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玉’就此狠狠說道。
“三妹,實際上,早在十幾年前我爲爭奪家主之位而弒殺大哥那天起你就已經是翻臉不認人了是麼?”
南宮遠並不在意南宮‘玉’的話語,反而顯得幾分輕鬆說道。
見着南宮遠這神情言語,南宮‘玉’心頭不由就是一涼。
“放心,我當初弒殺兄長也是無奈之舉,我與你卻是並無利益衝突,而且,我倒是想要見識見識,十幾年後大哥的孩子究竟是厲害到了什麼樣的地步,一個兼修鬥氣與意念的人,這點倒是極爲有些意思。”
南宮遠說着這番話之時,卻是神情之間‘露’出了幾分期待之‘色’。
“無奈之舉?南宮遠,爲了一個家主的位置,你卻是寧願弒殺大哥,篡奪家主之圍,雖然那些長老並不知情,可是頭上三尺有神靈,早晚有一日你會遭報應的。”
南宮遠滿眼的恨意,說道。
“三妹,若真是有什麼報應,我南宮遠絲毫不懼那些,可是你爲何直到了卻是不說出去?哼,我想還是因爲大哥死了之後,就是這南宮家族恐怕就是要大‘亂’,那樣一來,我們先祖的心血就此覆之一旦了,你無非也是在利用我罷了,不是麼?你就是想要利用我來穩住整個家族上下,而且,這麼十幾年下來,我不是一樣將這個家族治理的井井有條,我們南宮家族的實力可是得到了空前的壯大,試問,同在南商帝國另外三大家族能否妄言與我們南宮家族爲敵麼?”
南宮遠說着滿臉的狠意,此刻的南宮遠卻似乎又是回到了衆長老在場的那般心‘性’一樣。
“你已經是無‘藥’可救了,早晚有一天你會知道當年的孽因定然會得來惡果的。”
南宮‘玉’不得不承認南宮遠說的那些,但是對於十幾年前的那件事情,她卻是依舊不能夠忘卻,兄弟之間的至真至信之情卻是因爲一個家主之圍就此相互廝殺,可悲可笑亦可嘆,然而,她卻是沒有能力爲着大哥報仇,因爲南宮遠雖然心地兇狠,但是他畢竟是自己二哥,那麼這一切還是‘交’給更應該來做這件事情的人來做更是適合。
“我說過,我不怕那一天,從十幾年前做出那個決定就開始了。”
南宮遠卻是面部之上現出了幾分笑意,說道。
南宮‘玉’不置可否,當下便是摔袖而去。
南宮家族使然,而其他家族卻又何嘗不是,不過,相比較鄧地的極大家族來說,他們心頭倒是更多了幾分的憂慮,應該,對於這神魔兩大使者,他們是沒有一點的瞭解,可鄧地的幾大家族可都是有了一定的接觸,雖然時間短暫,但是這在於個大家族來說卻又是極爲寶貴的。
當然,這當中的寶貴不是說能夠有幸見上這神魔兩大使者而寶貴,卻是因爲,與神魔使者多少打了個照面之後的心頭倒是更加清楚應該在往後假若產生的突然情況中怎麼樣去採取行動。
接下來的一段時日,姬發是沒有一點子竹的回信,姬發心頭焦急不已,卻又是不得不靜靜等待,畢竟,在這件事情上,姬發很是明白,焦急歸焦急,最後的消息還得看子竹的。
“姬發兄弟,你且放下心來,相信你既然找來了子竹姑娘爲你幫忙,那麼就是說明,你對子竹姑娘有着一定的信任,所以,你不應該懷疑子竹公主能夠真心爲你打探你大哥的消息,興許,那是因爲子竹姑娘還沒有幫你打探到消息也是不一定的。”
姜尚這段日子也是一直陪同這姬發,見着姬發這些天來都是這麼魂不守舍的乾着急,也不知道是勸慰了多少次,但是效果並不明顯,現在的姬發沒有憑着心頭的一股子氣衝進皇宮找子辛要人便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姜兄,你說子竹她這麼久沒有來說聲,是不是代表我大哥已經被子辛給殺害了?”
姬發心頭忐忑說道。
“這點我不敢作何猜想,倘若單單依着你說的那樣,子辛便是想要對你們動手,那麼倒是有這個可能,但是子竹不也說了,這子辛不到一定程度是不會輕易動手的,然而他既然在這麼短時間之內就是動手了,這是不是說還有其他緣由呢?”
