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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春節假後第一天上班啦,媚兒祝所有親們在新的一年裡工作順利,步步高昇,心想事成……請家法?爲誰?”康慶年兄弟倆人同聲問道。
他們的眸子裡的狐疑越來越重,今天這是怎麼了,離奇事一大堆。
而本來坐在椅子上的秦氏身子一抖,有不好的預感向她襲來。
“他大伯,他三叔,你們坐啊,我去廚房做幾個菜,你們老兄弟也有好久沒在一起吃頓飯了,等會兒你們就好好的喝一盅吧。爲了我們家的事兒,沒少難爲你們,我去啊。”秦氏笑着說道,語氣十分的柔軟,並有着討好的意味在裡面。
話一說完,她起身站起來,準備邁步向屋外走去。
康慶昌年兄弟聽着這話心裡很高興,但還是推辭道:“他二嬸,不用客氣,都是一家人,何必說這些虛禮。”
“你坐下。”康慶昌突然出聲阻止道,指了指秦氏,又指了指方纔她的位置。
秦氏乾乾嚥了咽口水,看似平靜的康慶昌讓她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她不敢違揹他的意願,只得重新回到位置上坐下。
而康慶年兄弟倆人則不解的互相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的臉上看到了疑惑的表情。
康慶昌閉了閉眼睛,一臉的痛苦之色,心中也有些不忍,可是爲了這個家往後能安寧下去。他必須要這樣做,否則,這個家遲早有一天會被她給弄成一盤散沙的。
他緩緩睜開眼睛。看向兩弟兄,沉聲道:“大哥,三弟,你們先前不是問曉嫺和宜文爲何突然要和離嗎?我現在就告訴你們緣由。”說着,他粗糙的大手倏地指向一旁正襟危坐的秦氏,慍怒道,“都是這不賢的婦人一手造成的。曉嫺要不與宜文和離,遲早有一天會被她給逼瘋的。”
秦氏身子瑟縮了一下,果然是針對自己而來的,她感覺到了透心涼,臉色急劇的變化着。
“喂。老頭子,你別含血噴人啊。那沈氏定是在外面有了其他的相好的男人,如今趁着宜文一走,就迫不急待的想着法子要和離。你別在那裡護着她,過幾天你就曉得她是騙了你的,我一早就看出來她不是個好東西,就是一個迷惑人的狐媚子,你和宜文都被她迷得團團轉。
他大伯他三叔,你們在一旁看着清楚明白。我嫁來康家二十三年,替康家添丁加口,辛苦的將他們拉扯大,給他們娶媳婦嫁人,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老頭子以前待我還算不錯,可自從這沈曉嫺進家門後。我們家就沒有安生過。
宜文以前是多聽話的一個孩子啊,我緊巴巴的過日子,從嘴裡摳糧食省錢給他讀書。可娶了沈曉嫺後,也變得不聽話起來,有好幾次與我對着幹,要不是我讓着他,他還要動手啊。這死老頭子也是,不念我對這個家的付出和辛苦,爲了沈曉嫺,三番五次的在人前罵我,背地裡羞辱我。
爲了這個家,這些委屈我都忍了。沒想到,我忍到如今,卻落得這樣一個名聲。我這人胎投着還有什麼意思啊,我不活了喲,我不活了喲,老天啊,你就收了我去吧,我去了地底下還享福喲……”秦氏恬不知恥的替自己辯護着。
從她的話中可以看出,她是多麼賢惠的一個母親一個妻子,都是曉嫺無事生非,惹了她不高興,欺負她。而她爲了顧大局,處處忍讓,委屈求全,多麼大仁大義的一個女人啊,真是可歌可泣,驚天地泣鬼神的一個賢妻良母,你康慶昌可得要珍惜啊。
康慶年兄弟倆人驚詫不異,直咂舌,這些話他們可都是第一次聽說啊。他們都在想着,那曉嫺平日裡瞧着挺溫和挺懂事的一個孩子啊,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來。還有宜文,他們可都是看着長大的,怎麼都不像會做出動手打娘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來啊。
他們倆看向康慶昌,尋求着答案。
而康慶昌因秦氏這番污衊曉嫺清白的話語而極度惱火,早就將手中的煙桿子向秦氏砸了過去,並罵道:“你這不死不悔改的爛婆娘,你那張臭嘴應該縫起來,你說這些冤枉曉嫺和宜文的話,也不怕遭雷劈啊。你哪隻眼睛瞧見曉嫺有相好的,宜文什麼時候要動手打你啊,你這種話要是傳出去,你還讓他們怎麼做人啊,你不是人啊,你是畜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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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你是畜生都不如,虎毒尚且不食子,而你呢,你要是不將幾個孩子給折騰孬了折騰傻了,你是不罷手啊。你那心是怎麼長得啊,你恐怕沒有心吧,你們老秦家怎會生出你這種不講道理的爛女人啊。”
