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擔心方喻喝多出事的沈家仁,剛纔一出門就被人打暈了,然後直接跟着方喻身後拖進了這個房間裡。
此刻,人就躺在那個攝像頭低下,因爲方喻跟那個男人的掙扎還有吵鬧,將他吵了醒來,擡頭就看到了那個男人對方喻動手動腳。
沈家仁臉色都變了,“你是什麼人?幹什麼?放開她,不然我就報警了。”
說着,他伸手想掏出手機打報警電話。
才發現自己被綁着,沈家仁動了動,低咒了一聲。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是誰要整他們倆人?
“SEA,你好美,我好喜歡你。”男人剛纔粗魯的聲音已經沒有了,現在換上的是沈家仁的聲音。
雖然有些不太像,但是不特意去聽,都會覺得這就是沈家仁的聲音。
沈家仁自己都愣住了,這是什麼情況?
剛纔都沒注意那個男人,只急着救人,此刻聽到與自己相似的聲音,他重新看向那個男人,光着膀子,西褲卻是他現在身上的這一條。
因爲今天是開機儀式,經紀人特意給他準備的這一身灰色西裝,但是能不能告訴他,怎麼會這樣?是誰要害他們倆個?
這絕對是一場陰謀,沈家仁搖着頭朝前面的兩人叫了幾聲。
“你是誰,你鬆開她,爲什麼要扮成我的樣子?你到底是誰?”沈家仁移動着身子,但根本過不去。
方喻將對方咬得一口血,對方卻沒有放開的意思。
她的酒早在男人扯她的裙子的時候醒了大半。此刻也看到了地上的沈家仁,聽到他說的話。
方喻這才反應過來,這是要嫁禍啊,是算計她跟沈家仁嗎?所以,這是有目的有準備的吧?
是要做實她到處睡男人的事實啊。
她真的沒想到,津城的水這麼髒,她不過是拿了一個女一,至於這樣玩她嗎?
一個剛剛來的新人,就因爲她是個新人嗎?
她看着沈家仁,身上的男人,已經吻向了她的脖頸,讓她全身都打了一個冷顫,然後想也不想,直接一個擡腿。
“啊”
“你孃的,敢玩我,我就讓你斷子絕孫。”方喻剛纔那一腳特別的狠,就是想一腳踢斷了對方的子子孫孫的。
幹這種事,不踢斷了,以後省得再禍害別人。
那男的就沒想過這個女人這麼醉了,還能打人。
放在以前,玩過的那些女人的經驗告訴他,只要女人有一點兒醉,只要他想上,隨便一勾手的事兒。
可是,眼前的女人不一樣,完全沒有那種谷欠望。
這一腳,讓他直接疼得倒地不起,發狠的看着那個搖搖晃晃的女人。
該死的女人,他大意了。
以前那些女人,哪一個不是半推半就的,就上了。雖然醒來的時候會哭鬧一會兒,但是還沒有哪一個女人這樣下狠手過。
方喻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擡起十公分的高跟鞋,再次狠狠的對準男人的子孫踩去。
不過,她太高估自己,因爲自己頭暈的關係,一腳下去,根本沒踩到男人的要害位置。
反而讓男人險險的避開,滾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