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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正被杜氏堵得臉色發紫,聽說董氏夫婦回來了,這才鬆了口氣。
“杜氏,做人做事不要太過份,不然,往後會有報應的。”秦氏底氣又足了,寒着臉數落杜氏。
“呸,這話該是說你自己纔對吧,你自個兒晚上睡覺時,好好摸着良心想想,你做了多少缺德事,說了多少刻薄話,你有今天的下場,就是老天爺對你的報應。你現在要是不改好,往後你的報應還在後面呢,呸!”杜氏單手叉腰,毫不留情的反擊秦氏。
這番話說得十分有道理,要不是秦氏自己平時太過刻薄變態,杜氏和先前的董氏又怎會死命的逼她離開秦家呢。
“杜氏,你等着。”秦氏無語可說,惡狠狠的丟下這句話,然後和秦葉紅去迎董氏夫婦了。
她是在想着,等到康宜文出息那天,她一定要來找杜氏算賬的。
董氏垂頭走在秦三寶的身後,模樣有些慫,這一路,秦三寶將她罵個狗血淋頭,要不是在路上,他肯定要動手打了。
秦三寶的臉色陰沉着,看得出心情十分不好。
秦氏和秦葉紅兩人見此,心都‘咯噔’了一下,有不好的預感。
“回來了。事情怎麼樣?”秦氏上前低聲問道。
秦三寶擡眸,揮揮手道:“回屋再說吧。”
秦氏只得在心裡嘆口氣,然後一行人回了屋。
杜氏擋住了董氏,不解的問道:“他三嬸。你幾時又和那秦二妹摻和在一起了,昨兒你還說咱們要一起趕她走的啊。”
董氏忙看了看秦三寶,幸好他已進了屋子。大概沒聽見這話,不然,自己又要挨訓了。
“大嫂,你先回去吧,這事我回頭和你解釋啊。”董氏應道,並將杜氏給推了回家,不讓她壞了自己家的好事。
杜氏心中有着疑惑。想着要不要去秦母那兒看個究竟,可家中傳來小孫子的哭鬧聲,她只好將好奇心丟下,匆匆跑回去哄孩子了。
董氏小跑着去了秦母家,秦母、秦氏、秦三寶幾人都坐在凳子上。秦葉紅討好的站在秦氏身後,手中捏着方帕子,有些緊張,不知道爹孃爲何神情沉重。
唯有不知情的秦母,臉上還帶着淡淡的笑容。
“將門關上。”秦三寶吩咐董氏。
董氏點點頭,趕緊將大門關上,並上了閂。
“三寶,出了啥事,一家人在一起說幾句話兒。怎麼還要關門啊?”秦母笑着不解的問道。
秦三寶看了眼秦氏,秦氏心虛的將臉別開了,她也不知道怎麼向秦母解釋這件事兒。
“娘,這事你還是先問二姐吧,問她爲何好好的不回康家去。”秦三寶悶悶的說道。
秦氏狠狠剜了眼秦三寶,惱他不替自己遮掩一下。
“二妹。你給娘老實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秦母也感覺到了不對勁,拉下臉問秦氏。
秦氏乾乾的嚥了下口水,輕描淡寫道:“沒怎麼回事,死老頭子發神經病,我和他爭了幾句,我就想着回娘待幾天消消火兒。這不大嫂她們不容在我孃家待嘛,我就讓三寶去康家瞧瞧死老頭子氣消了沒有,要是消了,我就回家去,省得讓娘你操心。”
“真的是這樣?”秦母不相信的問秦氏,又看看秦三寶。
“真是這樣。”秦氏心虛的應着,一點兒底氣都沒有。
