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昂想了想開口說道:“朕明天安排時間,陪你出宮看看,你來到皇城也有些時間,卻不曾真正在皇城裡看看。”真正的自由司馬昂承認,他確實因爲私心給不了劉玥。
但是劉玥的悶悶不樂讓他也甚至揪心,或許明天的皇城之行能讓他心中的人兒重展笑顏。
“你這話可當真?”
聽到司馬昂的話,劉玥的眼中露出一抹興奮,明天出去或許是一個好機會,她或許可以找個機會逃走。
“嗯,不過綠荷留在宮裡,只有你跟着朕出宮。”
像是看透了劉玥的心思,司馬昂待劉玥話說完,再次的開口,果不其然,他看到劉玥立馬暗淡下來的神情。
即便如此,司馬昂也不會妥協,在宮裡隨她怎麼胡鬧,但是隻要是動了想離開他的心思,他是不可能允許的,這個女人必定是自己的皇后,站在他身邊的那個女人。
“綠荷,我累了,我們回房。”繃緊一張小臉,劉玥不再看司馬昂一眼,繞過她來到綠荷的身邊,讓綠荷攙扶着,兩人離開了亭子。
劉玥沒有想到司馬昂竟然會拿綠荷作爲籌碼,雖然卑鄙,但是她卻不得不從,也許明天可以藉着出宮的機會打聽一下相公是否真的來到了峰巒國的皇城,但是這偌大的皇城,她該要怎麼去找,怎麼去打聽,司馬昂畢竟跟在自己身邊,凡事都不能由着自己,想到這裡,劉玥的眼中再次的泛起幾分愁苦。
“皇上,貴權說一句不該說的手,玥兒姑娘的心並不在您這兒,您這樣何苦呢,爲何……不讓她自由。”
這些天的一切,貴權都看在眼裡,很多事情劉玥明顯是故意而爲之,故意惹惱後宮的那些娘娘,讓皇上震怒幹她離開。自己的主子一味的跟在劉玥的身邊轉圈兒,卻得不到一個好臉色,讓貴權多少爲自己的主子打抱不平。
“閉嘴,朕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說三道四了。”司馬昂厲聲的呵斥了貴權,不在乎別的,貴權說中了司馬昂一直不願意,也不想去承認的一件事實。
“小姐,明天是個好機會,你不用管我了,你逃吧,去找將軍,你們一起回去!”
房間裡,綠荷將房門關上,轉身走到劉玥的身邊,撲通一聲跪在了劉玥的身邊,仰起頭看着劉玥,雙眼滿含淚水。
她要小姐離開,她不要小姐因爲自己而被一直困在這裡,在來到這裡的路上,有好幾次都是逃跑的好機會,但是小姐因爲自己才放棄了,綠荷感覺自己就是小姐的一個累贅,如果沒有她,小姐就不用這樣待着司馬昂的身邊,每天悶悶不樂。
她知道小姐的心思想念將軍,這才一個多月,小姐就已經瘦了好多,如果再這樣下去,小姐的身體遲早要扛不住的,只要小姐能離開司馬昂,她就算是死也甘願了。
“傻丫頭,你說什麼,我怎麼可能不管你,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我早就把你當做我的妹妹了,哪有姐姐不管妹妹的道理,這些話以後不許再講,聽見沒。”
劉玥也蹲下了身體,她輕輕的抱住綠荷,留下了淚水,重生並沒有給她和楚宇軒重新開始的機會,在她以爲他們重新開始了,可是半路卻殺出了司馬昂將他們二人分開,這難道是上蒼的再一次安排,她的微弱的掙扎是否能夠掙脫開這無邊的束縛,讓她再一次的回到楚宇軒的身邊。
再說她答應過司馬昂,嫁給他,他退兵,如果她逃走,司馬昂是否會再一次的攻打她的國家,這個是他們之間的承諾,她不能違背,如果今天不是綠荷突然說這些話,她可能早就已經忘了還有這一件事情在羈絆着自己,她和司馬昂之間的承諾。
“可是小姐,你爲了綠荷做了太多,綠荷不忍啊!”綠荷哭了,不是爲自己,而是爲了劉玥的委曲求全。
八歲那年,是小姐將她從大街上撿來的,這麼多年,小姐從來不曾虧待她,待她極好,如今卻又因爲她而這樣,她怎能不難過,如果當年沒有劉玥,她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
“你說什麼?明天皇上要帶着那個賤人出宮?”