姜尚說着便是看向了對面的姬發。
見着姜尚神情,姬發不由一愣,但是從姜尚的那番話以及此刻姜尚的眼神姬發倒是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麼一般。
“對了,對了,我想起來了一件事情,還有這個可能。”
姬發心頭尋思了一下,便是猛然間說道。
“何事?”
姜尚一聽不由就是連忙問道。
“我記得前些日子子竹來與我們說了這麼一件事情。”
姬發說着便是將皇城宴席之後子竹與自己和姬考說的那件事情給重述了一遍。
“找你這麼說很有可能就是這個緣由。”
姜尚等到姬發說完,心頭便是思索了片刻,就是說道。
“從何說起?”
姬發見姜尚這麼一說,就是問道。
“很簡單,子辛身爲帝王,本就是行事無常,但是子竹乃是子辛的妹妹,自然對於子辛很是瞭解,既然子竹說了子辛不會輕易動手,那邊是有着一定的把握,而且,子辛想要將你們完全調查清楚雖然不難,但也得‘花’上一段時間,而且,你們兩在這朝歌城內也沒有鬧出什麼事情來,自然也沒有與子辛形成正面的衝突,可唯一的一件事情就是你剛纔所說的你大哥喜歡的那名蘇氏‘女’子卻很有可能被子辛看上了,而且子辛定然是通過在朝歌城內的眼線知曉了你大哥與蘇妲己之間的事情,由此產生或者是加速了想要對你們動手心思。”
“你是說子辛爲了一個‘女’人竟是如此興師動衆的想要致我兩兄弟於死地?”
姬發聽着姜尚之言卻是有些不信,這君主爲了一個‘女’人竟是如此做法,那麼這子辛的舉動究竟是愚蠢還是感‘性’?但是在姬發心頭,子辛這點做法便是一爲君者的大忌。
“正是這樣,現在也只有這麼一條解釋了。”
姜尚說道。
“那麼我大哥現在不是已經...”
姬發當即心頭更是恐慌,急忙問道。
“你彆着急,倘若真是如同你說的那樣,那位蘇姑娘真的是對你大哥有感情的話,那麼你大哥現在應該還沒有什麼生命危險纔是。”
姜尚安慰着說道。
“這又是爲何?”
姬發不解地問道。
“子辛是一代君王,心頭有着強烈的佔有‘欲’,對於情感更是如此,自然他應該知曉那個蘇姑娘對你大哥的情感,所以心頭生出妒忌,這纔想要動手,不過他不會殺了你大哥,而是想要利用你大哥來挾持蘇妲己纔是,這樣才能夠完全得到蘇妲己。”
姜尚分析着說道。
“可是他這樣做卻是有何意義?難道這樣威脅蘇妲己便是能夠得到了蘇妲己的心不誠?”
姬發心頭憤怒不已,說道。
“這就是君王之心,這就是君王之意,佔有一者是心甘情願,一者是‘逼’迫無奈。”
“可是他乃是一介君王可以利用手中權利來強行搶奪蘇妲己不是。”
姬發又是說道。
“這就是子辛顧慮到的一件事情了,子辛應該瞭解蘇妲己的‘性’子,一旦他強迫蘇妲己只怕蘇妲己會來個寧爲‘玉’碎之事,所以,抓住你大哥,利用其情感便是能夠擊破蘇妲己的心理防線,而這其中應該還有他的另外一個目的。”
“有何目的?難道就是想要看到他們兩人痛苦不成?”
姬發說道。
“正是如此?這點便就是顯現了子辛的弊端,子辛當今的輝煌快要到頭了。”
姜尚意味深長地說道。
若在平時,姬發定然會注意到姜尚這句話,然而現在姬發卻是心頭過於焦慮姬考的處境,卻是沒有半點心思在意此刻姜尚所言何事。
又是兩日之後,這回城多日的子竹終於是到來了。
見到子竹再次來到穆家,姬發心頭‘激’動無以名狀。
“怎麼樣?你怎麼去了這麼多天啊。”
姬發拉着子竹的小手就是焦急問道。
子竹小手被姬發拉着,雖然心頭微微竊喜,然而見着姬發的態度言語,很明顯他關注的重點卻不是在自己身上,而是在自己究竟能夠給他帶來什麼樣的消息。
“我現在累死了,你給我倒杯茶水來。”
子竹說着就是故作模樣的大呼了幾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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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等下再喝水會死啊,你倒是先和我說說,你這些日子到底是打聽到了什麼了?究竟有沒有我大哥的消息啊?”