秦三寶想想康慶昌那番話,知道這事想瞞秦母那是不可能的,嘆了口氣說道:“二姐,都這時候了,你就別再瞞娘了,你要是不好意思說,我來替你說。”
“你少多嘴。”秦氏忙阻止着。
“二姐,二姐夫說了,這事要是不告訴娘,你就待在咱們秦家不用回去了。”秦三寶着急的叫了起來。
秦氏泄了氣,但雙手卻緊緊的攥了起來,將康慶昌在心裡罵了個稀巴爛。
“三寶,你快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啊,快說。”秦母哆嗦着右手指向秦三寶,語調在顫抖。
秦三寶不再隱瞞,將康慶昌所說的那些話如數告訴了秦母。
秦母聽到最後,已經是老淚橫流,看向秦氏,嘴脣抖動着想要說什麼,可太過氣憤,話在嘴邊,怎麼也吐不出來。
她眼睛看到牆角那把竹掃帚,猛的起身奔了過去抓在手裡,直直的就衝到秦氏的身邊,毫不客氣的打了下去。
“啊,娘,你做什麼?”秦氏大叫一聲,忙起身去躲。
秦三寶一家人也忙去拉。
秦母用力的搡開董氏和秦葉紅的手,尖聲叫道:“你們都給我放手,看我今天不打死這不孝的死東西,將我們秦家人的臉面都丟光了,我是造了什麼孽喲,怎麼生了這樣一個畜生都不如的鬼東西喲,我打死你。”
秦母的掃帚在空中揮舞着,掃向秦氏的臉上和身上,近乎失去了理智。
董氏和秦葉紅兩人身上也捱了幾下,天熱穿得都單薄,那尖利的竹枝戳在身上可真疼,她們兩忙躲開了,不敢再去拉秦母。
“娘,你冷靜一點兒,二姐都這樣大年紀了,您就別打了啊。”秦三寶還在一旁拉着。
“你滾。”秦母怒道,氣得用掃帚也將他狠狠打了幾下。
秦三寶吃痛,手一鬆,秦母的掃帚繼續不留情的落在秦氏身上。
秦氏這下可是遭了秧,頭髮被打亂了,臉上和手上又多添了幾道劃痕。想發作可是又不敢。她沒想到,活到這大把年紀了,還三番兩次的被打,從來沒有這樣憋屈過。嘴裡哀叫連連,心中恨得滴血。
秦母到最後打得累了,這才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指着秦氏吼道:“你敢我滾出去,我們秦家沒你這種不賢不孝的死東西,滾,滾。”
女兒在婆家做出這些令人髮指的事,身爲母親的秦母不但感到生氣,更多的是羞愧,認爲是自己沒有盡到做母親的責任。沒將秦氏教育好。
秦三寶和董氏這纔上來勸秦母,秦氏則呆呆的坐在地上,樣子狼狽不堪,哪兒還有以前欺負曉嫺時的霸道樣子。
等到秦母情緒穩定下來後,秦三寶又說了康慶昌提出的要求。
秦母點頭道:“慶昌說得有道理。是該賠禮,不但這不賢的鬼東西要賠禮,老婆子我也要向慶昌謝罪啊。”
秦母願意向康慶昌賠禮,可秦氏卻不樂意,自始自終,她都不認爲自己錯了。
“我不賠禮,我沒做錯什麼,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康家好。”秦氏替自己辯解着,十分的蒼白無力。
秦母眼睛一斜。怒道:“閉嘴,你要是不賠禮,那就去家廟待着。”
秦氏這才閉上了那張臭嘴,她十分明白,家廟意味着什麼,且女人不管活到多大年紀。都離不開孃家人的,她不能違拗母親的意思。
董氏一出秦母的屋子,又被杜氏給堵住了。
