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別也太大了吧?剛纔就連自己的父親都對着這個男人那樣的恭敬小心,爲什麼到了這兒,態度就變了?
他對着雲心那個賤人如此小心,爲什麼。
太不甘心了,一定是那個小賤人把任二爺騙上牀,纔會這麼聽她的話,如果自己也把任二爺騙上牀,那是不是以後也可以這麼自己的話?雲雪暗暗想着,開始想着要怎麼將男人引上勾。
雲心卻不知道對面的堂妹這麼多的花花腸子,她生氣是因爲剛纔堂妹對着自己的男人拋媚眼。
她是個很傳統的女人,對於丈夫,要麼不結婚,一旦結婚就是一生一世一雙人。
昨天她與任季心也是這麼說的,他自己也同意了,這一輩子只會有她一個女人。
但看到堂妹那樣,她還是不免生氣。
“大姐姐,你這麼生氣幹什麼,二爺是客人,你怎麼這麼不講理。”眼下,似乎只能慢慢從雲心這兒下手,雲雪只好彆扭的叫了一聲大姐姐。
同時數落雲心沒有禮數沒有家教的意思,再擡眸看向任季心。
以爲那個男人會多看她一眼,還持意撩了一下頭髮。
可任季心還是連個餘光都不給她,跪下去後,自動的將雲心摟到了懷裡,小心呵護着道:“好了,別傷心了,爺爺看了該心疼了。”
完全沒有將對面雲雪放在眼裡,更沒有將她的話聽進去,只是全心全意都是懷裡的小女人。
“嗯”淡淡的應了一聲,掙開了男人的懷抱,跪得筆直。
男人無奈的想再摟進懷裡,纔想起來今天來幹什麼來的,便只好做罷。
看着兩人的動作,讓雲雪差點氣得咬碎了一口銀牙。
雙手緊緊的握成拳,狠狠的瞪了一眼雲心。
憑什麼,她到底是憑什麼能得到任季心這般寵愛。
雲雪是真的想不通,明明昨天那個賤人跟男人的**傳得全帝國都知道,任季心不可能不知道。
爲什麼還處處對那個賤人這麼好,而對她連一個餘光都沒有。
眸光狠毒的射向對面,便又眼睜睜看着對面俊美的男人伸出他尊貴的手,替雲心那個賤人理臉上的頭髮,這更讓雲雪氣得不輕。
卻又不想就這麼離開,機會這麼難得,誰知道以後還有沒有這麼面對面的機會。
“姐夫真會疼大姐姐,爺爺平時最是心疼大姐姐,肯定不想大姐姐這般難過的,大姐姐您別哭了。”順着男人的話,她自動的接了話題。
“你的意思是,爺爺平時沒疼你嗎?所以你一點兒也不傷心難過?”紅腫着一雙眼睛,冷冷的看向了對面的堂妹。
從進來到現在,光聽到她不停的說話,甚至還有心情給別的男人拋媚眼,卻沒見她掉過一滴眼淚。
簡直太過份了些。
“我,嗚嗚嗚,大姐姐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我這不是怕大姐姐見了更難過,我才拼命忍着的呀。”提起衣袖,朝臉上抹了一把。
順便用力擦了一下眼睛,好弄疼了擠出一些眼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