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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嫺不大相信這句話,但還是本能的順着劉氏手指的方向看去。
一個身穿紫袍的男人,一會兒看看街左邊,一會兒瞅瞅街右邊的鋪子和躲雨的行人,看樣子,是在尋人。
雙脣抿了抿,這不是康宜文是誰,不過,確定他是在尋自己嗎?
“三嫂子,是你家三哥兒吧?”劉氏又問道。
“嗯,好像是的。”曉嫺輕頜首應了。
“你家三哥兒可真是個細心的,老遠的,竟然還巴巴的送傘來了。”劉氏由心的誇了一句,而後就扯了嗓子喊話,“康三哥兒,我們在這。”
她一邊喊,一邊使勁兒的揮手示意着。
正心急如焚的康宜文,聽到劉氏熟悉的喊叫聲,立馬瞧了過來。見到那個熟悉的嬌俏身影,重重的呼出一口氣,這顆心總算是完整的落了下來。
等他走近了,曉嫺才發現他竟然沒穿木履,棉鞋已經完全溼透,袍子也溼至膝蓋,雨太大了。
“你怎麼也不穿雙木履。”曉嫺見他這樣,有些不忍,還是關心的說了句。
當着劉氏的面,康宜文不好說其他,只是憨憨一笑:“呵呵,出門急,忘啦。咱們是現在走,還是等雨小些再回。”
“等小些再回吧,雨太大了,衣服被淋溼,染了風寒可就不妙。”劉氏替曉嫺回答了。
曉嫺抿嘴笑了下,也點頭同意了,不過,看着康宜文被淋溼的衣裳和鞋,還是有點兒擔心。
可約等了半個時辰,雨勢還未見小。劉氏的女兒也替她送來的雨傘,他們還是決定冒雨回家。這樣等下去看樣子也不是辦法。
康宜文只帶了一把傘,他們唯一的一把棕黃色油紙傘,曉嫺只得和他同打,倆人沒有緊緊的貼在一起。
雨太大,康宜文擔心她被雨淋。將傘大部分向她這邊傾斜了過來,他自己小半個身子都在傘外面淋雨。
康宜文看向曉嫺的腳,忙提議道:“你穿得是棉鞋,咱們還是去買雙木履吧。不然,等咱們回家,你的鞋子早就溼透。”
“不用。咱們跑着回去吧。”曉嫺搖頭說道。
家裡有木履,曉嫺不想浪費,反正很快就可以到家了。不過,因了他這句話,她將身子靠近他。將將傘向他那邊推了推。
康宜文心裡自是大喜,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來,不過,也有點兒後悔將錢全部放在曉嫺的身上,眼下想給她買雙木履都無錢。
他咬咬牙。鼓起勇氣,長臂一撈。將曉嫺柔軟的小身子給摟住了,並適時說道:“咱們快跑吧。”
此時也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曉嫺沒有拒絕,任由他摟着向家裡跑去。這是康宜文第一次如此親近她,心裡是滿得快要溢出來的溫柔,眼角眉梢全是溫暖的笑意。
饒是他們跑得再快,等倆人回到家時,身上的衣服差不多都溼透了,鞋子更別提,倆人忙去換衣。
換好衣服後,曉嫺去廚房生了炭火煮了薑湯,和康宜文倆人一起喝下。
在喝薑湯時,康宜文突然悶聲說道:“你今天嚇了我。”
“嚇了你?什麼意思。”曉嫺被他這句莫名其妙的話給愣了下,自己沒做什麼驚天動地的事啊。
康宜文放下碗,認真的看着她說道:“早上起牀後沒看見你。”說出口後,臉開始發熱。
“我不是留了字條在竈臺上嘛,你沒看見?”曉嫺奇怪的問道,剛剛煮薑湯時可沒見那張字條。
康宜文摸了摸眉毛,將眼睛向其他地方瞧了瞧,表情有些尷尬的害羞,薄脣抿了抿,在醞釀即將出口的話。
“看見了,但我擔心你是騙我的,擔心你會就此一去不返。”他終於吐出了真心之言。
晨起出屋後,發現家裡靜悄悄的,平日裡曉嫺都比他起得早,先以爲她是累了,可能今早要多睡會兒,也沒做他想。
當他去廚房洗漱時,發現了那張字條,不知爲什麼,他有種不相信的感覺。特別是昨晚曉嫺的反常表現,讓他好怕她突然離開這個家,離開他走了,再也不回了。
這樣的念頭一起,渾身頓時急出了冷汗來,第一時間跑去她的房間看,見衣服都還在,心中微鬆。他去做了早飯,等曉嫺回來吃,可左等右等不見她回,且天色也暗了下來,像要下雨,他再也做不住了。擔心她是不是對新鎮的路不熟悉迷了路,又擔心下雨會將她淋溼,忙拿着傘出門去尋她了。
曉嫺端碗的手抖了一下,眸子微眯了眯,淡聲應道:“我若真的離去,就不會多此一舉留下字條。你還是安心讀書吧,別一天到晚想那些無用的。”
康宜文胸口痛了下,眸子裡染上痛苦之色,低聲說道:“你真的會離開我嗎?之前你可是答應了我,不會再提和離。”
曉嫺放下碗,抹了下嘴角,表情依然雲淡風輕,彷彿他的話已激不起心湖中任何波瀾。
輕彎了下脣角,平聲說道:“我若真要離開,自然會和你要放妻書的,不然,我悄悄走了,那身份多尷尬。再者說了,你待我這樣好,我怎麼捨得離開呀,你去讀書吧,我去繡花。”
若未與康宜文和離而離開,那自己就要永遠頂着康家媳婦的名頭,萬一康家去報官,說自己與人私奔了,還有可能會受到法律的制裁,自己當然不會做這種傻事。
要走,自然要丟下這爲人妻爲人媳的名頭,走得一身輕鬆。
不過,至於最後一句話,曉嫺的語氣和表情分明有着淡淡的嘲諷,說出口後,她的心也莫名痛了痛。同時後悔說這句話,她惱自己,這兩天說話做事怎麼像個傻子,也不經大腦,想說就說,想做就做了。
哎!
