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現在蘇姑娘府上所面臨的問題就是這個?”
“應該不假,而且,很可能,帝王眼線遍及整個朝歌城,這樣一來,你與蘇姑娘的事情只怕也是會帝王知道了。 https://”
“這刻如何是好?我們是不是應該幫幫蘇家纔是。”
“我們幫他們?大哥,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這蘇氏一族在朝歌雖然有些軟肋,但是在冀州勢力可謂是稱雄,我們那什麼來幫他們?再說了,我們幫得上什麼忙麼?”
姬發不由無奈說道。
“可是我們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不成?那蘇姑娘怎麼辦?”
姬考焦急道。
“大哥,這件事情你還是乖乖看着就行了,你幫不上忙的,現在你我只怕也是在帝王的監視之下,兩日前子竹公主就是與我說了,帝王並不會輕易將我們給放過,依我看,朝歌之地我們還是不要久留的好,免得生出變故。”
姬發提醒道。
“不行,現在我們怎麼能夠離開朝歌,再說了離開朝歌難道就此回部落去不成?那樣只怕是對部落不善。”
姬考連忙阻止道。
“離開朝歌誰說就一定要會部落了,我自然知道現在這其中的要害。”
“不回部落,那麼我們又該如何?”
“東夏鄧地。”
“什麼?你叫我們去東夏去?”
姬考一聽就是驚呼道。
“正是。”
姬考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不行,絕對不行。”
姬考也是毫不猶豫的拒絕道。
“爲什麼,現在朝歌可是不能夠再帶下去了,否則只怕會是生變。”
姬發壓低了聲音說道。
姬考卻是想着周圍看了看,見沒人注意到兩人這邊,這才說了一句
“上樓去。”
兩人一前一後上了樓去,進了房間,姬考就是坐在‘牀’頭,看着姬發說道。
“你可是記得爹的‘交’代,可是不能夠讓你去鄧地。”
姬考沉聲說道。
“我是知道,但是現在事情發生了變化,再說了,去鄧地不是我一人去,現在是你我兩人去。”
姬發無奈說道。
“這也不行,南商與東夏雖然接壤,但卻是與那鄧地有着遙遠的距離,期間只怕是生出什麼變故,你可是知道,這東陵大陸雖然有着四大帝國的統治,但是修煉者卻是無數,帝國律法根本就是管不到那些修煉者的行爲,一旦遇上高深修爲的人你我卻是怎麼應付?”
姬考分析道。
“東陵之大,能者輩出我是知道,但是大哥,修煉者也是有着修煉者的規矩,怎麼會動不動就是出手殺人?”
姬發顯得有些不可理解地說着。
“誰說不可能?這東陵之上,爲了那些修煉之術,修煉秘籍掙來搶去你殺我伐的可是多了去了,自然死傷也是無可計數,你可是知道這些。”
姬考勸道。
“但是,我們若是想要修爲有所‘精’進這也不失爲一個絕佳的機會修煉‘精’進本來就是要付出代價呃。”
姬發不以爲意地道,反而顯得有幾分‘激’動。
“姬發,你可是別忘了你對於部落來說的重要‘性’,爹之所以讓我們來到朝歌,卻是爲了增長我們的見識與閱歷,可是你這麼一去東夏,一旦出了什麼意外,你叫我如何向爹和部落的百姓們‘交’代?”
姬考顯得極爲危難,可是他也是知曉,想要說服自己這個弟弟,確實是要‘花’一些功夫。
聽着姬考說及姬昌與部落百姓,姬發卻是遲疑了起來,當下就是沉默了片刻。
“倘若有機會,我倒是不想那些什麼部落重任落到我的身上。”
姬發輕聲說道。
姬發,你這些話要是被爹聽到了,爹該如何是想,你明明知道,你在爹心頭可是有多大的期望麼?你卻是怎麼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
姬考這刻微微有些怒意,說道。
姬發這時候也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卻是看了看姬考。
“行了大哥,爹意思我知道,但是現在不是討論這件事情的時候,我們應該想想該如何離開朝歌,或者該如何知曉蘇氏一族的情況。”
姬發的轉變倒是使得姬考微微一愣,但姬考卻也是隨即連連點頭。
“姬發,姬發。”
就在這時候,‘門’口卻是傳來了一‘女’子聲音。
姬發與姬考兩人一聽就是微微臉上‘露’出喜意,來得正是時候。
來得人正是消失了兩日的子竹公主,這刻竟又是耐不住皇城的憋悶,溜到這裡來了,但是姬發與姬考將‘門’打開,卻只見着子竹一人,看來,自從那日之後,子竹卻是並不想要在講菱絮給一通帶着出來。
“草民參見子子竹公...”
“慢着。”
沒想,姬發兩人正想要行跪拜之禮,卻是聽着子竹就是連聲說道。
“公主,這是...”
姬考愣神問道。
“誰叫你們行跪拜之禮的?”
子竹公主瞪了兩人一眼就是問道。
“可是公主乃是千金之軀,尊貴不已,我等不過是一介市井草民,行此禮節乃是帝國律法所定,更是理所應當的。”
姬考說着竟又是要拜下去。
“行了,大哥,省省吧,沒必要。”
姬發卻是明白子竹的‘性’子,就是拉住了姬考說道。
子竹見姬發這樣說話不但沒有表現的不滿意,反而是幾分高興,俏臉之上當即就是笑意嫣然,看着姬發道。
“嗯,這纔對嘛,記住了,以後見着我可是不準行此禮節否則本公主就是治你們的罪。”
子竹俏皮笑了笑說道。
“不知道公主今日駕到究竟是所謂何事?”
姬發白了子竹一眼,問道。
“還有,以後也不準叫我子竹公主。”
子竹又道。
“那我們應該叫你什麼?”
姬發無趣道,
“你可以叫我子竹姑娘,或者,或者叫我子竹就行了。”
子竹面‘色’稍稍一紅,道。
“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子竹公主,自古尊卑有別,怎麼能壞了規矩呢。”
姬考當下就是一急,說道。
“哎呀,我叫你們這麼做你們就這麼做,哪有那麼多的廢話。”
子竹面‘色’又是一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