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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鼎爐結界,最爲適合修斯的屬於這“乾魂鼎爐”了,並不只是爲一時的好勝,適合的纔是最好的。!

一天的時間,落葉和修斯來到乾魂鼎爐所在的心地段,在這一天的時間內,他們又恢復到以前的那種狀態,但是卻多一點什麼,少了一點什麼。落葉認清楚自己的本心,那種變相的表白,都讓她對於修斯少了份調戲,多了份溫柔與曖昧,情愫在不自覺流出。

修斯雖然懼怕落葉那很是毒辣的毒計,但是那畢竟算是爲自己好,自己一個大男子根本沒有必要這樣的耿耿於懷,修斯不是傻瓜,落葉的言行,動作,表情都已經說明她對自己的情誼,而自己同樣對她是有這感覺的,他覺得自己愧疚,楊倩韻還在等着他呢,而他卻在這裡風花雪月,一時不該如何去做。

“前面是‘乾魂鼎爐’所在的地方,它所擁有的‘鼎箜’能力是‘千潰魂芟’,鎮壓人們的靈魂,使念頭無法的運行,震懾精神,直達人類的意識,瞿遮是因爲受到“千潰魂芟”使靈魂受到重創,峰主親自向‘藥王門’求一滴‘生命泉水’才恢復過來。”落葉很是慎重的說道。

“乾魂鼎爐不是千面之魂,怎麼所擁有的鼎箜居然是千潰魂芟,鎮壓神魂,應該是幻象,或者是詭異載體的防範,怎麼~~~~~~?”修斯有些疑惑的問道。

“乾魂鼎爐雖然有着千張面孔,隨意的變換,你認爲變換的知識面孔嗎?”

“難道不是嗎?”修斯很是怪的問道,“覆擊三式”只有着三式刺殺,燕子回擊,影子刺擊,覆滅蒼擊,更多的卻是刺客之道的一些輔助的方法,在不同的環境的隱匿,速度,還有是喬裝之術,變換的只是面容,只是尊顏。

“普通的僞裝術只是形變,碰到你境界高的,能夠直透你的僞裝,要是更加厲害的甚至能夠看穿你的魂魄,人們的魂魄都是獨一無二的,散發出來的氣息都有着各自的特性,在強者面前暴露無遺,但是乾魂鼎爐的卻是完全的不一樣,而是一種神變,改變的是靈魂,是神態。”落葉知道的好像很是清楚,很是仔細的回答道。

修斯這纔算是明白,“乾魂鼎爐”並不只是變換形態那種很是粗淺,而是牽扯到“魂”,修斯本來還是有點疑惑,要是“乾魂鼎爐”只有着很是雞肋的變換面容的功能,其他的手段同樣是可以的,根本沒有必要浪費烘練鼎爐,烘煉鼎爐可是很慎重的事情,一生只有這樣一次的機會,雖然只是載介於法則與人體,但是作用同樣的不可小覷,而且“乾魂鼎爐”還排在鼎爐榜第二十三位,必有着不凡之處的,修斯打消之前的疑惑,的確不是這樣簡單的。

鼎爐結界是開闢出來的結界,所具有的法則是有限的,是一種虛實相間的空間,極致相反,越是邊緣的地區越是嚴重,而在鼎爐結界的心卻是要好很多,幾乎與着外界沒有任何的不同,那山,那水,那樹,那葉,感觸都是很真實的。“乾魂鼎爐”所處的是整個鼎爐結界的心,自然更加的真實。

但修斯感到很是怪,眼前並不是蔥蔥郁郁的茂密的森林,也不是山川橫生的山脈,居然是一片“氣”,像白雲,浮雲般的虛無縹緲,整個的籠罩着白霧,讓人看不清楚,起鼎爐結界的極致相反,那還能夠讓人有所觸摸,有種感官的認識,而這裡卻是浮雲一片,白氣騰騰。

乾,乾爲首,八卦首卦。

《易?說卦》說:乾爲天、爲圜、爲君、爲父、爲玉、爲金、爲寒、爲冰、爲大赤、爲良馬、爲老馬、爲瘠馬、爲駁馬、爲木果。

《易?說卦傳》:乾,天也。

《易?繫辭傳》:乾,陽?物也。

乾,象徵着天,是陽,通常與“坤”字組成“乾坤”,乾坤,是天地,是陰陽,是天地至理,大道鳴和的標誌,是一種極致的代表,是一種大道,天道的究極。

天地未分,陰陽不明,陰有陽,陽有陰,是謂混沌。混沌變幻,分一,演二,辯明理,分陰陽,兩儀之象,是陰陽,是天地,是乾坤。

無極到有極,混沌到乾坤。

修斯瞬間的明白,“乾魂”是“天之魂”,而眼前白茫茫的“氣”,看不清晰的白雲,漂浮不定的流動着的浮雲都是它的“鼎箜”,修斯被這樣的想法嚇一跳,這一眼望不到邊,浩瀚蕩然的雲氣之變居然都是“乾魂”的所在,修斯深深的吸了口氣,看來天樞峰瞿遮輸的不冤,這的確是非一般的人能夠降伏的,修斯的心有着一種打退堂鼓的衝動。

