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所有人都是一愣,當時他跟任司寒離小丫頭最近,他一把將小丫頭提到了懷裡,而任司寒則是衝出去一腳將野狗踢飛出去。
野狗吃了虧,從地上爬起來,甩着尾巴不太甘心的走了,走的時候還回頭朝他們瞪了一次狗眼。
當年,要不是他們兄弟倆的默契,小丫頭或許已經被那隻狗咬上。
她的一個動作,就讓任司晨想起了很多的往事,臉上的狠厲變得柔和了很多。
“傻瓜,他又傷不了我。”將她的小手緊緊握在掌心裡,任季心心臟還呯呯呯跳得厲害,剛纔是真的嚇壞了。
而任司晨,剛剛收住的手,很想再次揮出打了任季心這一副嘴臉。
又怕雲心一會插手進來,傷了她。最終還是忍着沒動手。
“用女人做保護傘,你的臉呢。有種放開雲心,我們兩看看誰厲害?”陰狠的掃向任季心,他說着發狠的話。
“也可以,不然你總覺得你厲害。”任季心覺得,自己跟任司晨之間早晚得有一次放開的比試,今天正好是機會。
掃了掃地方,性感的薄脣勾起,“找個安全的地方吧。”
這兒怎麼說也是T國的機場外面,在這兒打架,總歸是不給T國面子,他是個生意人,雖然做不到處處逢源,好歹也不處處樹敵。
“是個好提義,上車。”任司晨挑了一下眉,帶着一抹嗜血的冷。
早就想跟這個弟弟幹一架了,可惜一直沒有機會,今天一定要把他打得心服口服。當然上次不能算數,上次是他的地盤,失敗也很正常。
“我先送我老婆去酒店,你給個地址我去尋你。”開玩笑,坐任司晨的車去任司晨的住處?他又不是傻子,任季心暗自腹緋着。
任司晨:“……”
剛纔還樂癲癲的臉立即就黑了,還以爲小丫頭要上他的車了,鬧了一通還是沒上着嘛。
“任司寒,你至於嗎?打完送你們回去還不行?”他就是讓小丫頭坐一次他的車,畢竟他的車還從來沒上過女人。
他想第一個坐進來的女人是雲心。
“你確定打完你還有力氣送?別不是躺在那兒不能動了。”別忘了,兩人是有感應的,對方出什麼招,都能明白。
就像十五歲那一年,出事的那一年。
他追着任司晨,兩人從小到大打得最狠的一次就是那一次了吧。
兩人最後都是一身傷,主要是互相的招式似乎都是相通的。
任司晨出左手或是右手,他根本不用想就知道。再就是他出什麼,任司晨知道,完全不用想。
就是那麼神奇。
別人的孿生兄弟如何他不懂,可他們是可以預感到對方要做什麼的。
就如同剛纔他想騙雲心上他的車一樣,任季心心底太明白這個男人的想法。
所以,就是不能如願的讓他騙走。
“誰躺在那兒還不一定呢。”任司晨被親弟識破,臉色微微沉了下去。
“好了,說個地方,我之後就過去。”沒時間跟他再扯,老婆或許都累得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