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看在你態度已經明確好轉的情況下,我就告訴你吧。想-免-費-看-完-整-版-請-百-度-搜-”
子竹拍着姬發的肩膀就是說道。
“唉,您說,我聽着呢。”
姬發心頭的確是感‘激’的很,這您與你的稱謂改得倒也不是完全昧着良心。
“首先呢,你猜測的不錯,這的確是我王兄指派人乾的,但是有一點你可以放心,你大哥現在沒事。”
子竹說道。
“真的?”
姬發一聽,不由就是一驚喜說道。
“那是自然。”
“你怎麼知道?”
姬發這刻心頭就又是一疑問道,心想該不會是這丫頭刻意這麼說的吧。
“我王兄親口告訴我的啊。”
子竹顯得很是得意的說道。
“哦,原來如...啊,你是說你王兄告訴你的?”
“是啊。”
“那就是說你王兄知道了你我之間在通信,而且很有可能就是知道我在這裡了?”
姬發當即就是面‘色’一變說道。
姬發麪‘色’大變,看着子竹如是問道。
可是子竹卻是並非顯得怎的在意。
“是啊,我王兄早就知道了我與你聯繫上了,而且也知道你就在這裡。”
子竹悠悠說道。
“那就是說你王兄立馬就會向我下手了?”
姬發冷笑着看着子竹說道。
這刻姬發的冷笑卻是使得子竹心頭一凜,自從認識姬發以來還從來沒有見過姬發這般令自己膽寒的神情。
“你放心吧,我王兄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子竹很是自信地說道。
“怎麼樣?我倒是不在意王兄敢對我怎麼樣,但是我現在是藏身在這穆家,一旦你王兄強行動手,卻是會連累穆家的。”
姬發焦急說道,現在心頭可是如同那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不行,我的馬上離開這裡,要不然可是害了穆家上下了。”
姬發說着便是準備朝着‘門’口而去。
“唉唉,你去哪呢你,你就放心吧,我王兄不會對穆家下手的,這穆家乃是東陵大路上財力最爲雄厚的金錢家族,其影響力可是不可凡響的,一旦這穆家有何動作,就是我王兄也是無可奈何的,畢竟這穆家的實力可不是一般的大,我王兄忌諱這點,不敢對穆家下手,所以你在穆家很安全的。”
子竹連忙拉住了姬發說道。
“這樣?可是你王兄可是南商帝國君主,掌控這帝國軍權,難道會擔心這穆家不成?”
姬發是在不敢相信這子竹所言。
雖然對於穆家有所瞭解,但是穆家的實力達到這種地步是在是難以置信,這豈不是遠遠超過了那些鬥氣修煉大家族。
“你以爲如何?我王兄忌諱這穆家倒不是因爲這穆家有着何種鬥氣實力,而就是因爲這穆家的財力過於龐大,其經營的商販是遍及東陵各地,所以,一旦這穆家垮了,只怕就是會使得我南商帝國國力大爲下降,所以,我王兄就算有心動穆家但卻是沒有這個膽來冒這個險的。”
子竹又是說道。
“我說你倒是對於你王兄很是瞭解啊。”
姬發此刻心頭稍稍放鬆,看着子竹卻是苦笑着說道。
“那可不是,我瞭解我王兄,可是我王兄也很是瞭解我,所以,我兩之間的事情根本就是瞞不過他的,不過這段時間你可是不要輕易踏出這穆家,一旦出了這穆家可就不好說了,畢竟現在我王兄留住了你大哥的‘性’命,但是可沒有說要留住你的‘性’命。”
子竹叮囑着說道。
“那你知道你大哥爲什麼要留我大哥一條‘性’命麼?”
“這你還不明白麼?單單想要留你一條‘性’命就是爲了蘇姐姐唄。”
子竹白了姬發一眼道。
“果然是爲了蘇妲己啊。”
姬發聽着子竹這麼一說不由就是說道。
“看來你是知道了這件事情啊。”
子竹一聽不由埋怨道。
“再這之前只不過是猜測罷了,但是你卻是給了我一個肯定罷了。”
姬發苦澀說道,“可是眼下我卻是如何去將我大哥救出來纔是。”
“你要去救你大哥?”
“嗯,怎麼?不行?”
“不行,絕絕對的不行。”
子竹滿口回絕說道。
“哼,這件事情可是我拿主意,所以現在不需要聽取你的意見了。”
姬發現在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自然再次玩着過河拆橋的事情,迴歸了本‘性’。
“我可是告訴你了,不光你現在不知道你大哥被關在皇城的那個地方,就是你如何進得去皇城也是一件難如登天的事情,你以爲皇城之內是什麼地方,豈能是你輕易進入的。”
“是有如何?再說了你不也是每日都能夠輕易出來麼。”
姬發看着子竹,神情有些古怪地說着。
“我?我與你一樣麼?我是公主,我自然有着我的方法進入,你卻是不同,就是身份上你也是絕對不能夠進入的,再者,就算你進入了,我王兄現在定然也是在皇城佈下了天羅地網在等着你自投羅網呢。”
子竹神情嚴肅地說道。
“難道我就這樣看着我大哥被你王兄在皇城裡面折磨?”
姬發不由怒道。
“誰說你大哥在裡面受到折磨了,我王兄可是一點汗‘毛’都是沒有動他,只是前些日子鬥法的時候受了傷而已。”
子竹描述着說道。
“那麼你王兄究竟想要怎麼做?”
姬發愣了良久卻是說道。
“我王兄乃是君主,君主之心卻是擁有極強的佔有之‘欲’,而這次我王兄就是想要完全的得到蘇姐姐這才這樣做,所以只要蘇姐姐配合我相信我王兄就會放了你大哥的。”
“你相信你王兄?你憑什麼相信你王兄,你有拿什麼讓我相信你王兄?你不也是說了,你王兄乃是君主,有着強烈的佔有‘欲’,這樣即便是當着蘇妲己的面會放了我大哥,可是你王兄定然不會輕易放棄的,你不是說你瞭解你王兄嗎?難道這點你都沒有想到?”
姬髮質問道。
姬發的這番言語倒是使得子竹不由滿是猶豫,姬發所指出的這點倒也正是子竹心頭所擔憂的,倒不是子竹並沒有想到這點,對於王兄這麼瞭解的自己,她又是怎麼會想不到這點呢?只是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