“把賀舟放到那‘氣’行了,‘乾魂鼎爐’雖然有靈性,但是‘鼎箜’卻是沒有,到時候他們鷸蚌相爭,我們可以漁翁得利。”落葉指着飄蕩的變幻莫測的雲團說道。

“好。”修斯把手暈倒的賀舟向着雲氣拋去,看着右手的“金剄”,修斯沒有任何的猶豫,隨着拋向賀舟。

修斯的心是有着疑惑的,“億萬隱元遁空”是由自稱要忘記過去,走向新唸的新生傳承自己的,作爲交換的條件,自己要幫助他煉製身軀,而他所躲藏的地方是修斯的“魄煞”血刀,玄至品武器既然能夠隱藏殘魂殘念,那麼“金剄”呢?修斯是有着疑惑的,雖然可能性很小,但確實有。

賀舟像斷線的風箏,以一種拋物線的絕對弧度倒向那白雲深處,很是優美飄逸,但這是相對於修斯他們來說的,而賀舟卻是悲劇,註定了他的下場。

落在浮雲的賀舟瞬間的被那“氣”所包圍,氣浪不斷的翻滾着,在遼闊的海洋掛起風暴,掀起千丈的巨浪,在巨浪,修斯隱隱的看見無數的光點人形,手持着武器,像先前所遇到“木生琉璃”的“草木皆兵”,只不過這不是草木,而是“氣”,是“乾”,是“天”,天兵。

天兵把賀舟包圍,很是仇視的看着他,侵入自己領地的敵人,“乾魂鼎爐”的鼎箜爲“千潰魂芟”,天兵要把賀舟的靈魂都完全的潰芟,徹底的消滅,傳說的“鬼殤”都不再給他這樣的機會,天道之外。

修斯,落葉他們是想把賀舟拋進“乾魂鼎爐”的,賀舟的身體可能留有玉衡峰峰主的精神烙印,修斯他們是要讓玉衡峰峰主的精神烙印來擊潰“乾魂鼎爐”的“靈”,然後他們可以趁機烘煉“乾魂鼎爐”;算是有失誤,賀舟的身並沒有玉衡峰峰主的精神烙印,也可以殺掉賀舟這個勁敵,與自己沒有關係,可謂是一石二鳥。

這無疑是很陰險的,很毒辣的,修斯根本不成想到這樣的,但是落葉卻能夠很快速,很清晰的有這樣很是完整的計劃,如何的不讓修斯感到驚悚,實在是太讓人害怕,這樣的人太恐怖。

落葉這些天很是單純,偶爾露出那溫柔的情懷都讓修斯把她當做鄰家姐姐的和藹形象,雖然這個世界是很骯髒,很是醜陋,修斯在心底卻是不願讓落葉變成這樣的,但是修斯卻是忘記最根本的一點,那是在這之前落葉已經如此,如此的懂得如何去理解這個世界,去適應這個世界。

“四大幫”“妖姬”之名,不僅在隱元峰,是整個的七星門都有着他們的一席之地,這不僅是他們的修煉,更是他們戰鬥拼搏出來的,這自然不會是直來直的戰鬥,其的陰謀詭異,陷阱,人性的醜惡都展露出來,到暴露無遺,能夠在這樣的環境下還生存的這樣好,沒有足夠的手段與智力根本不足以生存下去的,只是修斯沒有去發掘,去探索,只留於人生那次的初見,人生若只如初見。

人生的初見,一切都是那樣的美好,都是那樣的值得人們回味,那一顰一笑,一泓一瞥,都是如此的讓人流連往返,人生應只如初見。

天兵把賀舟撲捉,手持着長矛此的把賀舟地處決,感觸到危險的氣息,賀舟的身突然冒出藍色的光芒,與着白色的雲氣截然不同,很是惹人注意,那一抹的藍光迅速的擴大,在賀舟的背後形成一個人形虛影,是一個年人的模樣,寒風凜凜,長袍飄蕩着,很是飄逸犀利,而他的眼光很是銳利,直直的盯着眼前的天兵,殺意盎然。

