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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康宜文,你怎麼還不出去,嘴裡在咕噥什麼呢?”曉嫺隱約聽到康宜文在罵自己,可是聽得又不清晰,惱火的又是一句。
康宜文正色道:“哦,沒有。我只是想與你商量一件事。”
“何事?”曉嫺語氣稍緩和了一些。
“娘……可能是懷疑你那什麼了,爲了讓她安心和不生疑,我們還是假裝出門去瞧郎中吧。”康宜文用手勢在他肚子上比劃了下,建議着,俊臉不自覺的紅了紅。
曉嫺明白他話裡的意思,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自己剛剛與文氏解釋了那樣久,文氏就是不信自己沒有懷孕,還是藉着郎中的口來說最好。
“行,就依你的意思吧,你先出去,我馬上出來。”曉嫺點頭應了。
康宜文輕輕頷首出去了,曉嫺忙穿好衣服出了房間。
文氏一見曉嫺出來,忙迎上來關心的問道:“曉嫺,好些了沒有?”
“娘,我沒事,現在好多了。”曉嫺忙安慰着。
鋪子門口人影一閃,一身紫袍的王南華了走進來,面上依舊帶着笑容,只是沒有往日那樣燦爛。
“表哥來了,趕緊坐吧。”曉嫺笑着招呼,康宜文忙拉凳子。
王南華擺擺手,嘆了口氣說道:“姑姑,曉嫺,宜文,我下午要走了,特意前來和你們說一聲。我已和我鋪子裡的王掌櫃說好了。你們若有什麼難處,儘管去和他說,他會盡所能的幫你們。還有,鎮上也有一些小流氓混混,我擔心他們往後會來添亂,若發生這種事,你們去衙門找劉老爺。他與我的交情不錯,我都提前打了招呼,不用擔心。”
天天見到王南華。並不覺得他有什麼與別人不一樣,可眼下聽說他要離開了,曉嫺心中竟然生出了不捨來,想起這段日子他對自己真心的照顧和幫助,感動之後就是傷感。
她並非是無情之人,王南華對她的好,對她的心思。她豈能不知。從原主的記憶中她更是知道,原主與王南華之間的情感與普通的表兄妹是不同的,倆人互有好感。只是因爲原主當初的懦弱,正好王南華那幾年一直在外地沒有去沈家莊提親,後來在沈曉榮夫婦的催促之下,匆匆與康宜文成了親。
其實而對於剛穿來此時空的她來說,無論是康宜文還是王南華,倆人都是一樣的,於她都是陌生人,沒有區別。只是當她再見王南華時。她的身份已是康宜文的妻子,註定要與王南華保持距離,心思也沒有向那方面去想。
面對王南華體貼入微的關心,她只能裝糊塗,而王南華也是個正人君子,雖然對曉嫺還有着念想,但一直是發乎情止乎禮,想着她已是人妻,從未逾越的說過什麼非禮之言。
這讓曉嫺在對王南華感激的同時。更多了份敬重,這樣的好男人,是不多見的。原本怨念老天待自己不公,現在突然好知足。今生能得王南華如此真心待自己,還有何憾。
“表哥,那你何時才能回來?”曉嫺紅了眼睛問道。
王南華負在身後的手動了動,本能的想去摸曉嫺的頭髮安慰,可是手終究是沒能伸出去,眼前的她是不屬於自己的,是別人的妻子,自己只是她表哥而已,他在心裡如此告訴着自己。
“呵呵,大約要半年吧,說不定,若生意順利的話,可能會提前回來。”王南華溫和的笑着答道,而後拍了拍康宜文的胳膊,說道,“宜文,可能你去京城趕考時,我無法趕回來替你送行,在此,先祝你金榜題名,到時回來替你慶祝。”
“多謝表哥吉言,我定當努力,不負表哥所望。這些日子,多虧了表哥的幫助,不然,我們定無今日之生活。”康宜文抱拳低了低身子,表示着謝意。
“好了,別說這些什麼謝不謝的酸言酸語,我不愛聽。對了,宜文,你一定要將曉嫺照顧好,可不能讓她受了別人的欺負,還有上次那件事,你也得多留個心眼兒,提防些,一切小心爲妙。曉嫺若有什麼閃失,等我回來後,定要找你算賬的。”王南華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着。
康宜文鄭重的點頭應了。
“表哥,那中午我們替你餞行吧。”曉嫺建議着,臉上無笑容,多了離別的愁緒。
