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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嫺和康宜文倆人的話讓王家人全都驚愕的呆住了。
“呸!你們就等着丟臉吧。”秦氏向衛氏夫婦重重的啐了一口,也和康慶昌趕緊去了鋪子後門口。
身穿藍色官服的吳大老爺從鋪子中昂首走了出來,身後還跟着里正和若干的衙役,還有王南華家的劉掌櫃,一行人俱是一臉的嚴肅。
而更讓王家人呆怔的是從倉房中又走出了幾人來,其中赫然有王春香的未婚夫盛文財,還有盛文財的爹盛老爺,他們倆人的臉色極其難看,眸子裡燃燒着憤怒的火焰。王春香的言行舉止,丟得不僅僅是王家的臉,還有他們盛家的臉。
盛家父子身後還有一人是銀橋鎮的保長,剩下的三人是康慶昌的兄弟,都是來做證人的。
看着衆人,曉嫺心中樂了,這下子可熱鬧了,小院子頓時被擠得滿滿的。
“吳大人,里正、保長,衆位伯伯和衙役大哥,讓您們委屈了。”康宜文躬着身子,恭敬的向吳大老爺一行人表着歉意。
吳大人擺擺手說道:“不委屈,若不是如此,我們哪兒會曉得如此精彩的扭曲事實,栽髒陷害啊。康公子,你放心,本官自會秉公處理此事,還你們康家一個公道。”
早有精明的衙役上前抓住了王春香,擔心她逃跑或做其他的事情。
“多謝吳大人。晚生感激不盡。”康宜文客氣的道了謝。
“不用客氣,這是本官禮應做的。”吳大人倒也客氣的抱抱拳應了,然後對身後的衙役揮揮手,“將王春香押去衙門侯審。”
“是,大人。”衙役們應了,立馬押着王春香的胳膊向門外走去。
王春香目光迷離。粉脣微張。不時用滑溜的丁香在舔拭着脣瓣,身上的溫度開始升高,體內的**猶如那脫繮的野馬,開始奔騰起來。
她所使用的媚藥很奇特。中藥的無論男人,若在未接觸異性的身體時,雖然體內有渴望。但並不十分的強烈,還在可控制的範圍內。可一旦與異性的身體一接觸,那積壓的渴望猶如火山爆發一樣。《哈十八純文字首發》無可遏制。
這與異性的身體接觸,並不僅僅限於赤身果體相擁相貼,就算是隔着衣服擁抱,牽手、握臂等都可以。但這些接觸,王春香一直沒有,這就是藥性一直沒有發作的原因。
眼下兩個衙役正用雙手押着王春香的胳膊,且接觸的時間也不是一分半秒的。王春香體內的藥性終於被激發。
不過,她還是極力的控制着。分神去想其他的事情,以此來緩解那份熾熱的渴望。她無法接受眼下的事實,分明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心中,怎會突然變了,自己只不過是別人手心中的玩偶,命運掌握在別人的手中。
這個打擊對於重生的她來說,是個致命的打擊,對未來她已毫無信心,已然萬念俱灰。
“不要啊,我們香兒是冤枉的,吳大人您可要替我們作主啊。”衛氏趕緊擋在了王春香的身前喊着,不讓衙役帶她走。
吳大人眸子一凜,喝道:“大膽,冤不冤枉不是你能說得算的,一切等去了衙門,本官自有定奪,帶走。”
立馬有衙役將衛氏給拉去了一邊,王天德趕緊上前拉了拉吳大人的袍袖,急急的喚道:“吳兄。”
“哼,別碰我,我不認識你。”吳大人生氣的一甩袖子,沒有理會王天德。
王天德先前的那句‘我和吳大人是好友,我會讓他好好教訓教訓你們康家人’,讓吳大人很是惱火。這話聽在別人的耳中,好像他吳作貴是個昏庸無能之輩,一切行事都得聽王天德的。
吳大人的態度,終於讓王天德終於慌了,他有恃無恐的底氣沒有了。
衛氏一臉的慌張之色,在王天德耳邊低語道:“吳大人是怎麼回事,好好的怎會說不認識你?你趕緊想想辦法救救咱們的香兒啊。”
“我也不知,今兒這事看樣子不好收場啊。”王天德長嘆一聲,哀聲說道。
他現在很後悔,早知會是這樣的下場,就該一來立馬帶着王春香離開,省得現在這樣丟人現眼。
而盛家父子也經過了王天德身邊,王天德立馬對盛老爺說道:“盛兄,文財,今兒這事完全是個誤會啊,誤會啊。”
“呸!”盛老爺對着王天德夫婦重重啐了口,毫不掩飾眸子中的憤怒和鄙視之色,盛文財也是一臉怨氣的剜了他們夫婦一眼,然後垂頭向院外走去。
王天德也衛氏倆人垂了垂頭,臉上火辣辣的,這些人的出現,對他們來說,不亞於突然見到神仙下凡,太過震驚和不敢置信。
