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犯過什麼事嗎?”如果她知道他親哥犯過什麼樣的錯,還會這樣想嗎?她連親媽報警了,那司晨那樣的人,她真的能放過嗎?
“我雖然不知道,但是他與我媽不同”提起李鳳九,雲心微微住了口,不知道要怎麼說下去。
畢竟那種不光彩的事兒,她不想跟這個男人提太多,顯得她的家庭是那樣的惡劣而差勁,但是此刻卻不得不提。
“大哥有病的,是犯病的時候才傷人,我媽不同,她是有預謀的去殺人,我爸死的時候還那麼年輕,爺爺……”說到爺爺的時候,雲心突然就說不下去了。
是啊,爺爺要讓她怎麼說?她根本說不下去啊。
光用想的,她都覺得那樣的母親是個多麼可怕的人。
但是任司晨不同,他是有病的,犯病的時候才那樣傷人,正常的時候並沒有傷過人吧。
任季心被她清澈見底的眸子看得心裡微微發涼,摟着她腰的大手,微微收緊,將頭深深的埋進了她的秀髮之中。
“老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我會吃醋的。”是,他何時何地都可能吃醋,沒辦法他很愛他的女孩。
誰讓自己的親哥對她跟自己抱着同樣的心思呢。他不吃醋根本不可能吧?
“傻,我是你老婆,他是我大哥,你賺到了,還吃醋?”感覺到男人的不安,她原本因爲母親而引起的難過,也漸漸被男人撫平了。
男人一聽頓時就舒服多了。
擡頭,在她的小粉脣上重重的吻了一口,深邃的眸子閃着光,“老婆說的對,以後大不了讓他天天嫉妒我。”
“乖”雲心學着男人的口氣,誇了一句。
任季心:“……”
“老婆,不許學我說這話。”聽着有些小別扭,畢竟他是個男人,被自己女人說乖,有些小刺激啊。
“咳咳,好,不說了,那我給大哥打個電話?”試探了問了一句。
“嗯”這一次,他倒是沒有攔,很痛快的同意了。
雲心的電話打通的時候,任司晨已經快到警局了,看到是雲心的電話,微微愣了好一會兒。
剛纔原本就是想去看看她的,可能那是最後一眼了吧,可是想想在四季酒店的事兒,他又有些自責。
萬一雲心再有什麼事,他要怎麼辦?賠了他的命也換不來她的。
看了電話好一會兒,他都不知道要不要接這個電話,直到電話響了又停,再重新響起來。
金毛在前面開車,回頭看了一眼主子爺,問了一嘴兒,“爺,什麼人的電話?是T國那邊的嗎?”
“不是”簡短的回了一句之後,任司晨終歸是沒忍住,接了電話。
他想知道她的身體如何了,看着她在自己的面前倒下,當時的他心都要跳出來的感覺,沒有人能理解他的感覺。
“丫頭”輕輕柔柔的聲音,生怕一個大聲,把她給嚇着了。
剛纔打了沒人接,雲心正跟任季心說着,不會是沒拿手機或是已經被帶進去之類的話,電話就突然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