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一行三人走到了門口,裡面有人出來接了,獄警跟送過來的又是兩個部門的人了,等裡面的獄警出來的時候。
李鳳九一瞧着就明白了,這一進去怕是以後都不能再出來,她反手抓着那一名送她來的領導。
“這位同志,求求你幫我一個忙好不好?幫我給我女兒帶個話,她是任氏企業的總裁夫人,叫雲心。你去任家幫我跟她說一聲,讓她救救她妹妹,就說她妹妹出事了。我這一進去,可能以後也再沒有機會出來,只能救救你了。”
來的路上,她觀察過,這個坐在她身邊的警員,說比前面開車的有權力一些,應該可以幫她帶個話吧?
李鳳九現在誰也求不上,只能指着雲心。
她已經不求雲心救她出去,只救着雲心救救她的芮安。
開車的警員就這麼直直的盯着自己的領導,果然那個車裡坐着的就是任氏總裁跟夫人吧?他竟然猜對了。
“我儘量帶話過去。”那位領導應了一句,然後拉下了李鳳九的手,“你好好改造,”想說爭取早些出來,纔想到這個女人是沒得減刑的。
頓時就閉了嘴,什麼也沒有手,拿開李鳳九的手跟出來接人的獄警敬禮之後帶着自己的人離開。
李鳳九想再抓,只抓了一個空,回頭緊張的又叮囑了一句,“同志,一定要幫我帶到話,就說讓她救救她妹妹芮安,芮安可能出事了,求你一定要把這些話帶到。”
“進去吧。”獄警拉着她往門裡走,沒讓她接着說下去。
李鳳九眼巴巴一步三回頭的看着那位警員,就是進了門還一直回頭看,直到看不見了都沒有死心。
那位領導算了一下時間,覺得李鳳九已經看不見了纔回頭確定了一眼,確定被帶進去之後,就直接支着自己手下人,讓他先回車上。
開車的警員這一次秒懂,立即領命上了車待命,他知道領導可能要去那輛黑色豪車那裡交待剛纔的話。
他一走,那位領導才擡步走向了路邊的黑色轎車。
等他走近了,車子的車窗落下,任季心看着他,眼神尋問他有什麼事兒。
“任總,有一些私事,想跟你單獨談談。”畢竟李鳳九交待的事,他不知道眼前的男人要不要讓車子裡的女孩知道。
任季心是什麼樣的人,哪裡不懂他話裡的意思,頓時就下了車。
“是不是剛纔我媽有什麼事要跟我說?”雲心看着那位領導,直接就問出來了。
“不是,剛纔那位女士確實是有交待,不過我有要事要讓任總幫忙,一會我再告訴您那位女士交待的話。”他說得很圓滑,一句就帶過去了。
雲心其實心裡有些打鼓,又不好當着人家的面問,早都知道母親的判決了,只能靜靜坐在那兒。
她其實不知道,不能判刑這一出,是任家跟宋家放的話,畢竟動任家陵園這麼大的事兒,任家怎麼可能放得李鳳九。
所以這一個終身監禁,就是一輩子這樣了,也別再出來惹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