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方喻,絕對不是隨便,這幾個月,他足夠了解方喻,除了那兩個要追她還沒有追到的男人,她的生活就是一片空白。
北北又告訴過他,媽媽說這一輩子只愛過一個男人。
那這個男人只能是他北夜,從聽了北北的話之後,北夜就開始謀劃今天,今天他勢必要拿下方喻。
奈何方喻如那些他所謂瞭解的女人都不同。
兩人都有了這麼親密的關係了,她卻還是死咬着牙不願意鬆口。
北夜就有些慌得厲害,難道方喻說的那個唯一愛過的男人不是他?不可能不是他的,絕對是他纔對。
“北夜,從這個門出去,我們以後兩不相欠,老死不相往來,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你回北家,聽從家裡的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女人不是更好?何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我這些年過得很平靜,不想再讓生活起什麼波濤。”
北家那樣的門檻她踏不進去,又何必再做當年那樣的事兒。
最後傷人傷已,還不如沒有開始,就沒有後面那麼多的事端。
從早前的羞澀不知所措,到這一刻的冷靜,方喻再平靜不過。
只要這個男人從此離開了,他們的生活就真的再無交集,從此不相往來。
橋歸橋,路歸路,各自安好。
“不”北夜猛然收緊大手,死死的抱着她,幾乎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一般,大吼了一聲之後,擡起一雙腥紅的眼睛。
就這麼看着方喻。
方喻頓時就震住了,他竟然哭了。
怎麼也沒想過,北夜會哭,還就這麼毫無準備的就在她的面前哭了,讓方喻頓時更慌,她想安慰他,想抱緊他,想讓他別哭了。
可是喉嚨裡翻滾了好一會兒,卻最終一個字也沒辦法出來。
“方喻我求求你了,不要趕我離開,若真的讓我走,那就親手結束了我這一條賤命,你說從這兒出去兩不相欠?如何能做到這兩不相欠?”
“這裡”北夜鬆開她,指着自己的心臟的位置,用力的在上面擢了兩下,才啞着聲音道:“這裡,全部都是你,早已經中了你的毒,沒有你爲解藥,他活不久了。早已經病入膏肓,你真的這麼狠心讓我死嗎?”
“方喻,你跟北北是我唯一的親人了。我不走,除非我真的死了,不然死也不會再離開你。”他有些狂慌而無措的重新將她摟回懷裡。
吻,伴隨着水珠亂了心絃。
狂亂的吻,帶着一絲絲的酸澀,北夜原本想忍着,等她願意跟自己複合再向她索取,可此刻的北夜,心亂了,理智沒了。
剩下的就是將滿腔的熱情都化作衝動,他只想要吻她,只有這樣才覺得她離自己這麼的近。
但是,男人永遠都太高估了自己。
吻從一開始就變了,吻早已經不僅僅只是吻。
方喻此刻,除了接受他的吻,她都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因爲她還沒有從剛纔北夜的話中回神。
等她被男人吻得快要不能呼吸的時候,她猛然推開了他。
因爲她的動作來得毫無防備,北夜第一次被她推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