話說完,她就起身了,只是眉頭蹙了起來,小腹怎麼突然隱隱做痛,用輕按了按,回了房。
康宜文不是孬子,也聽出了她的嘲諷,煩燥的抓抓頭髮,想破腦袋也不清楚曉嫺爲何突然生氣,好像是從昨晚開始的。
他開始理着思緒,他們倆一起包餃子時,曉嫺還是正常的,表情和說話圴同往常。緊接着二嫂來了,自己出了廚房,一直到吃飯時纔再見到她,那時就隱隱覺得她有些不對了。
只是當時他以爲曉嫺是當着外人的面,故意冷淡他的,現在想想,並非這回事。
他的眉頭緊緊擰了起來,難道是二嫂和她說了什麼,讓她對自己生出了不滿來,可仔細想想,自己沒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啊。
重重嘆口氣,眸子輕輕合上,自己可真是個窩囊無福氣的男人,娶了個能幹聰慧的妻子,卻無能獲得她的芳心。
康宜文,你是天下間最無用的男人!
他在心中狠狠的鄙視着自己,撩袍起身回了書房,將滿腹的悲哀化爲讀書的力量。
下雨,曉嫺不打算開鋪子,回房後進了空間,開始擺弄先前買回來的東西。將油紙在草地上平整的鋪好,將之前摘下的花朵放在上面曬乾。
空間就是個神奇的東西,像這些花朵要是在外面普通曬乾後,都會變色枯萎,可在空間裡曬乾後,它們像吃了縮小丸,體積縮小了N倍,但形狀和顏色和鮮花無兩樣,香味更不減分毫,自然也不會黴爛變質生蟲,不得不讓人稱奇。
曉嫺跪在草地上曬花,不時的捂着腹部,腹部不時傳來拉扯般的疼痛,怎麼好好的肚子痛起來,難道是先前被雨淋的緣故。
可又不像,雨淋大多是感冒發熱啊,這種痛感有些熟悉,是……她認真想了想,從原主的忘記中得知,可能是月信要來了。
原主和一般人不同,正常人每月一次,可她是四十至五十天一次,這段時間太多事,讓曉嫺忽略了這件事,都忘記自己來這裡這些日子,並沒有經過此事。
同時更是悲催得知,原主這副身體每次來事時,會痛得死去活來,恨不得撞牆而亡。
剛弄清楚這件事,身體似乎要驗證這些話的真假,她腹部的痛從隱隱變成了清晰,且痛感越來越大,腹中像是有幾把刀子在裡絞着一樣,讓她無法承受。
“啊……”曉嫺還真沒有經歷過這樣的痛苦,忍不住喊了一聲,真是痛啊,這是什麼破身體,怎會有這種毛病,這不是讓人活受罪啊。
她佝僂着身體跪在草地上,雙手死死的按着腹部,可根本不頂用,額上已經開始滲出了細汗。痛感從腹部向渾身漫延,痛得雙手鬆開腹部,緊緊攥起,身了一下子就倒在了草地上,身體蜷縮成一團,後背也開始沁出汗,手腳開始發涼。
“啊……好痛……”曉嫺低呼着,眸子裡已有了淚花,這種痛真不是人受的,雙手緊緊的攥着,指甲都掐進了掌心,都感覺不到掌心的痛苦。
正在這時,耳畔又傳來了敲門聲,還有康宜文的喊門聲……推薦媚兒的完結書……異能田園生活,已完結,120萬字,感興趣的同學可以直接點作者信息進去,謝謝!!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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