曉嫺對面的圓杌上坐下。
“今天,又讓你受委屈了。”康宜文凝視着她的小臉,輕聲說道。
溫柔的眉目之間難掩愁緒,粉脣輕抿,原本不笑而彎的眸子輕垂着,失去了笑意。
曉嫺搖搖頭:“我習慣了,無所謂。真的,我與你娘還真是天生犯衝啊,無論我做什麼,她都瞧不順眼的,呵呵。我之前一直在認真的想着,咱們倆人一開始就不該在一起的,如今這樣的局面大概是老天對我當初倔強的懲罰吧。
我不怨誰,只怨自己。爲了我自己不再受氣,爲了你不跟在後面受委屈,咱們倆人還是……”
“不許說下去。”康宜文突然霸道的用手堵住她的嘴,阻止她說出後面的話來,他知道他想說什麼,他不願意聽到那兩個字。
曉嫺用力掙了下,將他的手推開,眸子裡滿是無奈道:“咱們倆人都現實些吧,你難道願意天天活在這樣的吵鬧和辱罵之中嗎?
她是你娘,不是其他人,咱們能對她怎麼樣?是打還是罵,都不能!除了據理力爭外,沒有其他的辦法。
可是,你覺得和她講理有用嗎?沒用!
還有,你有時還因我而去頂撞她。時間久了,你在外人的眼中,就是一個忤逆父母的不孝子,你知不知道,這對你的名聲來說,是有多大的損失啊。
求求你,你放了我,也放了你自己吧。”
面對曉嫺的激動,康宜文今天表現得很冷靜,沒有生氣沒有惱火。
他掩去眸中的痛苦之色,平靜道:“曉嫺。不管怎樣,我都不會放手的。我不介意變成不孝子。
你說的沒錯,孃的性格脾氣的確不好,很多事做得有失公正。但這一切還是源自於許多她對你的不瞭解,還有對你的誤會。我們爲何不去想辦法消除這些誤會,讓她瞭解真正的你是什麼樣的。相信她就不會再去爲難於你的。”
讓秦氏瞭解自己,接受自己?曉嫺在心裡暗暗搖頭,自己實在是沒有信心,也沒有這份耐心。這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其實她都計劃好了與康宜文和離後的路子。
她現在已有二百多兩銀子,起碼不用擔心生活。她會離開銀橋鎮,去無人認識的鄰鎮或更遠點兒的鎮上。開家鋪子,無論是賣餃子,又或者是賣自己縫製的小玩意兒,還是賣其他的什麼,養活自己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身邊也許少了說話的伴兒。會感覺到孤單寂寞,有個頭痛腦熱的,也許沒人關心時會難過。但這些都不重要,起碼不會受些莫名的窩囊氣,應該過得不會太差吧。
康宜文見曉嫺沒有說話。以爲她心動了,忙起身半蹲在她的面前。趁熱打鐵道:“曉嫺,咱們試試,好不好?俗話說: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咱們倆人既然能成親,不管現在怎麼樣,起碼證明咱們倆人之間有難得的緣份,難道不該去珍惜嗎?
曉嫺,再給咱們倆人一次機會好不好,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將來,若你能接受我,我一定能做個好丈夫,好父親的,我絕對有這信心。”
曉嫺低垂的眸子正好對上康宜文向上仰起的面容,黑眸裡閃爍着希翼和真誠之光,甚至還有害怕。
害怕她會拒絕!
曉嫺又開始糾結了,又想起了他種種的好,痛苦的閉了眸子,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哎,自己的性格越來越婆婆媽媽了,一點兒也不乾脆利落,太容易被說服了。
“真的嘛,太好了。”康宜文興奮的起身站了起來,開心的大聲喊着,突然打橫抱起了曉嫺,在屋子裡轉着圈圈。
曉嫺的裙裾飛揚着。
正在愣神的曉嫺被他這個動作弄得措手不及,驚慌之下怕摔倒,雙手本能的摟了他的脖子保安全。
“康宜文,你瘋了,放我下來。”曉嫺生氣的吼道,頭有些暈眩。
柳眉倒豎,鳳眼斜挑,紅脣緊抿,粉腮鼓起。
康宜文眉目之間皆是暖融融的笑意,雪白的牙齒格外耀眼,曉嫺生氣的表情此時在他眼中卻似撒嬌般可愛,心神盪漾起來。
他停了轉動的步伐,輕輕將她放下,卻並不鬆開,反而摟了她入懷,溫暖溼糯的雙脣毫不猶豫的覆上她那柔軟的兩片花瓣。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速度更是快得讓轉得頭暈的曉嫺根本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只是覺得雙脣突然好溫暖。
她閉上雙眸,緩了緩神,再睜開眼睛,正好對上康宜文那雙烏黑如墨的雙眸,在他的眸子裡,她看到了自己。
他們之間的距離好近,好近!近到他高挺的鼻尖頂了她的瓊鼻。
曉嫺粉脣的柔軟讓康宜文渾身酥麻,還有她身上那好聞的如花香的馨香葉竄入鼻間後,在身體裡四處竄動着,挑動起他身體每個感官細胞。
每個細胞開始興奮,開始激動,開始活躍。
他哆嗦着雙脣,嘗試着吮吸兩片香甜的柔軟,不動作也罷,一吮之下,曉嫺軟糯的脣瓣如同兩塊蜜糖,讓他像個孩子似的,初嘗滋味後欲罷不能。好甜好軟,好想要!