“他三嬸,你們這是唱得哪一齣啊,昨兒你氣得像吹豬一樣,今兒怎麼又和那秦二妹好得像一家人似的,我方纔還與秦二妹吵了一架吶。”杜氏指了指秦母的屋子,十分不快的說道。
董氏有些心虛的笑笑道:“大嫂,事後我回去想想,就算我們真的將秦二妹給趕出了咱們秦家,讓她流落街頭,可她終究還是咱們秦家的人啊,別人見了還是會笑話的。所以啊,我和三寶商量了下,還不如直接去找康家,讓他們來人將她接回去,這樣一來,既看不到這個眼中釘,又不會落人話柄,讓人笑話。可謂是兩全其美的好法子啊,所以,大嫂,這兩天咱們再忍忍啊。”
“什麼啊,你這說話做事一點兒不穩重,一會兒風一會兒雨的,算了,下次這樣的事兒別再和我說。”杜氏有些不高興的甩了董氏的手,氣呼呼的回家了。
董氏看着杜氏的背影撇撇嘴,輕嘀咕一聲:“膿胞。”表情有些得意,得意關鍵時刻杜氏聽了自己的挑唆之辭。
過了兩天,秦三寶在秦母的授意下,再次去了康家,將秦母的意思轉達了,說秦氏已經意識到自己的錯,十分後悔,以後不會再做那些事。
“嗯,我知道了,三母舅,你先回,今兒秧田裡要車水,這兩天我就去接她回來,代我向岳母問好。”康慶昌看着和諧安靜的院子,他眯了眯眸子應道。
從心底深處來說,他是真的不願意接秦氏回來,太瞭解她的性格,就算這樣折騰她了,保證過不了多久,她又會故伎重施的。可又不能真的休她,哎,真是爲難啊,只能多拖一天算一天。
“二姑父,田裡的活兒就放一天吧,不如今兒和我一起去吧。”秦三寶建議着,擔心他會變卦。
康慶昌搖頭道:“這可不行,我特意請了人來車水,工錢都付了。你放心的回吧,我康慶昌說話算話的,過兩天肯定會過去接的。”
秦三寶見此,只好左叮囑右叮嚀他不要忘記了這事,這纔回了家。
不過,秦三寶回到家,秦氏見康慶昌未跟着前來,免不了要數落幾句,惹得他不快活的回了家生悶氣。
送走了秦三寶,康慶昌坐在滴水檐下悶頭抽着煙,想着秦氏一事到底該怎麼辦,院子裡卻來了一個婦人。
第344章:
康慶昌見到來人,忙將煙鍋在鞋底磕了磕,開了笑臉迎過去。
“張婆,您來了,趕緊屋裡請。”康慶昌迎上來人,熱情的招呼着。
然後又對站在東廂門口的林氏說道:“大媳婦,你來我屋裡拿幾個雞蛋,幫忙做一碗糖水雞蛋給張婆打個尖。”
來人是銀橋鎮的張媒婆。康宜武的親事正是她從中牽的紅線,因此康家人對她是很客氣的。
張媒婆臉上笑成了一朵花的模樣,假意推辭道:“康二叔,都是自家人。不要這樣客氣,我說兩句話就走。”
“呵呵,沒事沒事。張婆屋裡請。”康慶昌呵呵笑着應道,並向林氏那邊揮了揮手,“大媳婦,去做吧。”
“噯。”林氏爽快的應了,徑直進了秦氏的臥房拿雞蛋。
揭開秦氏平日裡裝雞蛋的小瓷壇,看着裡面滿滿的雞蛋,林氏眼睛亮了亮。沒想到老婆子倒存了不少的雞蛋,都捨不得做些給爹和孩子們吃,大熱天的也不怕散黃了,真是刻薄的老婆子,你捨不得吃。我來替你吃吧。
林氏心裡想着,立馬不客氣的從裡面拿了約有三、四十個雞蛋,用小竹籮裝了,然後匆匆去了廚房。
康慶昌正和張媒婆在屋裡說話,哪兒注意到林氏這小動作。
張媒婆進屋四處瞅了瞅,故意問道:“喲,康二嬸人吶,怎麼沒瞧見?”
