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爲我會怕你?林綰,天理昭昭,報應不爽,你今天做的事情,以後都會遭到報應的。”林舞意對着林綰低吼道。
林綰聽到林舞意的話,眼底一陣兇狠,她抓起手中的刀子,重重的朝着林舞意的臉上划過去。
“唔。”林舞意疼的整張臉都皺起來了,她痛苦不堪的發出一聲悶哼。
林綰聽到林舞意痛苦的悶哼聲,笑得越發得意:“怎麼?疼嗎?是不是很疼、刀子割肉的感覺,不好受吧?”
“林綰……你這個瘋子,你給我記着,今天我要是不死,我一定會千百倍的討回來。”
“你以爲,你今天會不死嗎?”林綰聽到林舞意的話之後,不由得嘲笑起來。
“看來你還不痛,要不然怎麼都不叫呢?”林綰眼神恐怖的看着林舞意,抓起手中的刀子,再度用力的在林舞意的臉上刮。
林舞意痛苦的不斷抽氣,卻始終不肯在林綰的面前示弱。
“不叫?那麼就繼續吧。”林綰陰森森的看着林舞意,用刀子在林舞意的臉上劃了很多道,林舞意的臉已經血肉模糊了,只有一雙眼睛,始終帶着不屈和倔強。
“夠了,林綰,不要在繼續了。”一邊的林可,看着林舞意被林綰這個樣子虐待,最終還是有些不忍心。
“給我閉嘴,怎麼,現在你是在假惺惺的想要同情林舞意嗎?”
林綰搖晃着手中的刀子,看着臉色慘白的林可,嘲笑道。
林可的臉色一陣粉白,看着林綰那雙犀利駭人的眼眸,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林舞意躺在地上,四肢一陣抽搐,整張臉都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
“林舞意,你就一個人,慢慢的體會死的感覺,從今天開始,你林舞意的東西,我全部接受了。”
什麼……林綰究竟在說什麼?
林舞意微弱的睜開眼睛,看着林綰那張恐怖非常的臉。
林綰冷嘲的蹲下身體,似憐憫,似惡毒的看着林舞意那張血肉模糊的臉,冷笑道:“他是我的,我一直都這麼喜歡他,知道嗎?我不會讓你將他搶走的。”
林綰究竟在說什麼?
林綰起身,用腳踢了林舞意一下,摸着自己的臉說道:“他這麼愛夜闌,無非就是那張臉罷了,我也可以的,只要可以和他在一起,換掉一張臉也無所謂,林舞意你擁有的一切,我都要奪過來,你不是很愛傅冽嗎?我就讓你在地獄裡哭泣,看着你心心念唸的傅冽,成爲我的男人,哈哈哈……”
“我要將你所有的一切,都握在我的手中,沒有人知道,你已經死掉了,哈哈哈。”
“瘋子……你會有報應的,林綰,你會有報應的。”林舞意努力的想要伸出手,可是林綰卻重重的踩着林舞意的手掌,用力的碾壓着,林舞意疼的渾身痙攣。
“林舞意,看看你現在可憐的樣子,真像是一隻可憐蟲。”
林綰看着林舞意痛苦不堪的樣子,仰頭大笑了起來。
“林可,將汽油澆上去,我要讓林舞意的生命,綻放出無限的光彩。”林綰看着林舞意疼的快要暈厥的樣子,大笑了起來。
林可看着林舞意那雙充滿着恨意的眼睛,咬脣聽從了林綰的吩咐,將四周都澆上了汽油,隨後拿出了火柴,將真個木屋都點燃了。
“林舞意,你的生命就此終結,而我的生命,剛剛開始。”看着整個被點燃的木屋,林綰冷笑了一聲,便帶着林可,離開了這裡。
林舞意趴在地上,渾身無力,鮮血一直從臉上流下來。
林舞意不斷的朝着前面爬,一根橫樑,從林舞意頭頂的方向,重重的砸到了林舞意的身上。
林舞意立刻嘔出一口鮮血。
她伸出滿是鮮血的手,嘴巴輕微的蠕動着。
“傅冽……傅冽……”
他們約定過的,傅冽會辭掉部隊的職務,傅冽會帶着她去環遊世界。
傅冽說,以後他們會在鄉下買一個農場,一起過平靜的日子。
可是……傅冽……這樣的日子,我恐怕……沒有辦法在過了。
對不起,明明說好,要一輩子在一起的,明明說好的……
女人眼底的亮光,漸漸的變得暗淡下來,原本伸出手去的手,漸漸的變得異常僵硬,隨後,女人放下手,腦袋一歪,便被大火吞噬
掉了。
……
“意意。”龍瑞楠發出一聲低吼,睜開綠色的眸子。
“龍爺。”阿強走進龍瑞楠的身邊,看着龍瑞楠滿頭大汗的樣子,阿強一言不發。
“意意在哪裡?該死的,她在哪裡。”龍瑞楠抓起阿強的衣服,對着阿強咆哮道。
“林小姐什麼事情都沒有。”阿強不理解,爲什麼龍瑞楠會這麼激動。
“不對,意意出事了,她很難受,她在火場裡,我要去找她。”龍瑞楠自言自語,一張俊臉更是狂亂。
他從牀上起來,就連鞋子都沒有辦法穿,就想要衝出去。
看着龍瑞楠的動作,阿強的眼眸帶着些許不贊同。
“龍爺,林小姐什麼事情都沒有。”
“滾開。”龍瑞楠沉下臉,一腳將阿強踢開。
他知道的,林舞意出事了,一定是出事了。
“嘔。”龍瑞楠剛走了一步,喉嚨一陣猩甜,一陣天旋地轉之後,龍瑞楠便昏死過去了。
“將龍爺送到醫院去。”阿強看着昏死過去的龍瑞楠,對着一邊的保鏢命令道。
那些人將龍瑞楠帶走之後,一個身材高大的保鏢,走進阿強,對着阿強小聲道:“強哥,剛纔收到的消息,林小姐出了車禍,現在被送到醫院去了。”
“這件事情,暫時不要告訴龍爺。”阿強沉下臉,對着那人說道。
“是。”
龍瑞楠現在的身體,真的沒有辦法在經受住任何的事情了,阿強也絕對不會讓林舞意的事情,將龍瑞楠的身體給弄垮的。
……
“意意在哪裡?”傅冽在半夜接到交警那邊的電話之後,立刻趕到了醫院。
警方那邊說,林舞意是扶着林可回家的路上,不小心被一輛酒駕的司機撞到的,不過傷的不是很嚴重,應該沒有生命的危險。
“已經送到病房了,醫生說有些輕微的腦震盪,除了一些皮外傷之外,沒有致命的傷口,少將不必擔心。”說話的人是辦理這一次交通意外的交警隊的刑警。
傅冽聽到林舞意沒什麼事情,一顆心頓時冷靜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