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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即,修斯心念一動,只見那丹田之內的陰陽真氣卻是瞬即扭轉之下進入體脈,當即那龍之鬥氣竟也是隨着那陰陽真氣進入體脈。

此刻一見修斯,卻是體表紫色龍之鬥氣乍現,一角任意這那鬥氣的體表流動卻是不斷地吹擺着,只是此刻修斯卻還是察覺到了體表的一絲異樣。

以往只是鬥氣在體表形成鬥氣罩,然而這次卻不同,那龍之鬥氣雖然同樣溢於體表,但是緊貼着自身的表層卻還能夠察覺到已成力量,而這層力量卻是更爲的強大,正是那陰陽真氣,原本以爲,體內真氣的主要作用只是匿於體脈,強化肉體能力,即便是在武功上進行內力比拼的時候可以將真氣逼於意外,但是那種情況卻是相當困難,而且在體表的維持時間也是相當短的,期間的穩定通過修煉者自身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其實隨着時間的過渡,真氣會逐漸紊亂,進而薄弱,然而此刻的體表的陰陽真氣卻是不同,就是這麼薄薄的溢於體表,修斯卻是能夠清晰的察覺到期間的穩定,依及那陰陽真氣的防禦力量,陰陽兩股真氣緊貼着體表相互交替着,這樣一來就有一種極佳的效果,卸力,將對手的攻擊的力道全部儘可能的通過這陰陽真氣的交替給卸掉。

陰陽,本是一剛一柔,而攻擊的力道也不過是這兩種,要麼就是剛猛,要麼就是陰柔,但是這外層的龍之鬥氣卻是可以憑藉自身的鬥氣修爲的強悍將對手的攻擊之術竟可能的排斥在這層鬥氣罩上,但是倘若對手的攻擊過於猛烈,實力卻也是在自己之上,那樣一種懸殊的情況下,這層鬥氣罩的防禦基本上是起不到作用的,對手的幾番攻擊之下,自身的鬥氣罩就有可能被沖垮,那般暴露於空間,定然遭受毀滅性的打擊,再者就是對手的攻擊倘若不是剛猛,卻是極陰極柔之術,那般一來。雖然抗擊在鬥氣罩上的攻擊看似陰柔,但是那股陰柔之力卻是可以通過鬥氣罩隔空傳擊到防禦者的本體,這樣一來,鬥氣罩雖然可以卸掉一部分力道,但是絕大部分還是靠着本體硬抗着,失去了鬥氣的護體,一旦自身的肉體修煉並不強大,那麼面對的就是死神收割。

不過,在東陵大路上,就目前,修斯所瞭解的鬥氣,卻都是偏於極剛之性,就是自己所修煉的那鳳之鬥氣雖然鳳清說也是偏於陰柔,然而,相對於自身的陰陽真氣來說卻是依舊偏於極剛之性,這樣一種情況之下就造成了,東陵大陸上的鬥氣修煉都是剛猛的攻擊性,那般一來,只要修煉者的鬥氣修爲強大,自身凝結的鬥氣罩也就會隨之強大,那麼一來,面對敵手的攻擊,對於本體的損傷可以大幅度降低,甚至是免疫,但是鬥氣的功能絕對不只是這點,鬥氣的修煉不但可以防禦還可以連體,鬥氣存於自身丹田,存於自身經脈之內,久而久之卻是可以對修煉者本體在無形之中進行鍛造,是肉體本身的防禦能力也是逐漸提升,再者,鬥氣可以催動鬥術進行攻擊,或者修煉者憑藉着鬥氣的修爲運用鬥氣的強悍進行進攻。

但是修斯這個異類的到來卻是將東陵大陸幾千年的鬥氣修煉史從此給完全的打亂了,他所修煉的陰陽簡義的心法,卻是極陰柔性質,這就造成了,一旦修斯使用陰陽真氣進行攻擊,那麼修斯的實力達到一定程度,凡是鬥氣防禦罩是起不了多少作用,而且在這種情況下,鬥氣修煉者的鬥氣剛猛性越是強大,其受到的損傷越是強大,當然,萬事萬物不是萬能的,鬥氣在這方面面對陰柔攻擊顯得很是雞肋,但是鬥氣卻是經過幾千年的修煉者的摸索,卻是開創了更多的其他領域,這點卻是隨着鬥氣的修煉者的修爲的逐漸精深而不斷領悟,但是就現在爲止,所爲的鬥氣罩的防禦,面對陰柔性的攻擊是基本無法抵抗,就如同歐陽詩詩那金甲護盾。雖然那金甲護盾堅硬無比,但是卻是讓修斯發現了其中的軟肋,而當時陰陽真氣竟是和龍之鬥氣出現了巧妙的融合,至此,這才使出那招龍羽槍,將陰陽真氣灌注其中,使得那原本剛猛的龍羽槍頓時偏向陰柔性,就此竟是將那金甲護盾給破了,但是會有這般情況,歐陽詩詩自身修爲自也是一定的原因,如不然,修斯那龍羽槍混含這陰陽真氣有怎麼會就此將那金甲護盾貫穿而過。

