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西陵大陸之上的生活習俗應該還是延續着千餘年恰的東陵空間的習‘性’。
修斯略微好奇的跟着柏斯勤在一些城鎮之中閒逛着。
“在西陵大陸之上總共有五十三個城鎮,而這些城鎮都是被各大‘門’派所控制着,其中道家佔據了二十三個,儒家十六個其餘的便是‘陰’陽兩宗,釋家以及理家的,所以,道家雖然在經歷了千餘年前得浩劫之後還是在西陵大陸之上保留着絕對的實力,當然,這點想要和以前比較卻還是差之甚遠,畢竟當年隕落的強者實在是數不甚數了,那個時代纔是武道的真正巔峰時代,不過你的出現倒是讓我想到了一點,那就是那些依舊在藏跡在東陵大陸之上的武道修煉者們,我想這個空間之內武道力量並不僅僅只是存在這塊大陸之上,你的出現便是一個極爲有利的證明。”
柏斯勤不誤感嘆滴說着。
可是修斯卻是心頭微微一笑,有沒有很大一部分的武道力量修斯並不清楚,不過那些家族當中自然不在少數,只是自己的武道修爲恐怕還不是屬於這個世界纔是。
當然修斯心頭如此想着卻並不會去點破柏斯勤的話。
“也許千餘年之後,時代的更替便會再次來臨也說不定,武道被鬥氣頂替了這麼多年,我想盛極必衰這點應該也是快要出現了吧。”
修斯此刻當然並不是毫無根據,當年等地四大家族的舉動便是說明了一點,而朝歌城的情況雖然沒有當年等地那麼明顯,但是修斯依舊還是察覺到了微妙的變化。
修斯這話雖然說得很不以爲意,但是柏斯勤聽來卻是異常的在意,正所謂言者無意,聽者卻是有心,柏斯勤顯然是從修斯不經意之間的話語之中察覺到了另外一層的意思。
“你說的可是真的?”
只見柏斯勤看着修斯小心翼翼地問道。
在柏斯勤的心目當中當然不會知道東陵大陸的各大家族的舉動,但是他卻是認爲修斯這句話是在爲他自己說的,也就是說柏斯勤以爲修斯會以自己的特殊能力將西陵空間的武道力量重新迴歸到整個東陵空間當中去。
修斯見柏斯勤這樣一問,神情微微一愣,然而立馬便是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不由得苦笑連連。
“前輩,你認爲以我一個人的能力夠嗎?”
“這個不擔心,只是你若有這個心我想這個西陵空間無論是哪個‘門’派都會跟着你走的,這是每個‘門’派的核心願望。”
柏斯勤卻沒有因爲修斯的一句話而略顯分毫的失望,反而是拍着‘胸’脯鼓舞滴說道。
所謂的核心願望,柏斯勤的意思是指,千餘年前得事情僅僅是攥在各大‘門’派的核心史料之中,沒有讓其他人知道,而那些西陵大陸之上生活的一些平常人都是在隨着時間的腐化之後而逐漸的忘卻了,當年的那些事情早就已經失傳了,即便是有那麼一點也是被後人認爲是無稽之談罷了,由此,說是個大‘門’派的核心願望也毫不爲過。
修斯沒有想到自己不經意間的一句話倒是給柏斯勤給緊抓着不放了,這刻修斯心頭可是有些犯難了,雖然自己很想有這麼一個結果,或者說更好的結果是讓鬥氣與武道共存於這個世界,不要因爲有多方因素的影響而變得是相互隔離的,但是即便是如此修斯也不想去趟這鍋渾水,修斯自己喜歡是清淨。
但是修斯卻是忽略了一點,自己這一生從出生那一刻開始就註定是不能夠清淨下來的,即便是修斯不主動招惹而那些煩心事,麻煩事也會主動來招惹修斯,進而與修斯沾上一點半點的關係。
姬發便是一個典型的例子,一個長年生活在難上邊陲之地的周部落未來繼承人,卻是在經歷一系列事情之後竟是在玄音谷界之內與修斯神奇相遇,首先不說兩人如何進入這玄音谷界,這兩人能夠這樣相遇便是一個讓人費解的事情。
見修斯神情很是怪異,柏斯勤卻是略微一笑,“你若是覺得爲難可以當我沒說,不過你難道真的希望真正的武道修煉僅僅是趨於某些因素而蜷縮在這西陵大陸之上,一切都要通過五行‘陰’陽法陣與外界隔絕嗎?甚至只能夠靠着五行‘陰’陽法陣來自保?”