曉嫺終於明白了過來,雙頰紅得發燙,又羞又惱,忙推着他。
可康宜文摟得她太緊,她根本掙脫不了,只得緊緊抿着雙脣,含糊道:“康宜文,你放開我。”
她的聲音雖含糊,但康宜文知道她在說什麼,也同樣含糊道:“嫺兒,求你,別再拒絕我,只一次。”
迷離的黑眸裡盛滿了濃濃的情*欲,臉上現出痛苦的表情,因曉嫺的拒絕而痛苦。
他痛苦近乎哽咽的乞求聲,讓曉嫺胸口窒息般的一痛,放棄了掙扎。
她的變化讓康宜文驚喜不已。忙抓住機會,更加細細的品嚐起柔軟花瓣的甜美來。可是漸漸的。他不再滿足於此,想要得到更多,笨拙的龍舌開始撬着她的貝齒。
曉嫺的雙眸開始迷離,呼吸也漸重,貝齒開啓。康宜文的龍舌立馬趁機溜了進來,有些找不着北漫無目的在她的檀口中衝撞着。
看他的動作,曉嫺知道他從來沒經過這種事,心裡竟然莫名有些竊喜。合了雙眸。羞紅着雙頰,丁香輕輕向上勾起,主動碰了下無助的龍舌。龍舌好像明白了什麼。開始大膽的挑逗糾纏起來。
他的身體在發熱,陌生的慾望在腹部升起,放在曉嫺背後的大手從襖子下面伸了進去,顫抖的摸索着,漸漸來到胸前。
曉嫺突然一驚。像被驚醒了一樣,腦子一熱,用盡全身的力氣猛得將他一推。
“無恥之徒。”喝斥一聲後,她飛奔着回了房間,並將門插上。
胸口在劇烈的起伏着。雙頰燙得厲害,用微涼的雙手撫上兩頰。熱度好像減輕了點兒。
她閉上眸子,不敢去想方纔的一幕,心裡像長了雜草一樣,亂得很。
康宜文喘着粗氣看着曉嫺跑走,脣畔依然留着她香甜的味道,懷裡還有她的餘溫,身體的慾望讓他憋得難受。
不過,他沒有用五姑娘去解決眼下的欲*望。
修長的手指輕輕撫了撫溼軟的脣瓣,眯眸笑了,曉嫺的表現已經超出他的想像,相信再假以時日,她會真正接受自己的。
他慢慢的將自己亢奮的情緒平復下來,然後拿着王南華給的錢袋子,去康家找秦氏。
康慶昌正巧剛從鄰村回來,康宜文將錢袋遞給他,笑着說道:“爹,您瞧,這些就是衣架和衣帽架的錢,曉嫺表哥特意送了過來,並讓您再多做些拿去賣,說很好賣。”
“真的啊,太好了,曉嫺的主意就是不錯。走,屋裡坐去。”康慶昌接過沉甸甸的錢袋子,黑紅色的臉膛上笑容滿滿。
秦氏正在後院裡翻着豬圈草,康宜文特意去喊了她。
“娘,在忙吶,曉嫺表哥替咱們送錢來啦,瞧瞧去吧。”康宜文帶了微笑說道。
其實康宜文和康慶昌一進院子,秦氏就知道了,不過,她還在生着康宜文的氣,故意不理他。
在聽到他說到‘錢’時,拉下來的臉終於正常了點兒,直起腰,放下手裡的耙子。
“他好好的送什麼錢來?”秦氏問道,語氣還是有些衝。
康宜文向她解釋了下,秦氏撇撇嘴,和他一起去了臥房。
康慶昌正在美美的抽着旱菸,錢袋子放在桌上,口是敞着的。
“老婆子,瞧,咱們上次那些衣架和衣帽架賣了這些的錢,這可多虧了曉嫺啊,要不是她,咱們哪裡能得這些錢。”康慶昌喜滋滋的點了點錢袋說道,並不忘記說上一句曉嫺的好。
“那些東西,你帶着宜富和康武倆人可是做了不少的時日,費了不少功夫。”秦氏拔着嘴皮子道,手卻已經抓向錢袋,坐下來開始數起錢來。
康宜文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溫聲說道:“娘,不用數,總共一千三百六十文。”
秦氏立馬將頭擡了起來,用充滿懷疑的眼神看着他問道:“你怎麼知道?這錢袋子一直在你心裡,沈氏有沒有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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