康慶昌眼睛動了動,笑着道:“回孃家去了。”
張媒婆用力一拍手掌。說道:“哎喲,康二嬸可真是有閒功夫啊,這時候還回孃家,四哥兒下個月就要成親了,這隻有十來天的功夫了,你們家那些迎親的東西準備好了沒有。可不要到時來不及亂了手腳,要是失了禮被女方家埋怨,那可就不好了,是不是,我今兒就是特意來提醒一下的。”
康慶昌臉上的表情有些恍悟,這段日子被秦氏攪得頭暈,差點兒將這大事給忘了。不過,他有些犯難,以前這些東西都是由秦氏來操持的,只有拿不定主意時,她纔會過來與自己商量下,但具體的細節,他還真是不清楚。
“有勞張婆提醒,您放心,我們家也不是第一次辦大事,不會失了禮,這些日子不是在忙着田裡的事兒嘛,這幾天就去準備,到時,再請您過來瞧瞧,看有無疏漏的地方。”康慶昌應着。
張媒婆滿意的點點頭。
林氏正好端着一個藍邊瓷碗進了堂屋,裡面是紅糖水雞蛋,一大碗糖水,三個雞蛋。
張媒婆又假意推辭了一下,然後拿着湯匙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送走了張婆後,康慶昌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本來還想拖些日子再去接秦氏回來,現在看來,倒還拖不得了。
第二天吃過早飯,康慶昌讓康宜武套了牛車,兩人一起去了秦家莊。
秦氏正在屋裡焦急的等待着康慶昌來接她,聽到外邊有牛車聲音,心中一喜,忙探頭從窗戶向外瞧去,果真見到康慶昌父子來了,一顆提着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秦葉紅一家人聽到動靜也趕了過來,秦母忙從屋子裡迎了過去。
康慶昌與秦母打了招呼,然後進了屋。
沒等康慶昌開口說話,秦母衝秦氏的屋子喊道:“二妹,出來。”
秦母聲音裡有着怒氣,然後對秦葉紅道,“葉紅,你先回家去,小孩子不要什麼事都跟着摻和。對了,三兒媳婦,你也回去,這兒沒你們什麼事兒。”
秦葉紅和董氏兩人撇撇嘴,她們是想看看熱鬧的,可秦母這樣說了,只得無奈的回家去。
秦母這樣做是給秦氏留了面子,不想她向康慶昌賠禮認錯時的模樣讓董氏母女瞧見,秦葉紅以後就是秦氏的兒媳婦,要是被她看見了秦氏的糗樣,那往後還怎麼在她面前立威。
秦氏磨磨磳磳的從屋裡走了出來,手上提着包袱,裡面是她帶回來的換洗衣物,康宜武上前喚了聲‘娘’。
“那我們回去吧。”秦氏乾巴巴的開口說道,心虛的看了看康慶昌。
康慶昌看向秦母,意思很明瞭。
秦母立馬向秦氏沉着臉道:“二妹,娘是怎麼說的,還不像慶昌賠個禮,回家後一定要改掉以往那些壞毛病,好好幫慶昌將家裡操持好,讓他省點兒心,將宜武的大事辦好,宜英性子太懶了,回去後要好好教教,女兒將來嫁人後,要是有什麼差錯。那就是做孃的責任。你要做個賢妻良母,不要一天到晚再搞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然後她又對康慶昌道,“姑爺,老婆子我對不住你啊。二妹做錯了這些事。我也有責任,沒將她教好,還望你能看在和二妹多年夫妻的情份上。莫再計較了,往後她要是再有什麼錯處,我第一個不饒她。”
話說完,秦母起身站起,面向康慶昌,準備行個謝罪禮。
“岳母,使不得。”康慶昌趕緊扶住了秦母。示意了下秦氏說道,“岳母,二妹如今已是生兒育女添孫做奶奶的人了,她犯得錯自有她自己承擔,與岳母您無關。”
秦母拭了上眼角。再次瞪向秦氏,怒道:“還杵在那兒做什麼,你那張嘴以前不是挺厲害的嘛,怎麼今兒就啞了。”
秦氏咬了咬牙,只得向康慶昌走近了幾步,憋了半天,才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道:“以前是我做錯了。”