消息很快便傳到了宛妃那裡,聽到香兒的回報,劉妃怒瞪雙眼,一臉的咬牙切齒,想到哪個賤人帶給她的恥辱,她這輩子都難以忘記,總有一天她會連本帶利的還給那個賤人。
“不過聽說明天皇上只帶玥兒姑娘去,而她的貼身丫鬟綠荷會留在宮裡。”見自己的主子一臉的恨意,香兒將將自己打探來的事情全盤托出。
“綠荷……”劉玥眯起了雙眼,抓着被子的手緊緊的握住,隨後一個甩手,啪的一聲,一隻漂亮的蘭花瓷器杯子就被摔在了地上,摔了一個粉碎。
一旁的香兒見狀,轉頭對身後站着的兩個丫頭使了一個眼色,兩個丫頭倒也算是機靈,趕忙的將地面收拾乾淨,走了出去。
明天等着看好戲吧,她動不了那個賤人,還動不了她的身邊的丫鬟?她就不信了。
劉妃那漂亮的眸子之中滿是怒火,那一日皇上離開之後,竟然直接的派人過來,給她灌了很多避孕的湯藥,徹底的斷絕了她的希望。
在劉妃看來,這個劉玥的一定是故意的,假意的施恩與自己,卻是在背後做這樣的小動作,一時間讓她徹底的成爲了所有人的笑柄。
一想到第二天一早她還派人往劉玥哪兒送了不少的金銀珠寶,頓時就悔得腸子都青了,事後在被人,給灌了湯藥之後更是一臉的煞氣騰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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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知道昨日她的伯父因爲等陛下歸來可是在御書房等了一夜,跪的暈了過去,第二天他伯父更是被降了一級,一時間對劉玥的恨更是加重了很多。
今天卻是聽到劉玥居然要被帶出宮去,這樣的榮寵可以說在宮裡沒有人能夠與之相比,她深深的覺得若是劉玥繼續的呆在這個宮裡,那麼就沒有她劉妃的容身之處了,她想要翻身千難萬難。
一想到劉玥這段時間的囂張跋扈招惹的那些是非,她想象若是那個小丫鬟因爲主人得寵,恃寵而驕做出點什麼應該有人相信吧。
隨即招來身邊的香兒,小聲的吩咐了幾句。
香兒眼中一絲笑意閃過,“娘娘妙計,那女人囂張不了多久了。”
隨即兩女相視一笑,都是一臉的得意。
“老爺,你說咱們賣什麼不好,非要弄這些?”哥東有些鬱悶的看着這些布匹,他們來到了這裡之後並沒有直接的去找劉玥而是在這裡安頓了下來盤下了一個賣布匹的小鋪子,這不這會兒哥東變成了小夥計,手中拿着雞毛毯子有氣無力的掃着灰。
他跟着楚宇軒這麼些年了,陪着行軍打仗照顧左右的什麼沒有做過,可就是沒有做過這樣的小夥計。 Wшw •тт kǎn •¢ ○
而這個時候的楚宇軒樣子也有些改變,一身灰布長褂子,臉上幾撇鬍子,略微黝黑的皮膚,手裡一個算盤敲打着,怎麼看都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掌櫃。
“那有那麼多的抱怨,好好幹活,做什麼不都是女人的錢比較好賺,女人不僅錢包管不緊,那嘴巴也是管不緊。”楚宇軒說着話語之間已經回答了哥東的話。
這個店鋪除了他兩個人,原本的裁縫也留了下來,那人是本地人,想來在一塊他們兩個也不會受到懷疑,只是也因爲這樣兩個人說話就不是那麼的方便了。
“老爺不愧是老爺,只是老爺我們要在這裡呆多久,少奶奶可還等着我們呢!”哥東明白了,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這幾日幾位官太太來買布匹的時候可不都說着自己家老爺在朝堂上的事情麼,他們可是從中知道了不少的消息。
從前段時間的幾個官員因爲反對劉玥成爲皇后被殺,到劉玥前幾天在宮內縱火等等等,卻是隻是等在這裡這些消息就穿到了他們耳朵裡。
“男人家做生意,女人自然是要等着了,快了,等過些日子多賺點錢了,就回去看看。”楚宇軒說着目光時不時打量着來往的人羣,其中幾個探頭探腦的,一時間回過了目光眼神之中多了一絲的幽光。
看樣子,果然不出他所料,司馬昂已經知道了他來到,這幾天時常有人無所事事的到處閒逛,重點關注的卻是那些陌生的人,這個店鋪的老闆原本和帝都國就是一直保持着行商的關係,他打扮成原本的給他供貨的商人摸樣,帶着一些貨物直奔而來,順便的將這個鋪子收購了,沒有任何人懷疑。
“嗯,咦,那不是隔壁店的老闆娘麼,這會兒又來了!”哥東看着那搖曳着裙襬的身影,一時間整個人來了精神,他二十歲出頭正是禁受不住撩撥的年紀,加上這幾年時常陪着楚宇軒行軍在外,別說的這樣的充滿了嬌媚之態的熟女了,就是大姑娘的手也沒有牽過,這會兒看着來人就有些激動了。
“嬌娘,今天又是來看什麼綢緞的,今兒個可是上了幾匹新貨!”哥東招呼着,手中的雞毛撣子一放卻是迎了過去。 ωωω _тt kān _C〇
“哥東,你家的布匹價格可不便宜,那能天天買呀,若是你們家掌櫃的願意送我幾匹那還差不多!”嬌娘,一聲的紫紅色紗裙,抹胸的裙襬,隨着走路,胸前的高聳輕輕顫抖,看的哥東嚥了好幾口的唾沫。
這個寡婦還真是夠味,只可惜那丈夫死的太早了,不到三十歲的年紀,丈夫已經死了五年,那真正是可惜的很,多好的美人都沒有給享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