玉衡峰峰主,賀筠。

在賀舟要被那天空的白雲氣團形成的天兵所絞殺,賀舟背後突然出現藍色的光芒,很是突兀,遇着白色的雲氣格格不入。

那一縷的藍光迅速的擴散,形成一個人形虛影,強者的氣息,壓迫的氣勢,凜然的感覺都在人影出現的那一霎那帶起,強悍如此。

玉衡峰峰主,賀筠,天魂境高手。

單單的一縷精神烙印都有這樣很是強盛的威勢,很是恐怖,“乾魂鼎爐”周圍的“鼎箜”都凝結一般,無法的運轉,剛纔光影塑造天兵都歸於本源,重新的變成“氣”。

修斯的臉出現冷汗,這是天魂境所具有的威勢,只是一個精神烙印有這樣的氣勢,修斯有着感覺,算是他現在是天璇境巔峰的強者,但是起賀筠的這精神烙印還是有着遠遠的不足的,他至少有着天樞境巔峰,甚至是“魂魄境”“一魄境”的高手,那他本人該有多麼的強悍,三魂境,這是天魂境。

賀筠看着眼下暈倒在地的賀舟,皺着眉頭,但並沒有說些什麼,全身沒有動彈,而是觀察着四周,但卻並沒有任何的發現,輕輕的招招手,只見“金剄”向着他飛速而去,賀筠輕輕地撫摸着“金剄”,發出金鳴之聲,金戈鐵馬。

“天魂境的強者果然不是我們能夠悱惻的,剛纔差一點被他發現,要不是我所擁有的屬性很是詭異,說不定我們被發現了。”落葉喘着粗氣說道,她絲毫的不修斯很是輕鬆,她同樣是有所顧忌的,早早的用魅圍繞在四周,同化四周的環境,避免讓人發現,“剛纔你幸虧把那把劍拋出,要不然的話算是有着魅也會被發現,沒有想到玉衡峰峰主居然是金屬性的,那把劍與他更加的契合。”

“果然。”修斯看到賀筠隨手招“金剄”,引出它的共鳴,知道這把“金剄”很有可能是以前賀筠的佩劍,與他的契合度很高,雖然很可能現在被抹去精神烙印,但是那種熟悉的感覺卻是讓“金剄”更加的興奮,玄至品武器還沒有“靈性”,但它已經有些本能,而本能卻是最難以忘卻與改變的。

凝結的“氣”再次的翻滾起來,卻是更加的強盛,更加的沸騰,滾滾如大江流水,滔滔不絕,猶如天際之流,連綿千里,滾動的“氣”浪,一層更甚一層,前浪更甚後浪,在追逐,在攀。

四周的雲氣都完全的翻滾開來,在急速的收聚,而賀筠處在浪頭尖,巨浪翻打的心,賀筠好像一葉扁舟,落入水的一片落葉,顯得很是孤立無助,隨時都要被大浪打翻,沉寂在這無邊的氣海當。

賀筠並沒有任何的急促之感,步履平野,很是隨意,這像他家的後花園,沒有任何的危險,更沒有任何值得他太過於關注的,臉色平淡的看着眼前的浪起浪落,浪雲翻滾,很是淡定。

巨浪尖突然化成人形,與着先前所見的天兵沒有區別,唯一的不同之處是他太過於龐大,像一座山峰一樣,手的長矛亦是同樣的誇張,令人生畏。天兵持着長矛向着賀筠刺去,直逼賀筠的要害而去。

四周的巨浪瞬間完全的化形,賀筠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在它們的面前,血腥的場面可以預見,巨浪發出很是暢樂的笑聲,爲取得勝利,更是爲了自己所擁有的力量。

“哼。”賀筠臉色一寒,手的“金剄”閃爍着金黃色的光芒,銳利,鋒寒,犀利,金戈鐵馬,修斯有種來到戰場,殺戮,金鳴,馬革,讓修斯沉浸在戰場的熱血沸騰,男兒當自殺。

“咦”賀筠平坦臉終於有些變化,“金剄”有着明顯很是不一樣的感覺,裡面的金系之能居然被消耗的很是厲害,遠遠的沒有恢復,再看看暈倒在那裡的賀舟,看來有些事情需要問問。

賀筠手的“金剄”卻是不斷的揮舞着,一頭黿獸虛影由“金剄”舞出,這起賀舟所凝練的黿獸身軀更加的龐大,周身的金系光芒更加的強盛,宛如太陽懸掛在天空,熾熱而耀眼。黿獸眼冰冷而嗜血,看着天兵像看到很是美味的食物,龐大的身軀居然如此的迅捷,吞食着天兵。