反之,倘若修斯的修爲再高深一點,陰陽真氣進入第二重修煉,那麼歐陽詩詩不僅僅是受修斯的那一拳就此結束,那陰陽真氣陰柔卻陰寒的勁道攻擊在其身體之上,造成更重的內傷是定然的。

“嗯,終於有了木之氣了。”修斯此刻心頭大喜,上世自己修煉到了陰陽所分五行之中的木之氣後,便有那般內力,而那時候那陰陽簡義還沒有修煉完第一卷,但是轉世之後卻是修煉完了第一卷也還是沒有察覺到絲毫的木之氣產生。

然而,此刻修斯卻是不經意間,察覺到體內五臟中的肝臟之上隱約有那質地廉韌的性質,而在肝臟之上,那縈繞的木之氣卻是分爲上肝和下肝,那肝臟上下的木之氣卻又是有着明顯的剛柔詫異,上不木之氣偏於剛性,下部卻是偏於陰柔之性。

修斯心頭當即大喜,這木之氣的出現正是說明,自身的陰陽簡義修煉長達幾年的瓶頸卻是得到了突破,不過就此,修斯也是明白了那丹田之內的陰陽真氣期間所蘊含的力量的質的變化的原因,不由就是心頭釋然。

“氣行於地,形立於天,以形渡氣,體脈而立,行於坤宇,重光乾野,陰用陽朝,陽用陰應,陰陽相乘,形止氣苔,氣感而應。”

修斯心頭默默唸叨着,這陰陽簡義的第二卷,自從無意間得到這陰陽簡義的心法以來就從來沒有觸及到第二卷的修煉,好在此刻卻是無意間竟是在和歐陽詩詩鬥法地時候將體內陰陽真氣的修煉瓶頸給突破。雖然有些匪夷所思,但好在這正是自己所要的結果。

從陰陽簡義的三卷內容中來看,隨着修煉的進程,煉精化氣,煉氣化神,煉神還虛,還虛合道,三捲包含着這三個修煉過程,煉精化氣早已經突破,那麼現在的陰陽真氣的變化早就已經不是“氣”,如此卻是脫離了這煉氣化神的過程。

三捲包含五個修煉進程,第一卷是煉精化氣,煉氣化神,到自己修煉突破爲止,第一卷也只是在煉氣化神的過程,但是一直察覺不到這神究竟是怎般感受,如此突破第一卷,修煉第二卷,是否還是停留在這個過程中,而近日的體內陰陽真氣的能量轉變,究竟有時不是標誌着這煉氣化神的過程纔是真正到來,而之前的第一卷不過是自己在煉精化氣的過程中踽踽獨行罷了,如此一來,往後的煉神還虛,還虛合道底又是怎樣的感受。

心頭默唸着這陰陽簡義的第二卷內容,修斯倒是犯難了,第一卷只是要求修煉者如何採集天地陰陽靈氣,從而鍛造體脈,造化體中真氣,已達到修煉陰陽簡義的入門效果,第一卷理解上來倒是容易不好,不過,這第二卷卻是不知道如何下手,難道就是這般修煉下去,繼續採集天地陰陽靈氣不成?但是從內容的一些一眼來說,卻是似乎在強調着修煉者專注於自身體內真氣的修煉,只是絕大部分講的是修煉之法,卻是不能夠明白,想來,這第二卷還得是靠着自己的慢慢理會才行,修煉並不是一種一步登天的事情。

不過,反過來修斯就有事疑惑這陰陽簡義在這次比鬥之中突破,然而那龍之鬥氣卻是沒有絲毫的突破跡象,自己現在所能夠施展的鬥術也是緊緊侷限在龍羽槍,龍影攝,以及龍騰鎧三個,鳳之鬥氣修斯卻是沒曾想過使將出來,畢竟,即便是當初被歐陽詩詩逼成狼狽不堪,卻只是將自身的龍之鬥氣的修爲完全的展現了出來,但是鳳之鬥氣卻是絲毫沒有,鳳清的話他每層忘記,而就是陰陽真氣也只不過是在感悟的那一刻使出了那一招,在龍之鬥氣的強大氣息的掩蓋之下,應該不會有多少人察覺到這陰陽真氣的存在,不過,那宗藍的修爲那般高深,但是他在場,卻是不知道他究竟是否察覺,再者就是歐陽詩詩定然是察覺到了自身鬥氣的氣息在那一刻的轉變和怪異,但是想到歐陽詩詩的腦子和脾性,那歐陽詩詩此刻定然還是在生着悶氣,不由颯然一笑。

