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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自己現在正在氣頭上,也想狠狠教訓一頓曉嫺來出氣,因此不但未阻止,反而在一旁煽風點火着。
康宜紅晚上沒有回婆家,和康宜英一起睡了,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康宜紅就起早幫着秦氏幹家務活兒,她可比康宜英要勤快十倍。忙完家裡事情後,和秦氏兩人各挑着兩隻籮筐去菜地裡鏟菜回來給豬吃。
這片菜地裡也有不少的婦人們在忙活着,都是街坊鄰居,十分的相熟,見到秦氏孃兒倆,都直起了身子來打招呼,不外乎是今兒天氣怎麼樣,有沒有做飯之類的話語。
其中有一個婦人則好奇的走到秦氏的身邊,有意將聲音壓低了些說道:“他二嬸啊,你們家三嫂子怎搬家了?”
這是一個令秦氏尷尬的話題,臉色情不自禁的略沉了下。
不過,人家既然問起來,她也不好不回答,只得皮笑肉不笑的應道:“這不是爲了開鋪子方便些嘛。”
回完了這問題,她和康宜紅就想走。
可是這婦人又接着道:“哦,是這樣啊。你家三嫂子的表哥可真好,那天又給三嫂子帶了好些的禮物來,起碼有十來件吧,只是你家三嫂子不知爲何沒收。”
去年時。王南華常來曉嫺家,又替康家賣衣架子,經秦氏的嘴。街坊不少人都認識了王南華。
這婦人那天看見了王南華和曉嫺兩人站在院門口說話,也瞧見了王南華讓車伕搬下來的禮品,豔羨得很,此時禁不住長舌八卦起來。
“喔,是嘛,她表哥是做生意的,待宜文不錯。是哪天來的。”秦氏淡淡的問道,只是眸子裡的光芒越來越暗,並開始泛紅。
“就是三嫂子搬家那天。”婦人說道。
“呵呵,是吧,他四嬸。你忙。”秦氏又幹乾的笑了下,趕緊快步向自家的菜地走去。
她表面平靜,內心卻掀起了驚濤駭浪來。
一聽到王南華來找過曉嫺,秦氏這心就莫名的‘咯噔’了一下,腦子裡忽然有靈光一閃,先前模糊的一些東西突然清晰了起來。
她細緻想着康宜紅先前描述那男人的模樣,現在與王南華一對,這說得不正是他嘛。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果然不出所料,這對奸*夫淫*婦,早就勾搭上了。我就說嘛,哪兒有表哥待表妹這般好的,吃的喝的穿的用得,什麼都送。又主動借錢開鋪子,天下間哪有這樣好的人兒,原來是有這一檔子齷齪事在裡面吶。
宜文可真是個孬子,這兩人在眼皮子底下做出這樣不堪的事體來,他怎麼都不知曉啊,天天還當個寶似的寵着,現在好了吧,頭上戴了帽子還不知道,都怨那賤人,將宜文給迷得暈頭轉向的,都分不清好壞了。
秦氏一邊走,一邊在心裡罵着。
到了菜地裡,秦氏又特意和康宜紅覈對了下那男人的長相,當然她是依着王南華的長相來對的,經過一番比較後,已經百分百肯定昨天和曉嫺一起的男人就是王南華。
“娘,你難道曉得那個男人是誰了?”康宜紅秦氏問得詳細,立馬追問道。
秦氏對自己的女兒也不隱瞞,點頭道:“沒錯,如果猜得沒錯的話,就是沈賤人那表哥。那表哥是個常年在外地做生意的人,早不回晚不回,偏偏宜文一走他就回來了,也太巧了吧。”
然後她又向康宜紅說了王南華以前對曉嫺的好,自然不忘添油加醋。
康宜紅聽完後,埋怨道:“娘,您既然早就看出了不妥來,怎麼也不阻止那男人來家裡,更該提醒宜文注意啊,或者讓宜文早早就將沈氏休了,結果鬧到最後,讓人家和離離開,還白白得了那些的東西。”
“紅兒喲,你是不曉得啊,那賤人也不知道給你爹和宜文兩人吃了什麼藥,他們處處維護着她,可不能說她丁點兒不是。爲了她,宜文差點兒對我動手,你爹打罵我好幾次,還差點兒動家法打死我。
紅兒,你說,都鬧成這田地了,你還能說什麼,除非是這條老命不要了。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宜英宜財他們幾個怎麼辦啊。”秦氏抹了下眼角,十分委屈的向女兒訴着苦,不要臉的顛倒是非黑白。
“啊,娘,不會吧,爹和宜文不像是那種人啊。“康宜紅訝異的應着。
