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斯倒也是不在意。雖然不說很清楚這丫頭的性子,但是多少還是瞭解一點,知道勉強也是沒有用,要不然自己只怕是早就將這妹喜給甩開了。
“你每日來我這裡,別人可是會說閒話的,到時候,對你這麼一個姑娘的聲譽倒是不好。”修斯心中最在意地倒還是這點,不由笑着說道。
“我又不在意,你在意什麼?他們想說就讓他們說去行了。”妹喜心中可也不傻,從修斯這段時間臉上的表情就似乎看的出來,自己的那些似明似暗的表達,修斯事早就明白,只是她不明白修斯卻是不點破自己。
修斯一聽這話,臉上就是一尷尬,不作言語。
“修斯,你真的要去參加那老麼子比斗大賽?”妹喜早就是知道這件事情,心中擔憂,此刻卻是問道
“嗯。”修斯應道,沒有解釋。
“倘若傷到哪裡了怎麼辦?”妹喜神色一凝,就是說着。
“哪有那麼容易,再說這東陵學院修爲高深的人的確不少,但是你難道認爲我是軟柿子不成?”修斯笑着反問道。
“那到不是。”妹喜愁眉看着修斯,本還想說些什麼?卻最終止住話頭沒有說下去。
修斯卻也是注意到了妹喜地這點神情,卻裝作不覺。
“妹喜,那...歐陽詩詩最近怎麼樣?”修斯還是想起了當日自己那般吼着歐陽詩詩的事情,到現在自己沒有道歉,那丫頭也是這麼久沒有來找自己,此刻卻是遲疑着問道。
妹喜本哪裡聽得下修斯在自己面前問起歐陽詩詩的事情,臉色當即就是一變,然而,修斯既然這麼問自己,她知道,自己是不回答不行。
“我也好久沒見到她了。”那語氣倒似是有些留戀一般。
“哦?”修斯一愣,悻悻地應了聲。
暗想着,這麼久來,歐陽詩詩卻是在做什麼?難道也是在準備七日後的比斗大賽不成?
“不過,你那日那麼吼她,把我也下了一跳。”妹喜想起去年修斯對着歐陽詩詩大吼的場景,現在卻還是心有餘悸。
“她那是自己碰上來的,你倒是這點比歐陽詩詩強上不少,她不會看形勢。”修斯苦笑着說道
妹喜一聽,臉上微微尷尬,吐了吐香舌卻是不作言語。
“好了,我還得爲着七日後的比斗大賽好好準備,你若是想讓我好好贏得比賽而且沒有意思損傷,現在就回文院好好待着纔是。”修斯心頭想着自己倘若不主動下逐客令,這妹喜是不會走了,當即就是硬着頭皮說道
妹喜一聽,極爲不滿意了,然而,看着修斯那表情,卻是無可奈何,自己怎麼想要讓修斯在比賽時候受傷?
十分不情願的點了點小腦袋。
“那好吧!我纔剛來就趕我走。”妹喜低聲說道,像個無奈小怨婦似地。
修斯一聽,心頭當即不由就是大汗不已。
時隔兩百年,東陵學院再次鬥氣和意念一起舉行此種比斗大賽。
多少學員迷茫不解,又是多少學員自感興奮。雖然東陵學院沒有可以將這件事情傳出去,但也是沒有加以保密,就如同帝陽說的那般,一切不用擔心,放手去做,東陵學院正是這般做的,消息不脛而走,早已經逐漸在東夏帝國傳開,甚至是東陵大陸蔓延。
往屆東陵學院的比斗大賽都是實行抽籤制度,這次也毫不例外,整個演武場共分爲留個比鬥場所,也就是說這次凡是參加本屆東陵學院比斗大賽的學員通過這種抽籤制度,共同分爲留個小組,而首先在小組之內進行的是互挑賽,顧名思義,互挑指的就是每個小組的成員都要通過相互之間的挑戰評出勝負,前三甲這出線,而其餘的淘汰。
而在這種互挑賽之後,舉行的就是常規的淘汰賽,最後每小組評出前六甲,而這六甲接着就要進行挑戰賽,挑戰賽和互挑賽卻是不同,前六甲的學員可以不論學齡年級可以向六甲之內任意一個學員進行宣戰,而被挑戰的學員卻是不得以任何理由拒絕。