柏斯勤雖然前面那樣說着,但是心裡卻沒有放棄。
此刻是輪到修斯不置可否了,他不知道如何回答柏斯勤這句話。
良久之後只見修斯很是無奈的說道:“這件事情以後再說,你還是和我好生介紹一下你所瞭解的西陵大陸吧,雖然可能三百多年來這個大陸會有所改變,但是一個承襲了千餘年武道世界的西陵大陸應該不會在這三百多年有很大改變吧。”
修斯所說的不假,這個城西了千餘年武道世界一切的西陵大陸自然不會在這個短短的三百多年之內有什麼巨大改變,而僅僅改變的應該只是人‘性’罷了。
柏斯勤自然知道修斯是想再次的岔開話題,但是也沒有繼續下去只是稍微的點了點頭而後長嘆了幾聲。
這時候有七八個身着各種裙紗衣着的‘女’子朝着兩人走了過來,而讓修斯有些驚訝的是,這些‘女’子竟然都是各有各的一塊麪紗將眼睛一下的部分給遮掩住,這實在是讓修斯費解不已。
“這是理家弟子,這理家弟子...”
柏斯勤見修斯見着走過來的七八人‘露’出了疑‘惑’之‘色’,當下便是解釋道,但是話至中途卻是神情微微一頓,言語之下也是停頓下來。
“這理家弟子都是‘女’子,向來不收男子,所以,嘿嘿...”
柏斯勤說着的同時不由得衝着修斯路出了幾分笑意,修斯見着柏斯勤這幅神情不由得猛然一震。
“太像了,太像了,天瞑,難怪你會如此欣賞這柏斯勤了,原來你們兩人都是一般爾爾啊。”
修斯之所以會有這種想法概因此刻柏斯勤有些猥瑣的神情與那天瞑一般模樣,當然修斯是先入爲主的將天瞑這個靈魂擬體得形象具體化了。
柏斯勤自然沒有料到修斯此刻心頭在尋思起自己的形象來,而是看着修斯依舊嘿嘿直笑着,似乎是誤解了修斯此刻所流‘露’出來的與天瞑對話的那副會心的笑容,而這幅笑容在柏斯勤看來卻是自然而然的給理解成了修斯對自己嘿嘿發笑的最直接的迴應了。
而此刻七八個柏斯勤說是理家‘女’弟子已經走近了過來,但是幾人的目的顯然並不是朝着修斯與柏斯勤兩人而來的,僅僅只是稍稍飄過了修斯與柏斯勤幾眼便是擦肩過去。
不過,修斯卻是在此刻心頭一震。
“小翠!”
修斯這時候見着七八個‘女’子當中一個稍微瘦小的‘女’子身影心神一震,情不自禁的喊道。
“姑娘請留步。”
修斯此刻突然大聲喚道。
而柏斯勤見修斯這舉動先是神情一愣,而後便是‘露’出了幾分你小子真有意思的笑容來。
那七八個理家的‘女’弟子此刻聽着身後傳來的喊聲紛紛是停住了腳步,而爲首的一個‘女’子卻是見着此刻緊追而來的修斯眉目微微一皺,顯然對於修斯的舉動很是反感。
修斯卻是因爲心頭的震驚顯然是沒有在意這個爲首的‘女’子的神情。
“敢問姑娘芳名。”
此刻修斯卻是不顧及那爲首的理家‘女’弟子的神情一變,竟是徑直衝着處在這些‘女’弟子當中最裡面的那個身形稍微瘦小的‘女’弟子問道。
修斯此話一出,衆‘女’子都是神情一變,紛紛想要出聲斥罵修斯無恥,哪有這般問一‘女’子名字的,而身後的柏斯勤與袖袋空間之內的天瞑此刻卻是不謀而合般得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真夠味,我喜歡。”
修斯此刻哪裡還會在意天瞑的反應,只是看着七八個‘女’子神情不對便是立馬意識到了問題所在了,當下連忙歉意一笑。
“方纔我冒昧了,還請姑娘見諒,只是我並非有什麼惡意,因爲我見姑娘有點眼熟,所以這才冒昧詢問姑娘芳名,如是不方便還請各位姑娘見諒了。”
見修斯此刻連聲和氣道歉,大部分‘女’子都是神‘色’稍緩,尤其是被修斯問及的那個‘女’子更是面‘露’幾分淡淡的微笑,雖然隔着面紗看不太清楚,可是眼神之間確實流‘露’無遺。
“大膽狂徒,敢在我理家派衆人面前出言不遜,你可知道你此舉的下場,你若還不離去休怪我等無情。”
然而修斯目光卻沒有轉移分毫,依舊是盯着對面讓自己心神俱顫的‘女’子身上,而將那個領頭的理家派‘女’子給完全的忽視了。
那被修斯盯着的‘女’子此刻也是略顯的驚慌了起來,俏臉之上不由就是頓生了‘女’子特有的紅暈,乍現幾分可人模樣來。
而那爲首的‘女’子見修斯竟是如此的無視自己的存在,當下心頭大爲震怒,面‘色’一寒正想要再次出口質問卻只見那個被修斯盯着的‘女’子羞怯小聲的說道:“我...我叫蘇酥。”
聲音很是甜美,而此刻修斯聽來面‘色’卻更是一震,驚訝之‘色’表‘露’無疑。
“蘇酥?”