王南華輕輕搖頭,深深看了她幾眼,溫聲道:“曉嫺,不用了,今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忙,等我回來時,你們替我接風吧。”
而後幾人又說了幾句告別的話,王南華也不捨的轉身走了,他沒有讓曉嫺看見他眸底的淚水。
看着王南華挺拔的背影在眼前消失,曉嫺頓覺心裡空空的,坐在凳子上半天沒有回神,有種失去頂樑柱的感覺。以前王南華事事考慮得周全,她也由剛開始的婉拒,到後來的依賴和習慣。只不過,她到現在才知道王南華在自己心中的份量還是很重的。
康宜文看着曉嫺失落的表情,心裡不好受,走過去,輕輕拍了下她的肩膀安慰着:“別難過了,表哥過些日子不就可以回來了嘛。”
文氏在一旁嘆了口氣說道:“哎,曉嫺與南華倆人從小關係就好,南華這孩子又重情重義,一直待曉嫺好,也難怪這丫頭有些不捨得。”話說完後,她突然覺得有些不妥,忙又對曉嫺說道,“曉嫺,好了好了,莫要再難過了,你又不是孩子了。對了,你趕緊讓宜文帶你瞧郎中去,身子重要啊。”
康宜文並不知曉嫺心裡在想什麼,不過因有曉嫺昨天那句話在前,他不再去胡思亂想。
“曉嫺,咱們趕緊走吧,等會兒到了吃飯的點兒,說不定生意又要忙了。”康宜文硬將曉嫺從凳子上拉了起來,溫聲說道。
曉嫺抿嘴長嘆一口氣,點點頭,是啊,日子還得繼續過下去,可不能因爲表哥不在,就畏首畏尾了。
她打起精神和康宜文倆人出了鋪子,不過,他們並沒有去醫館,而是去了鎮上賣肉的地方。準備買些豬骨頭,明天用來熬湯,做各種湯羹,同時還要買爐子和鍋之類的物事兒。
文氏在鋪子裡翹首等着曉嫺和康宜文倆人帶着好消息回來,可是等她見到他們倆人買了一堆東西回來時,滿懷希望的心頓時沉了下去。
趁着工人卸牛車上的東西之際,文氏拽着曉嫺去了後院,低聲問道:“曉嫺,怎麼樣,郎中怎麼說?”
“娘,我就說您想多了,您不信,郎中說我吹了涼風,胃受了涼,所以纔會嘔吐的,並非你說的那樣。娘,我去忙了。”曉嫺將自己的話以郎中的口吻說了出來。
“怎會是這樣,哎。”文氏失望的嘆了口氣。
“娘,我都不急,您急什麼。”曉嫺笑着搖搖頭。
“傻丫頭,我是你娘,你成親快三個月了,再不懷,你婆婆他們也得說你了,娘能不急嘛。”文氏嗔瞪了一眼曉嫺說道。
“娘,別想這樣多啊,我忙去啦。”曉嫺無所謂的笑笑,轉身去忙了,文氏長吁短嘆一會兒之後,也出來幫忙了。
鋪子門口不是特別寬敞,原本就擺了蒸籠、煎鍋和湯鍋,如今再要擺爐子,人都無法走路了,只得將新買的爐子放在後院,以後就專門在後院燉湯。
“曉嫺,準備明天做什麼湯?”文氏溫聲問道。
曉嫺想了想道:“就做個青菜排骨湯吧,簡單些,同時價錢也便宜點兒,太貴了,客人們不一定捨得花錢。”
文氏和康宜文點點頭,康宜文隨口道:“不過,衆口難調,可惜咱們鋪子的地方和人手少了些,不然,可以多做幾種湯,這樣,客人們也多些選擇。”
“嗯,宜文你說得也很有道理,我來想想啊。”曉嫺輕輕手,雙手托腮,認真思考着如何解決湯品種的問題。
鋪子裡就自己與文氏,康宜文雖然可以幫忙,但也不能總讓他來幫,如今要是再多僱個人,一時又不合算。只有一個湯,品種是少了點兒。做多,是不可能的,自己只有一人,分身乏術啊,怎麼辦呢?
閉眸冥思着。
這邊曉嫺在想點子怎樣做好鋪子,那邊林氏站在一條偏僻的小巷子裡,探頭探腦的東張西望着,看樣子正在等人,她是想着如何將康宜富的心給收回來,自己少受些苦。
很快她臉上有了笑容,不遠處有一個年輕的女子正嫋嫋娜娜的向她這邊走來,一身紫色的衣裙並不特別顯眼,這女子正是王春香,她手中還提着一個小籮筐。
“春香妹子,你來了,我還以爲你今兒不來了吶。”林氏趕緊迎了上去,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
王春香將手中的小籮筐遞向林氏:“喏,這個也給你,先拿着。”
林氏接過小籮筐,發現裡面是兩小盆花,碧綠色的葉子,紫色的多重花瓣,紅色的花蕊,花朵並不大,與平常家中所種的喇叭花大小差不多,但這兩盆花可能是顏色的緣因吧,給人感覺很妖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