煙桿子沒有砸中秦氏,而是落地後,斷成了兩截。
康慶昌氣得渾身發抖,臉色煞白,咬牙切齒的罵着秦氏,將這些日子心中的不滿盡數給倒了出來。
“慶昌,都是一家人,有話好好說,別生氣啊,你身體剛好,可經不得再生氣啊。”康慶年忙起身安慰着,並輕嘆了一口氣。
康慶昌抹了把眼淚後,對兩兄弟說道:“大哥,三弟啊,家門不幸啊,娶了這種女人。妻不賢,宅不寧啊,你們是不知道啊,要不是她天天在裡面攪和,曉嫺和宜文是多麼好的一對夫妻啊,這日子也是越過越紅火,你們當曉嫺她願意離開宜文啊,是被逼無奈啊。
今兒。我就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你們,也不怕你們笑話。”
“瞧你說的這話,咱們不都是一家人嘛,有誰會笑話。心裡有什麼不快,就說出來吧,說出後心裡也舒坦些。”康慶年真心的勸道。
康慶昌點點頭。將曉嫺嫁進康家後所發生的種種,如數說給了康慶年兄弟聽。
聽着秦氏的累累劣跡,康慶年兄弟倆人的臉色也越來越沉,本來還想替秦氏說句話,可現在都沉默了。雖然按傳統來說媳婦應該孝順公婆,善待叔姑,可是做公婆的同樣也要善待媳婦。不能虐待,而叔姑也同樣要敬重嫂子(弟媳),這樣一家人才會真正的和和美美,幸福美滿。
如今聽來,這秦氏的所爲根本就不是一個做婆婆該做的。令人髮指。
“大哥,三弟,你們聽完了整個事情經過,也該知道我爲何要請家法了吧。這老婆子要是再不好好整治整治,我們這個家很快就全部散了,我怕啊。”康慶昌用粗糙的大手胡亂的抹了下臉,語氣沉重的說道。
康慶年看了眼旁邊臉色蠟黃的秦氏,猶豫道:“慶昌啊,你再考慮考慮吧。這事……”
康慶昌擺擺手道:“不用考慮了,我意已定,我現在很後悔,沒早請出出家法來,不然,曉嫺和宜文倆人也許不會走到今天這田地。哎。我愧對他們倆人啊。”
他垂了頭,一下子彷彿蒼老了十歲似的。
“噗通”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啊,爹,娘暈過去了。”就在康慶年幾人猶豫不決,聽到異常響聲,正想着這聲音來自何處時,康宜英咋乎乎的聲音突然傳來。
衆人看向秦氏,只見她雙眼緊閉,側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康慶年見此,忙用胳膊搗了下康慶昌道:“慶昌,趕緊去瞧瞧弟妹怎麼了,還不請郎中瞧瞧去。”
“不用請郎中,死了更好,一了百了,往後我們這個家也就清靜了。”康慶昌沒好氣的應着。
不過,話雖這樣說,眼睛還是不自主的向秦氏看過去。
康慶年氣得用手打了下他的肩膀,勸道:“慶昌啊,大哥知道你心裡不快活,可是有什麼事也得等二弟妹醒過來後再說啊。二弟妹要真有個三長兩短,宜武宜財和宜英幾人還未成親呢,到時看你一人怎麼辦。”
康慶年也不管其他,忙出門去喊了康宜武,讓他去請郎中。
因秦氏突然暈倒,對秦氏請家法一事只得暫時擱下。
與林氏說了會兒話的曉嫺準備回家時,見到康宜武帶着郎中匆匆而來,心中大驚,生怕康慶昌又有些,忙拉了康宜武來問。
“四弟,這郎中是替誰請的?”
“哦,是給娘請的。”康宜武應道,他還不知道曉嫺和離一事。
聽說是秦氏,曉嫺鬆了口氣,不過,她好奇的是秦氏先前都好好的,怎會突然就病了,不過,這些對自己來說都不重要了,自己得替將來好好謀劃謀劃了。
曉嫺回到家,看着院子,有些黯然神傷,這個院子她是不準備再住了,正好住到鋪子裡去,會方便許多。家裡的畜生準備全部賣掉,至於田地裡的莊稼,準備請康慶昌幫忙照應着,到時適當給些報酬,這老街是不會再來了,不想再見到令人生厭的秦氏。
打開書房的門,曉嫺彷彿嗅到空氣中還殘留着康宜文的氣息,自從他離家後,這是她第一次進來。
想想幾日之前他離開時,兩人還依依不捨,又有誰知道那是兩人最後一次傾心交談,等他再回來時,兩人就是形同陌路的毫不相干的路人,這種痛,又有幾人能體會,眼睛漸漸溼潤。
站在門口,她緩緩的打量着書房裡的一桌一椅,還有牆上所懸掛的字畫,這字畫都康宜文所作。輕移蓮步,來到書桌前,視線定在了桌子上,上面擺放着一封書信,上面寫着自己的名字,是康宜文的字跡。(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