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她,這麼嬌豔的小人兒啊,看都看不夠呢。
喉嚨微微滾動,他真想把外面的一切都從簡,可是不能,今天是她立威的時候。
上前,輕輕淺嘗了一口之後,男人彎身自親抱起了她往樓下走去。
原本她不用跑上來,在一樓那一間休息室換妝就好,可是任季心想親自替她穿上這一身紅妝,纔將人擄了上樓。
換完衣服又讓造型師上樓替她換了適合的髮型就到了這會兒。
一個小時後,舞池上的音樂一停,燈光從舞池換到了樓梯口處。
所有人都在等這一刻,等着今天這位任家新主母那一身的頭面。
當初雲心給婆婆敬茶的時候已經得了一套玉飾頭面,今日大婚,任家的人都想知道正婚這一天的頭面又是什麼。
其他的賓客自然也是對任家的事早有耳聞,甚至以前有人蔘加過宋惠蘭夫妻的婚禮的那一輩人。
對於當年那一身家主夫人頭面是念念不忘。
早就想再看一次那樣的東西,絕對是世上盡有的一件寶貝。
隨着大家的目光,望穿秋水終於看到了一抹紅。
原本以爲,任季心牽着新娘子下樓的,沒想到,樓梯處,任季心一身紅裝懷裡抱着個同樣一身紅妝的女子。
兩人就如同從畫裡走來的人兒,俊美嬌豔,嬌豔欲滴的新娘子就這麼窩在新郎的懷裡。
任家人早就知道任季心寵媳婦,卻沒想過會如此之寵。
要知道在任家的家規裡,男人是天,女人算什麼?就算是家主夫人,是新任主母,可終歸貴不過家主的身份地位。
事事處處都得以家主是從。
可眼前的,那位他們的家主大人,在結婚當天親自抱着新主母下樓,說明了什麼?
說明了新主母的身份地位,與家主無疑。
頓時讓所有任家人看雲心的眸光都變了變,之前要說對她只是一分敬重,現在就已經是十分了。
任季心的手段,他們都明白,任華家就是一個例子。
想想之前任華一家,仗着救過家主一命,一直都是所有任家人都想討好的對像,可是後來任華的夫人對新主母不敬,任華就在一夜間毀了。
如今連任家大宅都不讓進。
男人抱着女孩,如踏着祥雲而來,無視所有人的目光,將女孩抱到了她應有的位置上坐下。
之後才坐在了女兒的身邊,深邃的眸子朝管家看了一眼。
管家立即就明白了。
大聲的傳了一聲:“傳菜”
之後,傭人人開始傳今天的第一份菜式,是給兩位新人的。
任司晨雖然說也是今天大婚,但是卻沒有那樣的待遇,畢竟機會是他以前自己扔掉的,怪不得別人。
而他根本也沒有在乎過這些,眼裡自從雲心換了衣服出來就沒有離開過她。
本該是他的女孩,如今被弟弟抱着,他嗜血的眸子慢慢的變得陰暗。
自從那天第二人格控制着身體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讓第一人格回來過。
“怎麼,想上去搶人啊?”盯着任季心看了許久,回神時就看到了這樣的任司晨,蘇倩冷冷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