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呢?”
碎碎唸的白音一下子被安七汐抓起披在肩上的頭髮,疼的她嘶嘶抽氣不住的求饒。
要說吃醋,似乎還不至於,只是安七汐覺得心裡的確有股悶氣憋在胸口,讓她十分難受,那種感覺就好像原本是你的東西,卻不然被別人給拿走了,但是她清楚的知道牧寒不是是什麼東西,不對,他本就不是東西,也不對,算了。安七汐晃晃腦袋不想再去糾結他是不是東西這個問題。
一旁的白音看着安七汐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識趣的乖乖閉上了嘴。
牧寒離開S市的這幾天,對於林蕭不得不說是一次時間的煎熬,以往無論是自己纏在他的身邊還是他突發奇想的帶自己出去,但是總歸還是能看到他的人的,而這一次竟然不聲不響的一走就是這麼多天,連公司的事情都能放在一邊不去過問,這樣的牧寒讓林蕭嫉妒,恨不得徹底的把他佔有。
她清楚的明白,這個男人儘管自己的父母盡力的想要把他綁在自己的身上,但是男人不是靠綁的,以往的她總認爲自己有足夠的魅力能讓他愛上自己,但是如今她有些害怕了,一次次的失落讓她更加的堅信他的心裡根本就沒有自己。
“阿寒,你這段時間去了哪裡?”妖嬈的身材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密不透風,那嬌媚的聲音更顯得空氣十分的曖昧。
坐在沙發上的人雖然低頭玩着手機,但是眼角的視線始終圍繞着坐在辦公室後的倆人,這可是上演了現場版的真人互動,好事的蘇俊怎麼可能錯過。
就在自己看的正起勁的時候,一道凜冽的眼神射過來,牧寒冷冷的看着那滿臉看好戲的蘇俊,眼神看向門口。
坐在沙發上的人乖乖的站起來,低着頭,飛快的奔了出去。
蘇俊走後,辦公室裡的空氣更加的驟熱,林蕭更加大膽的抒發自己的肢體語言,卻不知這樣的她雖然嬌媚但是在牧寒的眼裡卻是無比的厭惡。
冷冷的把她推開,站起來裝作去倒茶水,那被推開的女子,喪氣的輕輕拍在桌子上,臉色十分難看。
牧寒倒好茶水轉過身,見人還站在辦公桌後,就端起茶水想要走出去,林蕭好
不容易見到他,哪裡可能讓他得逞,三兩步的奔上來站在他的面前,擋住他的去路,怒聲道:“你要去哪兒?”
他抿了口茶水,面無表情的說:“林小姐,這裡是我的辦公室,我去哪裡還不需要向你稟報。”
“林小姐?”林蕭瞪大眼睛看着他,心裡的疼痛因這句話放大,認識這麼久,儘管知道他對自己沒有什麼喜歡,可是什麼時候就變得這樣的生疏。
“阿寒……”她輕輕的叫出來。
牧寒的眼神看向別的地方,冷冷的說:“過去做了一些讓林小姐誤會的事情,我很抱歉,以後不會了。”
說着就要越過她向門外走去,林蕭看着他的背影,難過的撲了上來,抱住他的背:“阿寒,你怎麼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啊,你忘了我們在一起的日子了嗎?我說過的你可以不喜歡我,可以把我當做備胎,但是你就是不能疏離我,阿寒,你不要這樣對我,你知道的我等你了這麼多年,阿寒。”
撕心裂肺的話語並沒有打動抱着的人,牧寒的心裡雖然冰冷,但是也深覺這個女子這些年爲自己的付出,曾經的自己一直以爲婚姻就是商場上的保護傘,選擇與誰結婚那麼就是在商場上爲自己尋找了一層好的保護,所以,那時候父親提出讓自己與林家聯姻的時候,想都沒想的拒絕了。
他從沒想過愛情,更沒想過婚姻需要愛情,所以那個時候任憑自己對林蕭毫無感覺,也不覺得有多麼的重要,她本就不需要兒女長情,那麼與誰結婚又有什麼重要的,不過是多了一個幫自己的人罷了。
但是一切的一切都在她出現以後,那本是平靜無波的心因她的出現起了波瀾,讓他知道有很多事情並不是純粹的去做而是抱有感情去做,就比如結婚,這是他第一次認爲自己曾經訂下的婚姻是如此的兒戲。
躲在門外的蘇俊聽着裡邊的動靜,手上的手機也沒閒着,不時的與白音發着消息。
“男的風華俊貌,女的妖嬈多姿,乾柴烈火的碰到一起還不知道幹什麼事情呢。”
白音小心的擡起頭看看旁邊的安七汐舒服的閉着眼睛,就低下頭打出去一段話發出去:“那怎麼行,那我們家安主
子怎麼辦?”
“我怎麼知道,誰知道這小子女人緣這麼好,不過我會努力的爲你們的安主子守住最後一道防線的。”
白音不由的叫出口:“乾的好。”
這一聲讓本是閉着眼睛的安七汐睜開眼睛,二話不說就把她的手機拽了過去,白音還沒來得及搶,內容就被看在了眼裡。
隨意的翻了翻,又扔了回去,伴隨着一句“無聊”,人就站了起來。
白音傻傻的說:“你頭髮的藥水還沒好呢。”
什麼藥水,什麼頭髮,安七汐都想不起來了,現在的她只想回家,只想睡覺,似乎她現在唯一逃避現實的事情就是睡覺,只有睡着了纔不會有那麼煩心事,纔不會被那些外界的話語所影響。
“短信被安主子發現了,現在她已經走了。”短信剛剛發過去,電話就打了過來。
蘇俊着急的說:“你怎麼這麼二啊,咱倆的短信怎麼讓她看。”
白音一聽這話氣不打一出來:“什麼叫我二,我跟她什麼關係啊,怎麼短信就不能讓她看了,你看你得瑟什麼啊。”
白音一發彪,蘇俊必定會軟下來,果然,剛剛還厲害的跟個二百五似的立馬就溫柔的像個小綿羊:“主子,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說咱發的這短信本就是不能讓她看的,她看了心裡鐵定該難受了。”
白音無奈的嘆口氣說:“我也沒想到她就那樣把手機奪過去了,你趕緊把那啥林什麼的給我說說清楚,我倒要看看是什麼女人這麼膽大包天。”
“得嘞,小的遵命。”
白音頓時笑的心花怒放:“現在快點來接我,那死妮子把車開走了,我怎麼回去啊。”
“您老等車,轎子馬上就到。”
掛掉電話,白音甜蜜的對着手機親了一下,隨即就站起來朝工作人員說:“把我的頭髮洗一下,順便把賬給我結了。”
自己這麼着急慌忙的不是爲了別的,就怕那一根筋的丫頭想不開,自己躲在屋子裡胡思亂想。要說白音倔強,而安七汐就是更加的不可理喻,平時冷着張臉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卻不然骨子裡的浪漫和溫柔是誰都想不到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