姬發現在可是懶得理會子竹的這點要求,況且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就是說道。
“會死,就是會死。”
豈料,子竹聽着姬發的這些言語,便是心頭來氣,衝着姬發就是大聲說道。
姬發被子竹這麼大聲一喊就是一愣,心頭頓時也是冷靜了下來,但見着子竹眼眶之中微微幾分溼潤之‘色’,心頭卻是愧意猛然上升。
“呃,好好,我現在就去給你倒水,你可別生氣啊。”
姬發心頭就是急了,連忙改口說道。
子竹現在心情極爲不佳,看着姬發模樣倒是有那麼幾分意思,但是這話聽在自己耳中怎麼就是這麼不順聽,這姬發其中意思怎麼側重點還是在自己大哥之上,卻是沒有絲毫關心自己這麼多日究竟幹了些什麼,究竟爲着這件事情辛不辛苦。
然而,姬發爲自己倒茶水子竹倒也是並不阻攔,只是在心頭生着悶氣。
喝完茶水,看着面帶欠扁表情的姬發,子竹心有更是來氣。
“怎麼樣?現在好點了麼?”
見着子竹喝完茶水,姬發再次問道,神情有幾分傻狀,這刻表現之下倒是使得子竹心頭微微一笑。
然而,子竹卻是忍着並沒有表現在外。
“這嗓子是好點了,可是這心情卻是不怎麼好的很。”
子竹是刻意爲難着姬發說着,心頭尋思着報復的計劃。
姬發見子竹竟是再次與自己來了這套,當下就是暗叫壞事,按照以往只怕自己是反氣回去,然而現在卻是不同以往了,姬發現在可是有事求着子竹,姬發在這點事情上自然是不能夠再次得罪於子竹,當下便是陪笑着說道。
“子竹,你看,呵呵,我剛纔那不是心頭焦急我大哥的安慰嗎?你就大人有大量,你就別生氣了好麼?”
“哎喲,我可不是什麼大人啊,我只不過是個小‘女’子罷了,哪有那麼寬的‘胸’懷啊,更何況,你以前不是一直在損我麼,現在突然之間誇我,我怎麼擔待的起啊,擔待不起啊。”
子竹是‘陰’陽怪氣的說着,看着姬發的神情古怪的很,明顯是在強忍着心頭的不爽,不過眼下他也只能夠憋着在心裡。
“哎喲啊,前兩天那不是和你鬧着玩來了嗎?子竹公主可是南商帝國最爲有愛心的人了,相信子竹公主是不會爲了那麼一些小事情計較我的是吧,再說了,子竹公主爲了那麼一些事情還刻意爲難與我一介草民,這要是傳出去只怕會有損你公主的名聲不是麼?你要知道,你在朝歌城內可是名聲很好的,一旦這件事情傳出去就不好了。”
姬發這可是純屬於睜眼說瞎話,這子竹公主在朝歌城內是有名氣,但是這名氣卻是倒着出來了,而不是順着出來的,所以,姬發所言的那些破壞與不破壞根本就對於子竹影響不了什麼。
可是子竹就是不同了,她自認爲在朝歌城內這些年來照這個單挑,找那個練練手,覺得很是意氣風發,這名氣自然是很好的,從來沒有想過這名氣是倒着出來的,所以很是倒很是在意姬發所說的這點,當即只見子竹面‘色’一變,看着姬發就是美眸一瞪。
“哼,姬發,算你很。”
子竹小嘴撅得老高,模樣俏皮可愛得緊,看在姬發心頭卻是幾分甜意。
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就很是喜歡看着子竹這副模樣。
“嘿嘿,那不還是你‘逼’得我麼?”
姬發喃喃說道。
“你說什麼?”
這喃喃之聲模糊不清,子竹卻是沒有聽得怎般明白。
“啊,沒,沒說什麼,沒說什麼,我是在說,還是子竹公主明白事理啊。”
姬發連忙改口說道,他生怕這子竹知道了自己剛纔那句話,又是與自己槓上了。
在姬發這裡是掏了一點便宜,但卻最後被姬發扳了一把,不過這點已經不影響此刻子竹的心情了,此時的子竹心頭逐漸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