這最後一種挑戰賽賽制卻是充分的給了各參賽學員的自由度,不過本屆比斗大賽,卻是對挑戰賽多加了一些規矩:學員之間可以選擇多挑一,用也可以選擇一挑一,而多挑一則是在不得重傷他人單一方的情況下進行,以免出現事故,如有違反,卻是將會受到學院重罰,但是如若單一方願意接受不計後果的挑戰,那麼,則是可以進行多挑一不計後果挑戰。
而本次參加比斗大賽的學員總共有六十來人,其中鬥院之內卻是有三十九人,而一意控學院有二十一人次,這一屆的數據,相比較往屆卻是多上不少。
而這六十個人全部都是被打亂編序,隨即抽取進入各小組。
榜單之上,修斯見自己是被抽到了第五組,不過讓他感覺有趣的卻是,自己和那趙昱還真是有緣,竟是同樣被抽在了第五組,這樣一來,到時候倒是終究是有機會和這小子較量上手。
另一組,夏侯天卻是被分在了第三組,而歐陽詩詩是在第二組,而慕容墜也是參加,被分在了第六組還有夏侯震和夏侯天居然是同一小組。
然而,就在修斯查看那分組榜之時,卻是看到了一個讓修斯極爲詫異的名字。
當即,修斯就是怔了怔,心頭卻是疑惑不已。
“她怎麼也會參加?”只見那榜單上,卻是見到皇浦沉香四個大字。
然而,讓修斯更加苦悶地是,皇浦沉香居然也是被分在了自己這麼一組,這就是說,自己在比斗大賽一開始卻是要和皇浦沉香對上。
修斯此刻卻是擡眼看向了演武場周圍,並沒有見到皇浦沉香的身影,心頭不由就是開始尋思起來。
而在目光觸及到了第一組名單之時,卻又是見帝鈴二字,當即卻是心頭微微一笑,暗想着,原來當初那白袍老者竟是這般安排的,只是這麼做究竟又有什麼用意?
除了這些人之外,卻還是見到了東方綾音以及其他人的名字,然而,這些卻是並不認識,不過見到這些姓氏,修斯心頭卻是微微一沉。
只見,其中相當一部分名字卻是龍陽曾經與自己說過的那些大家族中的人,只是此刻修斯卻又很是不明白,爲什麼這麼一些大家族的傳人卻是紛紛來到這東陵學院,整個東陵大陸卻是有四大學院,各自分佈在四大帝國,而其中又是以東夏帝國的東陵學院實力卻是最爲強悍,但是其他三大學院實力卻也不弱,但是這些人所在家族卻是分佈在南商,西夏,還有極北的北奴國。
“修斯。”
此刻,修斯正看着這些榜單上面的大家族傳人的名字心頭暗自尋思着,卻不想,深厚卻是一個清麗嬉笑的聲音傳來。
修斯一愣,迴轉身去,只見一靚麗女子,身着一身米黃色緊袖紗裝,一頭烏黑秀髮,如瀑布般垂於背後,再見那張俏臉,卻是帶着淡淡微笑,雙眉微微上揚,嘴角輕啓,站在原地看着修斯卻是微微發笑。
修斯一見之下,心頭不由也是微微激動,原本那沒有怎般表情的臉上此刻卻也是淡淡地笑着,迴應着那邊那俏生女子。
“帝鈴。”修斯訥訥地喊了一句,聲音不大不小,那女子剛好聽見。
那女子正是去年修斯在修家舊宅遇上的帝鈴,此刻卻見帝鈴聽着修斯叫喚自己,小步跑了過去,看着修斯就是一陣發笑。
“你還記得我啊。”帝鈴笑意嫣然地看着修斯俊逸的臉龐說道,雙手環扣在了背後,模樣更加俏麗可愛。
“我怎會忘記,當初那老頭居然就那麼帶走你了,給我映像可是不淺,我可是還有很多問題沒有弄明白呢。”修斯苦笑着說道。
“不許你說我爺爺壞話。”誰知,帝鈴俏臉微微一板就是衝着修斯說道,但是隨即又是笑容滿面。
“呵呵,我也只是說說而已,再者,你爺爺他不還是安排我們見面了不。”修斯打着哈哈說道。
“原來你知道了啊。”帝鈴有些驚異地問道
“我還不知道你爺爺的用意,那我這不是白長了。”修斯說着就是笑着指了指自己腦袋。
“嘻嘻。”帝鈴嘻嘻一笑:“我上次還有話要跟你說呢?”