他們就算是絞盡腦汁也不會想到曉嫺他們會下了這樣大一個套子,等着王春香向裡面鑽。
曉嫺下午和康宜文回家後,懷疑王春香晚上要來,於是倆人一起去找了康慶昌和秦氏。
要是以前的話,秦氏聽到這樣的話,定會欣喜若狂,可是自從康宜富夫婦事件之後,她對王春香也是恨之入骨,將王春香之前對她的好頓時忘記得一乾二淨。
四人又商量了一會兒之後,想想若王春香晚上真的會來,就算康慶昌和秦氏在,他們也畢竟是康家人,到時萬一被王春香反咬一口,康慶昌和秦氏倆人的話令別人相信很難,有偏袒曉嫺他們之嫌。
康宜文最後拍了板,決定將這事去報官,當然報官的理由是說王春香下午送來有毒的喜餅想要害曉嫺。
曉嫺也應了,她想起王南華臨走時說他與衙門的大老爺關係不錯,於是她和康宜文一起去找了劉掌櫃。
劉掌櫃聽說有人想要害曉嫺,嚇出了一身的冷汗來,也不管對方是誰,立馬拿了王南華的名貼,帶着曉嫺夫婦去了衙門。
曉嫺夫婦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原原本本的與吳大人說了,一行人商量出了此等計謀來,讓王春香現形。
當然吳大人之所以會大半夜的帶着許多衙役願意在鋪子裡等,也多虧了劉掌櫃私底下塞的銀子。這也是王南華吩咐劉掌櫃的,若曉嫺他們有困難需要幫忙時,該花的銀子讓他一定不要省。
曉嫺的計劃中是沒有盛家父子的,這種事對他們來說,不但是憤怒,更多的是羞辱。可巧合的是,盛家與劉掌櫃是親戚關係,劉掌櫃知道盛文財對王春香一片深情,擔心到時他沒有親眼見到王春香的背叛,他不願意相信事實。因此,劉掌櫃跑去喊了盛家父子,不過沒說什麼事,只是說請他們看一場戲。
當王春香進了屋子之後,鋪子的後門和倉房的門都是大開的,只是因爲是晚上,她並沒有發現。而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語圴字字不落的傳入衆人的耳中,盛文財當時氣得就要跑出來找王春香算賬,幸虧被其他人死死按住,捂了他的嘴不讓他出聲。
衛氏和王天德同樣擔心着,不過,衛氏並不甘心被曉嫺他們打敗,眸子轉了轉。
“不管怎樣,咱們都得先去替香兒喊冤去。”衛氏說道。
王天德看了她一眼,有些明白她的意思,點點頭,倆人也立馬跟在吳大人的身後出了院子。
曉嫺將院門落了鎖,和康宜文、康慶昌夫婦一起,跟在衆人後面向衙門行去,早有衙役將康宜富夫婦也喊了過來,一同前去衙門,因爲這案件當中也包括有他們倆人中毒一事,林氏可是個有力的證人。
康宜富夫婦當然不知道事情的經過,林氏好奇怪的向曉嫺打聽,曉嫺大概說了下。
“嘖嘖,這王春香真是太不要臉了,怎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幸好三弟妹你有本事,反將她一軍。哎,要是我啊,定又着了她的道兒。三弟妹,雖然我年齡比你大,可很多事我都不如你,往後還請你多多提醒啊。”林氏聽了曉嫺的話直咂舌,然後很難得的謙虛了一回。
這讓曉嫺不由將林氏上下打量了好幾個來回,想着是不是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林氏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低低道:“三弟妹,你別這樣看我,我說得是真心話。經了上次中毒一事後,我想了許多。要不是我自己心思不好,又怎會着了王春香的道,而後來要不是你和三弟倆人堅持讓爹孃請郎中給我們治病,又做餃子給我們吃,我和你大哥可能早就死了。且後來你又幫我說話,我……我真的很慚愧,人心都是肉長的,你對我的好,我心中有數。
三弟妹,你放心,往後我不會再做那些缺德事,我會好好做人。還請三弟妹你請過往的事給忘了,我們將來做對好妯娌好不好?”
這番話說得情真意切,感人肺腑。
曉嫺稍愣了愣,不管林氏這話的真假,還是笑着點點頭:“嗯,好啊,大嫂,只要你真心與我相處,我定不會拒絕的。”
“嗯嗯,三弟妹,我當然是真心的。”林氏也笑着點了頭。
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有什麼事想不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