今日之所以那般氣歐陽詩詩,自己也不是清楚,當然對於後面的那些要求,修斯自然都是臨時向好的,並沒有真個想要刁難一下歐陽詩詩,對於那個約定,修斯倒並不放下心上,只是心頭還是存在擊碎歐陽詩詩鬥氣罩的那一拳時候的心神的感覺。

然而有些事情並不是疑惑冥想所能夠解決的,只是事情的發展還並沒有輪到它被揭破的地步,就如同修斯對於歐陽詩詩那一拳的感受,再者修斯之前所遇到的陰陽簡義修煉的瓶頸,冥冥之中定然有着他的必然,不爲人力所能夠去突破。

但是,修斯並不知道的一點是,東陵大陸的陰陽靈氣的確如同他感受的那般極爲濃厚,在這樣一種情況下,修煉的陰陽真氣已經是被這般濃厚的靈氣所激發的產生了變異,這樣一種情況由此直接導致了真氣已經不再是真氣,而是真元,一種比武術更高境界的武道修煉,這個在東陵大陸上銷聲匿跡兩千餘年的並不爲現世人所知道的另一種神秘地修煉。

也正因爲如此,修斯的修煉之路重重坎坷阻隔,他打破了東陵大陸現有的成規,也破壞了兩千餘年來,東陵大陸隱秘了兩千餘年的驚天潛規則。

一場其實早已經暗流涌動的東陵鉅變卻也因此而逐漸衍生。

按照宗藍的意思,修斯是成爲了鬥院的新學員,然而,修斯卻是無趣地緊,這鬥院上下竟沒有自己絲毫的事情,見着慕容墜一大早就是沒了人影,暗想定然是上什麼修煉課去了,覺得無趣,鬥氣修煉全平個人花時間,按照修斯個人人的看法就是,這種所爲的修煉課。雖然有人從旁指點,但是還是沒有自行領悟突破的那般好。

鬥院的環境雖沒有文院的那般幽靜宜人,但是卻也差不到哪裡,而這時候正是時值秋季,花開花又謝,草木生又枯的季節,滿滿地面的落葉,輕柔飄落在這鬥院的地面上,倒是別有一番景緻。

微微可以呼吸着這帶有萬物生靈氣息的空氣,雖沒有坤優山時候的那般清新,倒也宜人心肺。

“修斯。”

修斯正想感受着這般季節的獨特的味道,卻不料身後響起一女子的聲音,從語氣上來判斷,很明顯這女子顯得有些遲疑,似乎是不太確認修斯的身份,當即便是回頭看去。

微微有些詫異,站在眼前的這個女子在姿色上面絕對不遜於妹喜和歐陽詩詩,但見她身着一件粉色裙紗,倒是格外的吸引眼球,精緻的瓊鼻和那小巧的朱脣相互映襯,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是那般迷人,雙目大而略顯可愛,兩鬢垂於前胸,隨着浮動的威風,不斷的任意擺動着,頓時那淡淡地處子的幽香卻是飄來,修斯不由自主呃吸了一口。

但是定睛一看這女子的整體面色,不由就是一滯,只見這女子的神情卻是極爲的冷淡,倒是和這眼鼻小嘴是顯得格格不入。

“難不成我什麼時候又是招惹了她不成?”修斯見女子面孔,當即心中苦笑着思忖着,但是思來覆去,卻是實在沒有任何的頭緒。

“你是?”修斯這番話倒也是回答了這女子的疑問。

那女子依舊是面色冷淡,看着修斯。

“東方綾音。”女子淡淡地說道

修斯一聽,愣了愣,暗想難道又是什麼東方家族的不成?於是點了點頭。

“你找我何事?”

“我並非有意找你,只不過恰好遇上罷了。”女子折返解釋頓時就是讓修斯覺得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不過見那女子神情,倒也是立馬擯棄這般想法,這女子的神情是一直當自己是仇敵一般,沒有絲毫的表情,出了這張冷若冰霜的面孔。

“哦。”修斯頓覺無趣,只是應了一聲,便又是轉身欲走,修斯雖然覺得這女子姿色極佳,但是修斯並非花癡,也並非從來沒有見過,從小到大,就是又鳳清養眼,之後就是子悅,這些人的姿色也都是毫不孫色於這女子,倒也是見怪不怪了。

“你那天和歐陽詩詩比鬥我也看了。”豈料,修斯正想轉身欲走,東方綾音卻是再次出聲道。

修斯身子停頓了一下,再次回身,看了看這女子。

“如何?”

這女子正是當日在場的一追關注着修斯的一舉一動的那個叫綾音的女子,此刻卻見東方綾音的神情突然就是一邊變,微微露出了一絲笑容,那冰霜瞬即融化,迎來了燦爛陽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