修斯聽着這個名字之時心頭卻是猛然間一震,倒不是因爲這個名字很是熟悉,而是因爲這個‘女’子的聲音,他永遠也是忘卻不了,尤其是臨死之前對自己驚慌呼喚的那一聲,永遠的定格在了修斯心有。)
修斯不由得心神一顫,看着那個叫蘇酥的理家派‘女’子眉角也是微微顫抖起來。
“哦!”
修斯見‘女’子眼神滿是羞怯之意,心頭卻是不知何種滋味,然後就在這一刻卻是陡然之間從修斯身後傳來一道勁風。
“小心!”
沒有想到的是,率先喊出來的竟是那個叫蘇酥的‘女’子,修斯早已經是察覺到了身後的異樣,然而此刻卻是由於滿腦子的都是前世那一刻的回憶,而這一切都是因爲這個‘女’子的出現,因爲她的眼神,因爲她那讓自己刻骨銘心的聲音,一切都是那麼地熟悉,由此,修斯即便是早就已經察覺到了身後那道勁風而來卻是身子遲鈍不已,甚至是沒有想要去躲閃。
“砰!”
只聽得一聲悶哼之聲傳來。
“林師姐!”
那蘇酥見眼前莫名其妙出現而讓自己有些爲難的男子竟然是沒有絲毫能力躲閃就此被自己的師姐給擊中了,當下便是再次呼喊了一聲自己師姐。
可是,隨即衆人便是察覺到了異樣之處,因爲,現在方纔修斯雖然是被這個林師姐給硬生生的擊中了,但是竟然沒有被她給震飛出去,反而是好好的站在原地。
當下衆人便是再次衝着修斯投來驚異的目光,只見修斯面‘色’如常,沒有絲毫的痛苦神情,似乎完全不覺這一掌一般。
理家派的中‘女’子弟子都是清楚自己這個林師姐的修爲,即便是這一掌很是簡單但其中力道依舊不少,更何況方纔這位林師姐使出的力道雖然不是全力但是就她們幾人而言,這樣毫無躲閃硬生生的被這一掌拍中了只怕也是會大受創傷的。
可是,眼前的這個男子竟是如同沒事人一般,顯得很是自然,這怎麼能不讓她們驚訝。
那名叫蘇酥的‘女’子更是睜大了眼睛滿是驚奇的看着此刻的修斯,然而見着修斯一雙眼睛也是盯着自己忙不迭的移開了去,可是即便是這半刻的‘交’匯卻是讓蘇酥心頭微微一動。
“他究竟是什麼人?爲什麼突然之間眼神之中滿是...?”
蘇酥心臟不斷的撲通撲通的跳動着,腦中竟然完全是修斯方纔所投來的目光,以及那目光深處所讓自己不自覺一震哀傷的情感,總之在於蘇酥來說,修斯此刻表現出來的模樣讓她很是好奇。
那林師姐見自己一掌之下雖然是硬生生排中了眼前的這個膽大妄爲的男子身上,原本還以爲他是個好無所爲的廢物,然而此刻卻是察覺到了不妙之處,因爲修斯在承受她一掌之後,體內竟是有股極爲奇怪的力量竟是在自動的將她一掌的力道給巧妙的化解掉了,別人察覺不到,但是她這個當事人卻是有着切身的體驗。
修斯這時候依舊沒有在意正攻擊自己的那個理家派的‘女’弟子,轉而再次看了看那個叫蘇酥的‘女’子良久之後內心深處長嘆了一聲。
“只是相似而已,就如同她與子悅幾乎一模一樣那種情況,但是終究不是她。”
修斯心頭不由神傷的說道,身形此刻竟也是頃刻之間便是委頓了下去,這種突如其來的變化竟是讓那蘇酥心頭更是一顫,眼前的這個男子轉瞬之間的變化實在是太複雜了,複雜到讓自己很想去了解這當中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