纔會有方喻這樣的摔法。
原本是方喻假摔,再過去擺好造型,這是第二個鏡頭,可是誰能想到,方喻會真的摔出去,還摔出事了。
拍攝組跟打燈組還有其他的場務紛紛因爲薩米蘭的話對方喻老大的有意見,這不是害他們這些人嗎。
萬一真的有個什麼,到時大家誰也得提一些罵名吧。
拍攝組會落個不把演員的命當命看,而場務會被偷懶耍滑,沒有提前放好護墊之類,畢竟這場戲一開始就說了不是真摔,他們自然不會放。
其他人嗎,自然覺得這個新人真是作,爲了表現自己比薩米蘭優秀,真是不要命了,還前輩。這樣也確時是前輩啊,摔出來的前輩吧。
不服從安排,還自做主張,真當自己是薩米蘭的前輩了?
總之,此刻,方喻摔了還得白摔,還要招大家討厭那種。
而方喻。
在聽到薩米蘭的話之後,身子頓時就僵直了,這個女人,還敢說那樣的話。
剛纔要不是她故意伸腳,她又怎麼會摔成這樣,而且她敢肯定薩米蘭那一腳是故意的,因爲伸出來害她摔出去的時候薩米蘭的嘴角掛着笑。
到頭來,這個女人還坐在那兒說風涼話,簡直就是故意的,她千防萬防,卻沒想到這個女人會在這兒等她。
咬咬牙,方喻深吸一口氣。
“薩前輩,不是馬路,卻有比馬路還恐怖的東西,對不起,剛纔沒看清你伸腳出來告訴我假摔,我一下沒收住腳,成了真摔。”
玩啊,誰怕誰啊,方喻直接一副我錯了,我沒看到是我的錯的語氣跟神情。
聽完方喻的話,所有看向方喻的人,頓時就看向了薩米蘭。
這一場戲,誰都知道是衝突戲,而且都已經說過要怎麼拍了。剛纔他們排練的時候明明是好好的。
怎麼到了真的上場,會突然伸腳?
再退一步說,這劇的女一大家都心知肚明是方喻,後來薩米蘭自己搶過去,還改了戲,讓女二成爲萬人罵的賤人。
所以說,方喻的話一出口,誰都想到了一種可能,是薩米蘭故意的,那一腳故意害女二,就因爲之前SEA搶了她的角。
薩米蘭被方喻嗆得臉色發白,再看衆人這麼看她,她有些坐不住了,猛然站起來,指着方喻。
“你胡說什麼?要不是你自己不小心,怎麼能摔出去,你是故意要陷害我的吧?讓大家覺得我要害你,是不是你,你提早就安排好了吧?對,那裡還有東西是不是?爲了害我,不惜傷了自己,你真是夠可以了。”
“不就是我搶了你女一的角嗎,你至於這麼恨我,這樣害我在大家面前難擡頭,前輩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搶你的角,我就是覺得這個角很好,而且當時也跟你商量了,你願意換,我們就換,不願意我們還是照前之前導演的意思拍的。”
薩米蘭一副她纔是被冤枉的樣子,小可憐的臉上已經巴巴掉着淚,是真的傷心極了。
是那種被人冤枉死了又沒處說的傷心。
最近一週一直在醫院,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一天只有兩小時睡眠,可能會有很多錯字,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