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沒事吧?”夏語默回過神來,看着被凌修鎧換回來的夏奶奶,一臉擔憂。
“我沒事。”夏奶奶搖了搖頭,轉眼看着這羣熟悉的人,臉上浮現出一抹擔憂:“快去救凌修鎧!”
“我們不能去。”阿風帶着的手下立馬將夏語默他們三人圍住,臉上浮現出一抹爲難的神色:“老大命令,我們要留下來保護你們安全。”
“那他……”聞言,夏奶奶的臉上浮現出一抹錯愕,滿滿的擔憂。
四年前的事情雖然她沒有親眼看到,但是把凌家搞得雞犬不寧,她也知道老k這羣人有多厲害,現在讓凌修鎧孤身一人前去,那還不得九死一生嗎。
“保護好他們安全!”凌崎回頭看了一眼阿風,沉聲說了一句便轉身衝進了門裡。
夏語默微微一愣,臉上浮現出一抹不解,卻又忍不住擔心凌修鎧。
默不作聲的夏雨天盯着夏奶奶看了看,一雙清亮的眸子充滿了深意,他看着那已經破損的木門,咬着脣瓣,他好像錯怪凌修鎧了。
但是,無論怎樣,他的做法還是太冒險了!
“夏小姐,我們先上車。”見着三人愣在原地,阿風的心中雖然也擔心凌修鎧的安危,但眼下,還是要保護好三人的安全。
聞言,夏雨天深吸了一口氣,他擡眸看着夏奶奶,“曾奶奶,我們先上車吧。”
夏奶奶低頭看了一眼乖巧懂事的夏雨天,點了點頭,拉着夏語默上了車。
“夏雨天,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上車之後,夏語默一臉嚴肅的瞪着夏雨天。
夏雨天一愣,擡眸望着夏語默,臉上浮現出一抹訝異的神色,小嘴蠕動了幾下,欲言又止。
他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夏語默,關於四年前的事情。
“她有權知道真相。”就在夏雨天猶豫不決的時候,夏奶奶開口了,如果說他們沒有再次重逢,那麼夏語默失憶也就失憶了,但既然上天讓他們再次相遇,那麼夏語默若是不知道以往的事情,這對凌修鎧來說也太不公平了點。
夏奶奶是埋怨凌修鎧當年沒有救下夏語默,但是歸根結底,這並不是凌修鎧的錯。
今天眼睜睜的看着凌修鎧陷入危險,夏奶奶怎麼能不擔心呢。
“什麼事?”夏語默皺緊了眉頭,臉上浮現出一抹焦急的神色來,更加嚴肅的瞪着夏雨天了。
夏雨天皺了皺眉頭,目光從夏奶奶的臉上收回,他猶豫了片刻,深深的嘆了嘆氣,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無奈:“我有一半染色體是凌修鎧給的。”
夏語默瞪大了眼睛,愣愣的看着夏雨天,有些理解無能。
哈,這傢伙說個事情都那麼拐彎抹角嗎?
“什麼意思?”夏語默皺緊眉頭,一時間沒能弄明白夏雨天話中的意思,於是她揚起眉梢,一臉懵懂。
“就是,你失去的那部分記憶,和凌修鎧有關。”無論如何,夏雨天都說不出口,於是他又換了一種說法。
見狀,夏奶奶忍不住開口了,她望着夏語默:“孩子,我是你的親奶奶。”
“……”夏語默瞪大了眼睛,臉上浮現出一抹錯愕,難以置信的望着夏奶奶。
見着夏語默這般模樣,夏奶奶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將她和凌修鎧的關係又深入淺出的說了一下。
當夏奶奶說完之後,夏語默抿緊了脣線,臉上浮現出一抹複雜的神色,她沒有說話。
此刻夏語默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她只知道自己需要靜一靜,夏奶奶說的話信息量太大了,她一時間還無法消化。
夏語默靠在車門邊,大腦一片混亂。
按照夏奶奶的說法,那她和凌修鎧之前是情侶,夏雨天是他們的愛情結晶?
可是,爲什麼她一點都想不起來了呢。
“啊——”
夏語默用力的閉上了眼睛,伸手抱着腦袋,臉上浮現出一抹痛楚的神色。
只要一想到過往,夏語默的腦袋就會像被撕裂一般疼痛。
“媽咪!”
“小默!”
“我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夏語默轉過頭來望着夏奶奶和夏雨天,看着兩人一臉擔心的樣子,她的眼眶泛起了一抹淚花,無奈的說着。
“不想了,想不起來就不要再想了。”見着夏語默這般模樣,夏雨天滿臉擔心的開口,眉頭情不自禁的皺成了川字。
“可是,我對奶奶說的事情一點印象都沒有。”夏語默擡起頭,雖然她很想將過去的事情想起來,但是隻要自己用力去想,腦袋就疼得不得了。
“慢慢來吧,既然你已經知道這些事情了,想不想得起來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小天都在我的身邊。”夏奶奶滿臉心疼的看着夏語默,無奈的說着。
現在,最緊要的是救回凌修鎧,他被老k帶走了,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四年前,凌崎渾身是血被擡回來的樣子,大家都還歷歷在目。
車子迅速的朝着蓮市駛去,夏語默雖然想不起來之前的事情,但是對眼前的事情卻還保存着理智:“你們確定凌,凌修鎧是被帶回蓮市了嗎?”
“是的,夏小姐,老大一早就知道會出事了,所以在他和崎哥的身上都嵌入了定位的芯片。”阿風一邊開着車,一邊看着手機上傳來的定位,面色凝重的說道。
……
蓮大,化作廢墟的實驗樓。
阿風他們緊緊的跟來,大家的臉色都微微沉了一分,目光轉向了夏語默。
夏語默看着眼前幾乎被燒成灰燼的框架,眉頭緊蹙,眸子裡卻染上了一抹迷茫。
“保護好我媽咪和曾祖母,我跟你們一起進去!”夏雨天掃了一眼鏽跡斑斑的廢墟,臉色驟然一變,擡眸對着阿風說道。
“小少爺,你就別去了,我們進去吧。”阿風臉色微變,緊張的看着要下車的夏雨天,小傢伙要是有個什麼閃失,那不得要他們的命麼。
“都別爭了,我和夏雨天一起去。”夏語默抿緊的脣線翕動,她掃而一眼阿風,攤開了手:“槍給我一把。”
在非洲的時候,夏語默沒少接觸槍支,她的臉色陰沉,冷靜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