然後她就將頭扭去了一邊,眼睛眯起,一臉的不情願。語氣也不誠懇,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她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處。
康慶昌眉頭擰了擰,他太瞭解秦氏的脾性,知道她此時心裡在想着。
“岳母,看來二妹還想多陪您幾日。那就讓她在家待着,我和宜武就先回去了,您老保重身體啊。”康慶昌對秦母說道。
然後去喚康宜武:“宜武,套車,我們回家。”
康慶昌向秦三寶抱了抱拳,不去理睬秦氏,徑直向門外走去,他心裡拿定了主意,只要秦氏不真正意識到自己的錯處,他就不會帶她回康家去。康宜武的親事自己要是有不會的地方,可以去向大哥他們求教,少了秦氏,事情一樣能辦成的,且還要辦得更好更體面。
康慶昌這背一轉,秦母和秦三寶兩人急了,秦氏自己也急了,好不容易盼來了他,怎麼結果會是這樣啊。
“二姑父,你等會兒。”秦三寶忙出門去追康慶昌。
秦母則一巴掌打在秦氏的身上,罵道:“你這死東西啊,說句軟話你會死啊,你平日裡罵媳婦曉得罵喲,怎麼到了關鍵時刻一句話都不曉得說。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生了你這樣不懂事的東西,害得我這黃土都埋到頸子的老婆子跟在你後面丟人啊。你給我滾,你不要待在我這兒,你覺得哪裡好,就丟哪兒待着吧。老頭子,你快點兒帶我一起走喲,我丟不起這個人啊,老頭子啊,你怎麼也不幫幫我喲。”
秦母一邊罵秦氏,一邊傷心的哭了起來。
秦氏牙齒緊緊的咬着,臉上的肌肉抽搐着,讓她低聲下氣去求康慶昌,她實在是低不下這個頭,只有別人向她道歉的份兒,難兒輪得到自己啊。
“娘,你別老罵我,我剛剛不是已經賠了禮嘛,是那老畜生故意爲難我,是故意要讓你難看,他是存心的來氣你老人家的。你難道沒看出來嘛,他根本就沒有誠意來接我回去,你怎麼不去罵他啊。你可是我娘,怎麼不幫我說句話,反而總將矛頭指着我,你到底是不是我親孃啊。”秦氏終於沒有忍住,衝秦母發起火來。
秦母氣得胸口發悶,全盡全身的力氣將秦氏向屋外推去:“你給我滾,給我滾。”
杜氏一直在自家院子裡看着這邊的動靜,開始見到康慶昌父子來了,她有些失望。可是不一會兒功夫,見他們父子兩人從屋裡出來,而後秦三寶追了出來,卻沒有見到秦氏。而且他們幾人臉上的表情發沉,她就知道事情沒解決好,重新興奮了起來,忙跑了過來。
康慶昌被秦三寶給拉回他家去了,康宜武也跟着去了,秦母家院門沒關,杜氏在院外就聽到秦母罵秦氏的聲音。
杜氏撇着嘴角笑了笑,立馬上前衝秦氏罵道:“秦二妹,瞧瞧你這什麼德性,將娘氣成這樣。娘這一大把年紀了,還要跟在你後面受氣丟人,你羞不羞啊,既然夫家不要你了,那你就去家廟待着吧。”
“呸,杜氏,你纔去家廟,你這剋夫的貨,剋死了我大哥。”秦氏又翻起了舊賬來。
“呸,秦二妹,被夫家休了,你還有臉站在這兒說話,要是我啊,早就跳塘淹死算了,活在世上就是個丟人現眼的貨。”杜氏心絞痛着,立馬刻薄的回擊着。
這邊的動靜已經讓不少鄰居們在引頭昂脖的,想要探聽消息。
秦氏氣得渾身發抖,看着淚流滿面傷心欲絕的秦母,再看看恨不得將她吃下去的杜氏,突然之間有種到了絕路的感覺。
“好,好,你們一個個的不容我,逼我,成,我就成全你們,今天我就死給你們看,讓你們安心。”秦氏對秦母和杜氏點着手指,咬牙切齒恨恨說道,然後拎着包袱向院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