康宜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親孃都這樣說了,她哪會懷疑,跟在後面對曉嫺毒罵了起來,並支持秦氏不要放過曉嫺。
“這就是家門不幸啊,娶了喪門星迴來,家裡其他人都跟在後面遭災星,要不是這沈賤人在作怪,你大哥哪兒會變成現在這般模樣。我們兩手腳快些,趕緊回家找你爹去這事好好說道說道。”秦氏又開始說起了以前的原話來,將康宜富的不檢點都歸錯在曉嫺身上來。
秦氏和康宜紅兩人匆匆將菜鏟好,去河邊洗了,然後加大步伐趕回了家。
康慶昌正坐在滴水檐下抽旱菸,眼睛微微眯着,臉色發暗,看得出心情並不好。
秦氏母女兩人將菜放進了廚房,然後走向康慶昌。
“老頭子,你進屋一下,我和你說件事兒。”秦氏撣了撣衣服上的灰土,對康慶昌說道。
康慶昌心裡不快活。這不快活的根源正是秦氏,現在又見她這副樣子,知道定沒什麼好事,就懶得理她。既未動身子也未接話,依然在抽菸,像沒聽見她的話一樣。
秦氏看了眼康宜紅。委屈的努努嘴,似乎在說,你瞧見了吧。
“爹,娘喊您呢。”康宜紅看不得親孃受委屈,趕緊在一旁幫腔道。
康慶昌擡了頭來,對康宜紅道:“宜紅啊,眼下田地裡的活計也多了起來。你老是在孃家待着,親家公親家母會說話的,你趕緊回家去,孩子也得要照顧呢。”
他是趕康宜紅回家去,和秦氏之間的矛盾。他不想讓出嫁的女兒知曉和擔憂。
“爹,我家中的事兒您甭擔心,有冬子吶。爹,有些話兒在這院子裡不好說,咱們還是進屋去說吧。”康宜紅一邊說話,一邊伸手去拉康慶昌。
康慶昌看了眼拉着臉的秦氏,將煙鍋子在鞋底磕了磕,起身站起來,單手負在身後。另一隻手點着秦氏再次警告道:“老太婆,我將醜話說在前頭,你要是敢去找曉嫺的麻煩,我定不會手下留情。上次那家法還沒執行,你要是想嚐嚐的話,我不介意立馬讓你好好吃上一頓。”
警告完之後。他就揹着雙手出了院子,根本不理睬秦氏的話。
秦氏臉色氣得發紫,哆嗦着嘴脣道:“紅……紅兒,你瞧見了吧,我嫁來康家幾十年的辛苦,都抵不了一個只嫁來幾月的喪門星,我這人胎還投着有麼意思喲……我不想活了啊……”
她又開始拍腿跺腳,呼天搶地起來。
康宜紅無奈的嘆口氣,費了好些子功夫才勸停了秦氏,然後母女兩人在一起商量着該如何去找曉嫺的麻煩。
曉嫺這邊因買了新鋪子,幹勁滿滿,她昨晚在空間裡待了很久,將接下來又做的事情規劃了一下。開鋪子首先就是得找一些合適的幫手,她想到了文氏和沈曉峰夫婦,認爲他們三人是最好的人選。
他們三人在家裡種田,一年到頭,最多隻能賺個兩把銀子,這還得是風調雨順豐收的情況下,要是遇上個災年,那收入可就要打折。如果災情重,顆粒無收,那一家人莫說賺錢了,都要餓肚子。
李麗紅眼下有了身孕,暫時不用她幹其他的活兒,但可以幫忙收錢,對她,曉嫺是相信的。
曉嫺準備讓文氏和吳天蘭,還有珠兒留在銀橋鎮這邊的鋪子裡,自己和沈曉峰夫婦在縣城裡開新鋪子,可以再招一個夥計的,準備買一輛馬車,到時自己在縣城裡將餃子餡和好,讓沈曉峰趕着馬車送來銀橋鎮。
這事宜早不宜遲,曉嫺做完了早上的生意之後,讓吳天蘭幫忙看着鋪子,她就僱了輛馬車去沈家莊找文氏他們。
文氏和沈曉峰夫婦聽說了買鋪子一事,都十分的興奮,對於曉嫺的建議他們自然願意。一來可以幫到曉嫺,二來又可以多賺些,哪兒能不樂意。
曉嫺鬆了口氣,有了家人的幫忙,底氣更足了,然後他們幾人說好了,今明兩天文氏他們將家裡所有事情給安排好,後天一大早就去銀橋鎮找曉嫺。
幾人商量好了一些細節問題後,曉嫺又坐着馬車匆匆回了銀橋鎮。
下了馬車,她擡頭看到‘文嫺餃子’四個大字,心痛了下,這名字得改改了。正好要開新鋪子,此時正是改名字的好時機。
王南華在自家的鋪子中,見到曉嫺站在門口發呆,就走了出來。
“曉嫌,在看什麼呢,這樣出神。”王南華笑問道。
曉嫺回神,輕輕笑了下,搖頭道:“沒什麼,表哥,我想買輛馬車,不知該買什麼樣的好?”
“嗯,這事交給劉叔去辦,他在行。”王南華略沉吟了下應着。
“好,那這事就要有勞劉叔了。”曉嫺笑着應道,眼睛依在落在牌匾之上。
兩人正在說話時,秦氏和康宜紅母女兩面色不善的快步走了過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