“說什麼?”修斯自然是沒有忘記,但是這般時候,修斯卻是知道,懵懂一點的好。雖然自己心頭早已經是知道了帝鈴想要和自己說什麼?只是,倘若自己一口說出,只怕是到時候就不好解釋了。
“你叫修斯是不?”帝鈴這一句問話,倒是讓修斯有些捉摸不透,這帝鈴究竟是要和自己說什麼了。
“你不是知道了嗎?還問?”修斯無奈地說道。
“我呢?我的原名叫修鈴。”帝鈴是故作神秘地笑着看着修斯說道。
“如何?”修斯聽到此處,心頭一笑,暗想着,這帝鈴倒還是會埋伏筆,這般轉着就是爲了提醒自己一下。
“你原名姓修?”修斯是爲了配合着帝鈴的戲,當即是故作驚訝的看着帝鈴說道
“正是,而且當日我之所以會去...”帝鈴正想要再說,卻不想修斯卻是拉了自己一下。
見修斯目光想着周圍瞟了瞟,心頭此刻也是明白過來,吐了吐小舌頭,之前自己是終於可以再次見到這個小表弟,有些興奮激動,倒是忘記了這還是在公共場合,而修家可是一些人心頭的忌諱。
“我你不說我也是明白你要表達的是什麼?”修斯見帝鈴那可愛的模樣,卻是笑着說道:“只是,我不明白你這麼說究竟要闡述什麼?”
“你還不明白?你難道不記得你小時候原來是有個表姐嗎?”帝鈴一聽修斯言語,就是面色一皺,說道。
“表姐?拜託,我哪有什麼表姐?再說了,那時候我纔多大?”修斯當即就是鬱悶的很。
“呃。”帝鈴一聽,就是一滯,此刻心頭暗想,十幾年前自己的這個表弟似乎纔剛出生不久,而此刻自己卻是這麼給他提及這件事情,倒也是有些唐突,尷尬地笑了笑。
“是哦,我倒是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帝鈴恍然大悟的說道
修斯當即就是有些氣喘,不過,現在還是等着帝鈴一步步的確認纔好,倘若自己說出來,還不知道這帝鈴會怎麼懷疑自己纔是。
“我是你表姐,當時你出聲的時候,我才兩歲,只是後來發生了那些事情,我原本以爲表弟你已經...,直到上次我回去之時,卻是碰上了你,本來想要在那和你說來着,怎會之後,我爺爺來了。”帝鈴此刻解釋着說道。
兩人之間的談話,只有他們聽得明白,旁人若是聽及,只會是沒頭沒尾的,不假思索根本就是理解不了。
“你是我表姐?”修斯當即就是故作驚訝地看着帝鈴說道,心頭卻是笑了只是,現在自己的戲份還沒有演完罷了。
“嗯,我原本以爲你已經那個了,但是好在上天有憐憫我們,表弟你原來沒事。”帝鈴說着卻又興奮了,竟是白嫩小手就是拉住修斯的胳膊。
修斯一見,當即尷尬不已,暗想,這女子是不是特別喜歡拉胳膊?
“可是我怎麼確認你就是?我那時候纔多大一點,什麼都不知道,你隨便說是我表姐,我就認了?”修斯故作出一幅看白癡的表情,倒也不是爲難帝鈴,只是按照自己加入真不知道來推斷,事情就應該是這樣發展的。
“你不相信?”帝鈴神情一變,說道
“我要是就這麼相信了我不被人笑掉了大牙纔是。”修斯沒好氣地說道
帝鈴一聽,不由神色一暗,心中卻也是明白修斯心頭的顧慮,只是這件事情自己卻又是沒有辦法證明。
“我看以後還是稱呼你的名字吧。”修斯見帝鈴面色爲難,卻是說道,他之所以那麼說,其中卻還是帶着一點私心,他可是不想自己就是這麼憑空冒出來一個表姐來,倘若以後見上一面卻還要叫帝鈴爲表姐,那該如何?
帝鈴一聽,當即秀眉就是一簇,看着修斯,久久,卻是沒有出聲。
“那好吧。”
帝鈴的這般回答,倒是讓修斯有些意外,不過,由此修斯心頭卻是揣測着,這帝鈴的性子肅然也是大咧,但是並不像歐陽詩詩那般有時候刁蠻的厲害,此刻見帝鈴神情有些低落,不由就又是說道。
“你要是以後能找到什麼證明你身份的人和事物再來和我提這件事情。”
修斯這話很是明顯在告訴帝鈴,彆着急,你還有機會。
只是帝鈴此刻心頭糾結着,自己是沒有辦法證明,卻是沒有聽出修斯這番話的良心用苦,有些迷茫地看着修斯,卻是幽幽地嘆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